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爺子這氣勢洶洶的一句話吼出來,整個客廳頓時安靜。
封安國看了看暴怒中的老爺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這頓飯吃的順暢了很多。
除了封安國一家人不痛快以外,大多吃的很好,尤欣就在其中。
吃完飯,這一家三口也沒臉久留,随便找了一個由頭匆匆離開。
尤欣和封小琴聊了聊,在交談中發現,相比起二嬸一家人,小嬸一家明顯更好相處。
即便他們家也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但心情還算不錯,心思不至于太過陰沉。
接下來的這幾天,封家每天都放了鞭炮和煙花,過得十分熱鬧。
當然,每天上門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來了一波又一波,人多的刷新了尤欣的世界觀。
以前在老家時,也經常會走人戶,但也不至于這些人頻繁。
到封家來的這些人每天都各不相同,每次上門必定帶大包小包的珍貴禮物。
不過在他們離開時,封興華都讓人把這些東西送還了回去,什麼也沒收。
尤欣在封家住了一個星期。
封家人每天什麼事情都不讓她做,除了吃就是玩,短短一個星期下來,她身上也有了一些肉,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身形妖娆多姿,面孔嬌俏豔麗,更是令人移不開眼。
“欣欣,我沒吃飽。”
夜裡,剛進了卧房,一不小心就跌入了硬朗的懷抱中。
封厲的兇膛似銅牆鐵壁,皮膚堅硬灼熱,在這寒冷的冬天裡摸着還有些燙手。
他是剛洗過澡,身上還冒着一點霧氣,結實的臂膀看着是滿滿的安全感。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别凍感冒了。”
看着他渾身無比流暢的線條,尤欣輕輕在上面摸了摸,心尖兒都跟着顫了顫。
這大冬天,皮膚怎麼這麼燙?
她一擡眸,撞進了像是跳動着火光的眼睛中。
這眼神……
他說他沒吃飽,是那個意思?
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封厲将她抱在床上,傾身壓了下來。
“欣欣。”
他咬了咬尤欣的耳朵,感受着身下嬌軟的身體渾身顫栗,連聲音都喑啞了許多。
他又迫不及待的接着吻了吻,頃刻間,尤欣軟的不像話,摟着他的脖子,回着他的吻。
窗外大雪紛飛,卧房裡熱情似火,蕩着滿滿的愛意……
――
年過的差不多了,尤欣在過完初七後,離開了封家,先回公寓裡做了幾天的作業。
等到初十左右,帝都許多公司和工廠也陸陸續續的開了業。
胡氏集團和尤欣的藥廠就在此行列。
兩邊的工作都安排的比較滿,她主要的時間也還是花在胡氏集團上面。
原本尤欣思打算等天晴後回老家看看,但帝都的大雪總會時不時的下上一場,加上再過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她也就把這件事情往後再拖了拖。
這天一早,尤欣接到了廖老先生打來的電話。
在當天,她趕到了研究所。
研究所大門口貼着對聯,挂着紅燈籠,比之前莊嚴肅穆的形象看着更有味道了些。
尤欣一走進去,就見到了專程候着她的廖老先生,以及另外幾位她沒有見過的工作人員。
廖老先生将尤欣帶到了二樓的會議室裡。
一進門,尤欣看到了幾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女站在會議室裡,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比較嚴肅。
除開他們以外,在後面還站着一位記者。
這位記者一看到尤欣他們進來,立即進入了狀态。
“尤小姐你好,我們今天找你過來,主要是過來通知你一件事。”
“你說。”
尤欣看着他們的穿着,也看着他們兇前的工作證。
他們都是為國家工作的人。
為首的中年男人從準備好的包裡,拿出了幾本證書。
“這是新藥證書,國家特意頒發給你的。”
新藥證書一共有四本。
尤欣雙手接過,這些證書很薄,但分量卻極重。
她随意看了一眼,這是她第一次來研究所參加比賽時,研究出的那四種新藥。
“我們非常感謝你在藥學上做出的貢獻,希望你以後再接再厲,為國家和人民研究出更多的新藥,解決更多的用藥難題,謝謝!”
在這中年男人說過後,站在他身旁左右的幾個人,皆是一同向她點了點頭。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的。”
“還有這些,是國家發下來的獎金。”
旁邊的一個中年女人拿了一張提前印好的紙,伸手遞到了尤欣的面前。
上面寫着:肆佰萬元整。
“尤小姐,獎金稍後就會打入到你的賬戶中,還麻煩你和我們拍個合照,這是我們工作上需要的流程,還麻煩你配合一下。”
為首的中年男人很是客氣的和尤欣商量着。
對此,尤欣沒有拒絕。
她手上拿着證書,捧着印刷獎金的紙,站在了最中間。
面對鏡頭的尤欣微微笑着,她的笑容恬淡安靜,連記者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整個過程經過了兩個小時。
在結束後,尤欣也收到了短信提示音,國家發下來的獎金已經到賬了。
一行人從樓上的會議室中走出,為首的中年男人滿意的看着尤欣。
“尤小姐,你小小年紀能夠有如此天賦,實在是難能可貴,我們真心佩服,祝你在醫學上,藥學上,可以走得更遠。”
其實在來之前,他們就特意的查了一下尤欣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他們平日裡的工作比較缜密,很少關注工作以外的事情,但在知道尤欣這短短幾年的經曆,又見到了她本人不卑不亢、不驕傲的态度,心裡更是贊歎不已。
對他的祝福,尤欣坦然的笑了笑。
“我會的,也祝你們越來越好。”
“你這邊目前還有幾款藥正在試驗階段,到時候有了結果,我們會再繼續聯系你。”
“好的,麻煩了。”
就簡單的聊了幾句,這一行人也轉身離開。
尤欣正打算和廖老先生們打過招呼就走,卻見後者有些猶豫的看着她。
從見過的這幾次以來,還是頭一次看他露出這種神情。
“廖教授,您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