首頁 女頻 抱定金主:爹地快來娶媽咪

第一百六十一章 那個女人梨花帶淚的從江少勳書房跑了出來

  牧思蕾見長歡不理她,頓時就來氣了,她站在長歡面前,繼續伸手,兩人互不退讓,長歡擡頭,眼眶紅紅地看着牧思蕾,沒有言語,看起來可憐卻又倔強,令人想去憐愛她。

  牧思蕾伸出的手一頓,這是什麼表情?

  搞得好像是她欺負聶長歡似的。

  “在這裡哭有什麼用,有本事像上次在私人會所,直接把所有人都轟退,一個人把他霸占了。

  原來,連牧思蕾這一個外人也知道了江少勳帶着一個女人回了家,可所有人都瞞着她,非得讓她自己去求證,去撕開那層真相,心髒被尖銳的刀狠狠紮過,再狠狠拔出,傷痕累累疼到痙攣。

  看見聶長歡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牧思蕾恨鐵不成鋼:“我跟你說啊,少用這樣的表情去拍戲,最好也别拖延拍戲的進度。

  她不會去拖延拍戲的進度,長歡伸手推開牧思蕾,往休息室走去。

  “喂。
”牧思蕾在長歡身後喊了一聲,别扭地繼續說道,“真的難受的話,我可以借我的肩膀給你靠的。

  長歡回頭看了她一眼。

  牧思蕾挺了挺兇:“看什麼,我隻是不想拍戲進度被拖延,也不想你影響七七的情緒。

  七七,是程祁啟粉絲給程祁啟的愛稱。

  長歡微微一笑:“謝謝。

  不管牧思蕾是出于什麼目的,她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卻稍許安慰了她的心,牧思蕾說得很對,在這裡哭沒有用,在這裡傷心也沒有用,至少,她現在還是江少勳的妻子。

  盡管别人都不知道,但那紅色的小本本,還有家裡的兒子是她的,至少,這樣可以提醒江少勳現在的職責。

  長歡休息了一個晚上,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抛到了腦後,再次醒來,她還是全力以赴去拍自己的戲。

  一晃十天過去了,長歡終于有了自己的假期,收工的當天晚上,她拉着自己的行李,飛往了蓉城。

  踏上蓉城那一刻,長歡恨不得自己有一雙翅膀,可以立即飛回自己的家中。

  這十天裡,盡管她再怎麼想丢丢,甚至都把小本子寫上了滿滿的一本想念,可她卻再也沒有碰過手機,她怕自己打過去的電話,是别的女人接的。

  她希望自己不打擾的這些時間裡,江少勳已經處理好了屬于他原來的私事,她回去後,她的家還是那個溫馨的家,沒有其它女人的存在。

  長歡坐在車内,車子已經開了最大的暖氣,可她還是覺得有些冷。

  窗外已經開始飄起了小雪,深夜的蓉城沒有了往日的嘈雜,整個城市仿佛陷入了一片甯靜,隻有雪飄落的聲音。

  抵達她的家中,從雕花大門往裡看,江少勳的書房還亮着燈,保安看見是她回來了,連忙将門打開。

  長歡哈了一口氣,呼出來的霧氣卷上了空氣中,她朝着保安做了一個不要說的動作,然後往家裡走去。

  腳踩在稀薄的積雪上,發出了滋滋的響聲,樓下噴泉裡的水也已經結冰,不再往外噴水,不知道江少勳看見她回來,會不會激動,畢竟他們這麼多天沒有見面了。

  打開門,傭人們都睡着了,長歡放下行李,脫下大衣,将自己的帽子摘下,她要将衣服挂上的時候,卻發現那裡已經挂上了一件白色的毛絨大衣。

  這衣服,是女性的。

  長歡指尖無力,手裡的衣服跌落在了地上,頭發上的雪花在暖烘烘的屋内,融化成了一灘的水,染濕了她的黑發。

  鞋櫃裡她的鞋子都收了起來,換上了所有不屬于她的鞋子。

  長歡這麼一刻,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走錯了,這個不像是她的家。

  客廳裡放着的花,也不是她鐘愛的花。

  長歡往樓上走去,她去了丢丢的房間,丢丢已經熟睡了,可臉上卻多了一些淚痕,長歡整顆心都被一雙無形的手揪了起來。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丢丢,丢丢好像瘦了,床頭櫃上的日記本,長歡拿起翻了翻。

  第一天:媽咪說要去工作,讓我乖乖的,可爹地卻帶着我坐飛機去找媽咪,飛機呼啦啦的,我好開心。

  第二天:丢丢要去上學,爹地要工作,丢丢回家沒有見到媽咪,不開心。

  第三天:晚餐隻有爹地和丢丢兩人,想媽咪。

  ……

  第五天:爹地帶了一個阿姨回家,那個阿姨丢丢一點也不喜歡,因為她想要把媽咪的房間搶走。

  第八天:媽咪隻打了一個電話給丢丢,丢丢想媽咪了,可是丢丢打不通媽咪的電話。

  這一天的後面,丢丢還畫上了一個大哭的表情,長歡心疼地吻了吻自己兒子的額頭。

  第十天:那個阿姨為什麼還在丢丢的家裡,丢丢去問爹地,問爹地媽咪為什麼還不回來,可是爹地說媽咪在工作,丢丢躲起來哭,就聽到傭人說媽咪不會回來了,說那個阿姨是爹地的初戀。

  第十一天:那個阿姨說如果她不離開,那丢丢就是她的孩子,媽咪,你在哪?
是不是不要丢丢了?
媽咪,丢丢好想你。

  後面小本子記下的那幾頁,都有丢丢落下的淚痕,将小本子浸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水漬,長歡想象得到,她的兒子趴在書桌上,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寫下想念她的話。

  長歡将自己的眼淚擦幹,抱了抱丢丢,然後轉身離開房間。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的房間在哪裡,她直接走到書房裡,她要去找江少勳。

  還沒推開門,書房門就從裡面打了開來,從裡面奔出一個哭泣中的女人,這女人淚帶梨花的模樣嬌羞可人,長達腰肢的黑色長發,與她的頭發如出一轍。

  隻是眼前的女人更嬌小一點,看起來更小鳥依人一些,也能更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她含淚地從書房裡跑了出來,身上穿着的還是略顯透明的睡衣,屋外是連綿的小雪,寒冷至極,屋内雖然暖烘烘的,可這樣的衣服,卻是不禦寒的。

  那透明的睡衣裡,長歡還可以看見她兇口處一條長長的疤痕。

  這樣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穿成這樣從江少勳的書房裡跑出,長歡眼前黑了黑,腳步一軟,差點從地上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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