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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18.第十八章

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且拂 4365 2024-02-11 19:45

  一到公主府,周良魚鼓着臉提着裙擺,直接從馬車上蹿了下來,他是一刻也不想跟這厮待下去了,不僅小命不保,智商也被碾壓,讓他覺得自己好喪!

  隻是踏進.去讓關門的時候,忍不住回頭偷瞄了一眼,剛好對上了趙譽城深深看過來的鳳眸,吓得嗖的正回了腦袋,像是耗子一樣蹿了進.去:“關門關門!
以後看清楚了,長那樣的,絕對絕對不能放進來!

  趙譽城瞧着周良魚那動作,明明毫無美感,可偏偏讓他覺得還挺耐看,至少比以前耐看多了。

  鳳眸底也飛快掠過一抹笑意,隻是等回到馬車上,随着一人不動聲色地上了馬車,冷峻的面容沉了下來。

  來人到了馬車,單膝跪地:“王爺。

  赫然正是先前在皇家狩獵場密林深處的男子。

  趙譽城看也不看他,随手翻了一頁未看完的書簡:“走吧,以後沒有本王的吩咐,再私自進京,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本王的面前了。

  那人的臉色變了變,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拱手,一個字都沒敢說出口的離開了。

  而另一邊,周良魚回去之後沐浴更衣,覺得這一日過得太跌宕起伏了,不過想到雲王與小白花回來之後要面對的,覺得想想還是不錯的。

  除了!
趙譽城!
這厮!

  周良魚猜得不錯,不到一個時辰,整個燕京城熱鬧了起來。

  随着燕帝帶人回城,雲王與姜如蔓成了燕京城的話題人物,不到半個時辰,姜丞相就進宮了,連帶姜皇後、雲王、姜如蔓,都去了禦書房。

  不過燕帝隻見了姜丞相與姜皇後,雲王與姜如蔓則是留在了禦書房外,兩人站在那裡,姜如蔓又氣又擔心,氣周良魚這個賤人将她設計了,怎麼好好的先前不暈,突然就暈倒了?
絕對是故意的!

  可不管她怎麼想,如今所有人都覺得她……“不知廉恥”“勾引”對良公主有意的雲王,故意拆開那一對鴛鴦!

  明明她跟雲哥哥才是一對的!

  啊啊啊周良魚這個賤人!

  “雲哥哥……”姜如蔓想不通,為什麼好好的會突然出現黑衣人,還将他們兩個那樣對待?

  這件事除了周良魚,她想不到任何人了。

  雲王卻是自從周良魚離開之後到回京,一個字都沒再說出口。

  聽到姜如蔓的聲音,燕雲峥卻并未動,他腦子裡亂亂的,一邊是周良魚最後暈倒的畫面,一邊是趙譽城最後将周良魚抱走時的畫面,燕雲峥心底像是破開了一個口子,汩汩往外冒着皿。

  尤其是想到一個可能性……他心裡更是透涼。

  若是剛開始還沒想到的話,這會兒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燕雲峥清醒了,從頭到尾疏離了一番,他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

  一則,父皇并未追究皇家狩獵場黑衣人的事,雖然讓禁.衛統領徹查,卻并未大發雷霆,這絕對不對勁;二則,皇家狩獵場,怎麼會突然混進用這種下流手段的黑衣人?

  這更像是江湖上的下三濫,辛辛苦苦潛入皇家狩獵場,隻為了将他與蔓兒親昵的弄在一起?
僅此而已?

  燕雲峥越想越不對勁,他随後就想到了父皇這次專門讓周良魚與趙譽城過來,先前若非尚佳郡主出現……

  父皇甚至是想讓兩人一組,如果……這一切根本就是父皇設計的?

  父皇想做什麼?

  難道他想撮合周良魚與趙譽城不成?

  如果是以往,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可這幾日,随着對方對他态度突然的轉變,他覺得受不了。

  半個時辰,姜丞相、姜皇後從禦書房走了出來,他走出來的時候,臉色頗為凝重,深深看了一眼姜如蔓,朝着雲王沉穩地點了一下頭示意,直接就離開了。

  姜如蔓的臉色白了下來,不知為何,她心裡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卻不敢動彈。

  姜皇後離開之前,也沒看姜如蔓,則是走到了雲王面前,頭疼地看着他:“你……罷了,母後也不說什麼了,等下不管你父皇與你說了什麼,都不要與你父皇置氣。

  拍了拍燕雲峥的手臂,端莊賢淑地離開了。

  果然,燕帝随後直接讓他進.去了,燕雲峥不知道母後離開前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肯定與他與姜如蔓有關。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燕帝讓他成婚。

  “父皇?
”燕雲峥噗通跪在地上,“兒臣還不、不想……”

  “不想?
你覺得如今還由得你胡鬧?
如今你與姜家大姑娘的事人盡皆知,如果是旁人也就罷了,可這是姜家的女兒。
”這也就算了,這姜如蔓還是姜家嫡出的姑娘,因為姜皇後這層關系,一直還是當成王妃來培養的,還是燕京城有名的才女,隻是這才女之名,以後怕是就要多一個頭銜了。

  燕帝很清楚這次怪不上雲王與姜如蔓,也知道黑衣人是怎麼回事,要是别的姑娘,直接“犧牲”也就“犧牲”了,如今……卻是隻能“彌補”一下了。

  “雲王你年紀也不小了,早就該成婚了,隻是婚事一直拖着也不成,既然如今姜家大姑娘‘清白’已經在你手裡了,你與她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本來,父皇的意思是讓她給你當正妃的,但是如今她名聲受損,已經不合适了,那就當個側妃好了。
你正妃之位,依然會出自姜家,不過從嫡出的大姑娘換成了二姑娘。
過幾日皇後會尋個由頭将姜家的姑娘以及各家的姑娘請進宮,你到時候見一見那姜二姑娘,這已經是決定不得更改的,朕已經與丞相提過了,這次你大婚,一正妃兩側妃,你到時候再選一位看得上的側妃……”

  燕雲峥的臉色徹底變了:“父皇……兒臣、兒臣想選……”

  “不行!
”燕帝哪裡不知他的心思,“别的誰都可以!
就她不行!

  “為什麼?
”燕雲峥臉色發白,“就算、就算不是側妃,隻要、隻要……”

  燕帝面無表情盯着他:“你可想清楚了,她的身份存在就是一個忌諱,你若是娶了她,那麼太子之位也跟你沒關系了。
若是你想辜負父皇這些年對你的培養,辜負這麼多人的期望,你盡管繼續說。

  燕帝的話徹底戳中了燕雲峥的痛楚,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皇位,他垂下眼,到底還是磕了頭謝恩:“兒臣……知道了。

  燕雲峥從禦書房出來時,臉色很不好看,看得姜如蔓心裡咯噔一下,快速迎了上去:“雲哥哥?
皇上……是怎麼說的?

  燕雲峥深深看了她一眼:“蔓兒,這次委屈你了,我會娶你的……”

  姜如蔓眼睛一亮:“雲哥哥此話當真?
蔓兒不委屈……真的不委屈的。

  燕雲峥遲疑了一下,還是殘忍開口:“隻是如今你名聲受損,卻是當不得正妃……而是側妃。
你放心,本王不會負了你的。

  姜如蔓本來以為這次遭殃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能嫁給雲哥哥,可她眼底的笑剛出現再聽到後半句時,徹底消寂:“側……側妃?
”側妃豈不就是妾?

  說得再好聽,那不也是妾?

  姜如蔓的身體晃了晃,如果是往日,燕雲峥還有心情安撫她一番,這次卻隻是随意寬慰了兩句,就擡步離開了。

  而燕帝甚至見都未見姜如蔓,她的身體晃了晃……蓦地攥緊了手:周、良、魚!
我跟你沒完!

  周良魚打了個噴嚏,不過随後繼續美美地睡了一覺,翌日醒來,就聽婢女說焦堂宗等在外面。

  周良魚讓他進來,揮退了衆人,焦堂宗将昨日周良魚囑咐他去打探的消息都一一說出來。

  “公主,據說燕帝已經給雲王指了婚事……”焦堂宗想到周良魚對雲王的心思,其實不敢說。

  周良魚根本不在意,“都指了誰啊?

  這次左右正妃之位絕對不可能是姜如蔓了。

  焦堂宗道:“是……姜家的二姑娘為正妃,姜大姑娘為側妃。

  “哇喔,燕雲峥這厮有福氣了。
”一次娶兩個,不對,一般側妃都是成對的,啧啧,真是有福氣……

  不過小白花沒當成正妃,估計心裡要罵死他了。

  哈哈哈,但是哥無所謂!
無所謂!

  《寵妃》這書中,他當初隻看了前半本,當時也是賜婚了,不過,小白花那時候可是正妃,看到這,他就不想繼續看了……

  如今提前了這麼多,軌迹也都改變了,看來小白花這“寵妃”也不知道能不能當成了。

  大美人雖然不在了,但是欺負過大美人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焦堂宗再三确定了周良魚的确不傷心,才松了一口氣,剛想說什麼,就接到了一封信,周良魚聽到是厲王府送過來的,頓時就樂了,剛好他還真有事要找尚佳郡主,對方就遞了信過來了,周良魚摸着下巴,視線突然落在焦堂宗的身上,眯着眼吃吃直笑:“焦糖啊,本宮帶你出去嗨啊!

  于是,随後不到一個時辰,整個燕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良公主受到雲王的刺激、姜大姑娘的“迫害”,導緻心智迷亂,破罐子破摔,竟然帶着……她府裡的一衆“男寵”去了厲王府。

  “男寵”對上“男寵”,天啊,這是多麼人性的喪失、道德的淪喪……多麼腥風皿雨、淫.亂不堪的畫面啊……

  嗚嗚嗚,他們也好想去圍觀。

  那畫面保證以後能寫一本“傳家寶”,一代代傳下去啊:孫子诶!
你們可知道爺爺當年親眼目睹過一場……

  結果,厲王府大門緊閉,他們隻能眼饞的想想。

  而被衆人覺得處于“腥風皿雨”中的兩個主角,周良魚與尚佳郡主,結果直接帶着後院的“男寵”,開了三桌,在……打馬吊。

  剛開始的時候周良魚還不了解規則,輸了兩把,随後簡直如同賭神在世,手氣好到爆,尚佳郡主:“…………”

  她在輸了最後的一兩私房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瞪着銅陵般的眼瞅着周良魚:是不是抽老千了?
是不是?
是不是?

  周良魚一副小财迷的模樣,将銀錢邊收收收,邊跑過去一個媚眼:“親愛哒,你不愛你家親親公主了麼?
你怎麼能用這麼……這麼‘無情殘忍嫌棄’的眼神瞧着你家親親公主,嗚嗚嗚……佳佳我的心好痛,你竟然為了這麼一丢丢的一直就……”

  尚佳郡主對上對方釋放過來的電眼,心一酥:給給給,公主你要什麼給什麼……

  等回過神,公主你不能這麼欺負人!
嗚嗚嗚,老娘所有的私房錢啊!

  周良魚賺了個滿缽,尚佳郡主決定要翻本,大手一揮讓周良魚等着,就去找她娘去借點救急了,而随着尚佳郡主一走,嘩啦啦啦她後院那些“男寵”都追了過去,那熱情的看得焦堂宗目瞪口呆:“郡主……等等我們嘛……”

  焦堂宗吓到了:一開始來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原本以為後院會是一片……

  畢竟都在傳言尚佳郡主是黑寡婦,這些年欺男霸男,可今日……這畫風……似乎有點不對啊,說好的“欺男霸男”呢?

  不僅沒有見到,反而後院一片“和諧”,甚至跟公主的後院……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焦堂宗回頭,望着一臉淡定的周良魚:“公主你……你早就知道了?

  周良魚擡頭,眨眨眼,裝傻:“知道?
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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