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就隻有我與方禦景兩個人,方禦景左右的看了一眼,然後道:“回房說。”
方禦景的動作就是在告訴我,我們依然是被人圍觀着,以我對美人師傅的了解來看,如果那個朝代上有360度無死角的電子監控,她絕對會用在她那兩個徒弟的身上,如今……在這個年代讓她遇上了好時候,她絕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我被方禦景拉進了他的房間,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問道:“你躲起來喝酒了?”
我話剛說完,方禦景便一把把我扯入了他的懷中,頭埋在我的頸窩處,聲音濃厚:“以琳,朕真的很想很想你。”
我頓了一下,擡手在方禦景的頭上摸了摸,道:“我也想你呀。”
方禦景擡起了頭,看着我,我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吻上了,帶着非常濃烈的思念與迫切,就好像衣服都是多餘的。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從頭發,到額頭,到兇口……
我弓起了身子,讓自己更加的貼近他,這一回比以往都來得要猛烈,最苦悶的莫過于……我要破兩次處。
方禦景喊着我的名字,我喊着他的名字,時間到底過了多長,沒有誰會去在意。
然後……洗澡的時候自然也是在浴室中來了一波。
我的背部緊緊的貼着瓷磚,方禦景埋首在我的嫣紅上,似乎還是一樣的執着,咬着,舔着,吸允着,就如同是小孩兒在吃雪糕一樣。
我嘤叫了一聲,他把我放在了洗漱台上面,唇舌一路向下,我抱緊了他的頭,不自覺的催促了出聲:“快點~”
方禦景悶笑了一聲,伸手從底下探入:“朕的皇後,依然熱情如火。”
我與方禦景度過了最漫長的一夜,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浴室,然後又到了沙發上,就好像都要把對方都狠狠的鑲入體内。
最終還是我落敗,沒辦法……住了幾天院的人,能陪着饑渴難耐的方禦景輸出這麼大的運動量就已經非常的不錯了。
氣喘籲籲的躺在沙發上面,連擡一下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太給我男人他面子了,嗓子都給喊啞了,虧方禦景的良心一直在線,還知道給我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之後,還是他把我抱上了已經被他整理過的床,依然攬着我的腰,一刻都不想放手一樣。
“陛下,不對,以後不能叫你陛下了,那得叫你什麼?”
方禦景看着我的眼睛,大概是終于可以如他的願了,這家夥提議道:“叫朕……叫我阿景。”
我嗤笑了一下:“你對自己的稱呼也改得挺快的呀。”
方禦景轉了頭,看着天花闆,感慨的道:“我并非愚昧的人,如今的現狀,我怨過,我怨既然讓我重生了,那為什麼我的身邊沒有你。”
我道:“大概這是老天爺的一個玩笑吧。你說你年紀又不是七老八十,突然說沒就沒了,絲毫說不過去呀,既然說不過去,再加上你出現在離我那麼近的地方,要是不是特意的安排,我才不信呢。”
而且我與方景同校了三年,大家都是名人,可卻是一面都沒有見過,而我也隻是聽宿舍的那群花癡經常的聊起過。
方禦景輕笑:“我也不信。”
直到天明,方大美人都沒有來喊我和方禦景去吃飯,大概也知道我和方禦景到底在幹嘛,而且還非常的樂見其成。
與方禦景再次的相認,是我意想不到的,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方禦景居然一眼就把我認了出來,要是方禦景換了個人,我還真的是認不出來。
這大概也就是方禦景常說我沒心沒肺的原因了。
我在被子底下踢了一腳方禦景,撩了撩我的頭發,故作媚态,問道:“陛下,你覺得現在的我好看些,還是以前的我好看些。”
方禦景聞言皺了皺眉頭,面上表情卻是一本正經,手卻不是那麼的正經了,覆上渾圓,意味深長的道:“感覺都一樣。”
我:“……”
這日子貌似沒法過了……
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我又請多了一天的假。
再到學校,是我和方禦景一起出現在校門口的,校花與校草,絕對是個大新聞呀,必須的呀,要說這梧大的校花與校草也是個奇葩,校花呢,一個字:美,估計是眼光太高,硬是沒傳出過半丁點的绯聞,而校草,全校皆知,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是個貨真價實的書呆子!
如今都沒有鬧過绯聞的兩人居然有說有笑的出現在了校園内!
我努力的忽略了旁人的眼觀,心底還是不放心,囑咐道:“你可千萬别穿幫了!”
“我知道。”方禦景在一旁答道。
昨天一天休息,我把手機的使用方法告訴了方禦景,方禦景就如同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眼,拿着手機看了通宵去年的《琅琊榜》。
他還感歎道:“皇帝坐到梁王的那種程度,不推翻了還留着作甚。”
……
這孩子估計是沒救了。
方禦景向來非常的穩重,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囑咐,隻不過……我就害怕這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古代小土鼈一見到現代的高科技,還以為是見鬼了,然後就二話不說得開始破壞,我賠不起,但貌似他家賠得起。
把人交到了他同學的手上,要分開去上課了,我還是非常的放心不下,但轉念一想,方禦景連天下都拿下來了,就這适應現代,他難道還适應不來麼。
。。。
事實證明,我有點高估了方禦景。
中午吃飯的點,方禦景拿着一本書,随意翻開了一頁紙,問道:“這是何種語言,為何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我看向方禦景手中那本大學英語,有些為難:“阿景呀,看來你得重頭學起。”
方禦景睨了一眼我:“想笑就别憋着。”
“噗嗤”我已經盡力忍住不笑了,但方禦景還是恩準了,所以我笑了!
曾經的學霸,今天的學渣!
曾經學霸中的學渣,今日的學霸!
不行,不行,我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上百種可以虐方禦景的法子了,我得打住!先把想出來的實施了再想别的!
事實證明,我把方禦景想得太簡單了。。。
這貨生來就是當學霸來的,我覺得我再教下去,我都沒有東西交給他了,而且還是在一個曾經身為皇帝的方禦景身上,在我的面前,他似乎從來都是面子十足的那個,即使是在益州對我表白的那次,方禦景都沒有因此羞愧。。。
貌似羞愧這兩個字,隻有在方禦景最初那時候看到過,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再見到過了。
辛好,我見過方禦景羞過,但方禦景似乎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也不可能在我的身上看到羞澀這兩個字。
木有辦法,誰讓我一直都是這般死不要臉的女人。
我和方禦景天天耳鬓厮磨,比當初新婚的時候還粘得緊,方禦景他家簡直就成為了我的家,方大美人回回的熱情的歡迎,吃過飯後都會讓我和方禦景早早回房,那股熱情勁,就好似想讓我和方禦景造人成功一樣。
可惜呀,方禦景……決意要成為一隻小學霸,又開始把我給抛棄了,我除了在床上看劇還是看劇。
無論是我有課,還是方禦景有課,必定會有一方要在學校晃悠到那一方下課,我剛開始是因為怕方禦景捅婁子,事實證明方禦景遠比我想得要穩重很多,而一開始方禦景為什麼在自己沒課的時候随着我來學校,我想,大概是要我把我的桃花給砍掉。
因為……方禦景和小學弟元木碰面了。。。
兩個人相互對視着,我就站在中間,這兩者對視的時候,我都猶如看到了火花從我的眼前劃過。
這劇情真特麼的像是以前的台劇和韓劇裡面的套路,男主女主加上一個男二,辛虧還是以前的套路,我就怕是現在的套路。
男主,還是男主,然後一個女二。
“你是大三金融系的學長,方景學長吧?我也是金融系的學生,元木,很高興認識你。”元木對方禦景伸出了手。
向來學什麼都快的方禦景,勾了勾嘴角,帶着一絲的揶揄:“現在年輕人,誰還會握手。”
我:“……”
你個中年人。。。。
原本比較腼腆的小學弟,就是被這麼當面的拒絕了握手,卻沒有一絲的窘迫,而是笑道:“握手禮是當今世界最為流行的禮節,是表現禮貌的問候。”
方禦景隻是挑了挑眉:“哦,是嗎,不好意思,書讀得有點多,沒怎麼在意時下流行些什麼。”
我扯了扯嘴角,吹吧,繼續吹。
剛剛沒有任何腼腆的學弟,在看向我的時候,瞬間又回到了那個腼腆的小學弟,忽略了一旁的方禦景,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學姐,上一回請你喝咖啡,鬧出了那樣的事情,我心裡面非常的過意不去,我想請你吃飯來……”
“不必。”方禦景面無表情的替我回絕了。
元木看向了方禦景,微微皺眉,對着我道:“學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方禦景哼笑了一聲,聲音冰凍三尺:“不借。”
我看了眼方禦景,吃醋的小景景,真可愛,我特麼就是喜歡虐我的小景景,所以我笑得忒甜,對元木道:“可以呀。”
然後轉頭對那眯眼看我的方禦景眨了眨眼,笑道:“方同學,我和元木學弟先說幾句話。”
我感覺方禦景的那眼神似乎要把我拉進房中好好的懲罰一番,可我就是喜歡作死呀,天生的,沒法改,在同時被虐的時候,我也喜歡虐着對我施虐的人。
天生的sm,也是沒法改的。
元木看着幾米外的的方禦景,放低了聲音:“學姐,我最近聽說方景學長的驚聲有些不正常,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離他遠一點。”
聞言,我微微的笑了一下,估計是我笑起來太迷人了,元木看真我都看傻了,元木的視線太直白,做為我男人的方禦景怎麼可能會杜若無視,邁着大長腿走了過來,就如同是韓劇的男主角一樣。
我選衣服還很有眼光的,以前方禦景穿着铠甲的時候,是戰無不勝的戰神,穿着一身黑衣龍袍的時候,是睿智無雙,如今是風靡少女的長腿歐巴。
我男人就是帥,穿什麼都是帥~
方禦景拉上了我的手,對那元木說道:“首先,在說别人壞話的時候,請找一個遠一些的地方,我的聽力向來很好。”
然後元木怔了,我被拉着走了。
我被方禦景拉走的時候,我好奇的問道:“陛下,陛下~”
方禦景回頭瞪了我一眼:“喊阿景。”
“哦,陛下你聽力怎麼還那麼的好?”四下無人,我會喊才怪。
方禦景呼了一口氣:“别逼我。”
我眨了眨眼睛,慫方禦景:“你有本事就對個女人動粗呀!”
方禦景對着我一瞪眼,把我的腰一提,在校園中光明正大的吻上了我……
诶喲我的媽!
這、這還是我那個在人前一本正經的陛下麼!
方禦景左右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隻說了一句:“看誰還敢窺竊你。”
……忘和方禦景說了,就在這個年代的風氣,可比他的那個年代還要開放得非常非常的多,幾乎隻要是口頭上面的真愛,幾乎就沒什麼不可能。
我把手放在了嘴唇上面,面若桃花:“你這樣,會讓人家小鹿亂撞的~”
方禦景咳了兩聲,臉上的表情似乎看似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對于常年揣摩這貨内心的我來說,他不過是強裝淡定罷了。
嚴謹的對我警告道:“以後,不許和那個叫元木的見面。”
我舉起手的哄着方禦景:“我絕對不主動找他!”
方禦景蹙眉:“那要是他找你呢?”
我非常無奈的攤手:“人家又沒得罪我,我總不能拿着掃把趕他走吧。”
“這要是擱在大啟,朕早把這人關牢裡面去了!”方禦景一怒之下,這個朕字又出現了。
我非常不給面子的吐槽道:“陛下呀,你就是在大啟,你也沒能把複興會的元木關進牢裡去呀。”
估計複興會一直是這些年來方禦景的心頭患,所以方禦景給了我一眼,一言不發的然後轉身就走。
我追了上去,痞痞的道:“這就生氣了?你就這點度量了?”
方禦景的度量如何,我是深究不出來了,我的肚量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