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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門貴女 安想然 4496 2024-01-31 01:07

  從剛才所聽到的她也能猜到事情的大概,小鹿在學校和人動手了,而且還是他一個打了好幾個,開學的第一天就出現這樣的事,确實影響不好,不過,小鹿上學的學校不比雲上那樣的高校,隻要家裡一句話,這件事就能不了了之,就算小鹿打了全班的人,也不可能領回家的,隻不過是,剛好風平浪靜等待時機的媽媽,找到一個最好的理由而已。

  安然收回視線,看向自己的媽媽,剛才所見的暴虐已經不再,在她開口的一瞬間,又是以前所見到的豪門貴婦。

  徐慧玲見安然并沒有開口說什麼的傾向,心裡猜測着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剛才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安君宴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有沒有人進來,還好,進來的是安然,如果是駿平,那就不好了。

  “安然,你也是君宴的姐姐,你來說說,哪有上學第一天就跟人打架鬥毆的,我們安家都是有教養的人,現在不好好教教,将來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可是他竟然吼我,說我不是他媽媽,真讓人心寒。”徐慧玲痛心疾首的數落着安君宴的惡行,這樣一說,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颠倒過來,似乎所有的錯,都是安君宴。

  對于這樣的颠倒是非,安然并沒有多驚奇,“媽,你别太激動,他可能還小,剛到我們家,你多教教他。”

  安然順着徐慧玲的話說,她知道媽媽剛才那些話是既是在試探她什麼時候回到的家,聽到看到了多少,也是在警告她,無論聽到看到什麼,都要按照她說的來。

  無疑,安然的回答,很讓徐慧玲滿意,雖然她和安然是親母女,但是生活了這麼多年,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安謹身上,也沒有深厚的感情,不過再怎麼說,安然始終都是她生的。

  “安謹怎麼還沒回來?”徐慧玲也沒再繼續剛才有關安君宴的話題,而是向安然問到安謹的情況,兩個女兒,更讓她貼心的,就是安謹了,現在家裡的情況已經變成這樣,她不能讓家裡再發生什麼事端。

  “應該是學校還有事吧。”安然猜測說到,A班不比Z班,自由散漫,什麼都随着自己來,A班既然是雲上最頂尖的班級,應該更是表率班級才對,想提前下課之類的事,應該不會發生。

  徐慧玲想到安謹在學校一直都十分受老師和同學的歡迎,第一天上課多留了點時間也是正常的,“你上樓放下東西然後下來吃飯吧,等下你爸爸就回來了。”

  安然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按照徐慧玲的話,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她從來不是多事的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她的極限,她不會因為維護安君宴和自己的媽媽對着來。

  等安然再下來的時候,大廳裡已經多了幾個人的身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駿平低沉的聲音響起。

  “駿平,今天學校來了一個電話,讓我去一趟學校,我以為是君宴出了什麼事,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哪知道一去就看到校長辦公室裡一大群人站在那,我一看到君宴滿臉都是傷,就問發生什麼事,剛問出口,在校長室的其他學生家長,就開始和我哭訴說君宴打了他們的孩子,那身上和臉上的傷,都讓人不惹心看,校長說教不了這麼暴力的孩子,讓我領回家,回家後,我說了他幾句,他就大聲的吼我,你說我這個媽媽做的多不容易,嚴厲一點的話,其他人就說我虐待他,不管他的話,又會說我不關心這個孩子,讓我怎麼做。”徐慧玲等安駿平問出的時候,就聲色俱下的說着今天發生的一切,眼淚适時落下,怎麼看都像是受盡了委屈。

  安駿平開始質問的氣勢因為這段無聲控訴,而偃旗息鼓,安君宴這件事上,他最對不起的就是徐慧玲,可是自從在本家壽宴上,沒事先通知她安君宴的事,就宣告了安君宴的身份,徐慧玲不但沒有向他鬧,沒有和他吵,甚至問都沒有多問,直接将安君宴接回了家,雖然不像是對待安謹那樣對待安君宴,可是也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他的愧疚一直壓在心頭,這番話下來,就算他猜測到是安君宴臉上的傷和她有關,也問不出口。

  “君宴,到爸爸這來。”安駿平朝着兩頰微腫的人招了招手,那張酷似其母的臉,讓他動了恻隐之下,安君宴的媽媽是一個特别溫柔的人,可惜這麼年輕就不在人世了。

  安君宴隻是直直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在安駿平回來之前,徐慧玲讓他站起來了,可是安君宴認了死理一直跪着,直到安駿平回來之後,才站起來了。

  對于安君宴這樣駁自己面子的行為,讓安駿平皺了皺眉,卻沒有呵斥或者生氣的前兆,“君宴,我叫你過來,讓爸爸看看你的傷。”

  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安駿平是真心疼愛的,不單是因為這個是他唯一的兒子,還因為孩子的媽媽,他心裡始終是有些虧欠的。

  “都是她打的,她說謊,她還罵媽媽,她才是壞人!”安君宴伸手一指,指向抹着淚的徐慧玲,揭露着撒謊者醜陋的面目。

  這指責的話,讓安駿平臉色一冷,一雙眼隐隐藏着怒意,看向委屈落淚的人,安君宴是他的孩子,打成這樣,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徐慧玲暗自咬牙,該死的野種還敢反咬她一口,果然是一頭會咬人的白眼狼。

  “慧玲,你能解釋解釋嗎?”安駿平十分不願意相信,因為他一直以為徐慧玲是個明事理懂分寸的人,這樣的事,她應該不會做才是,可是那些青紫傷痕上的手指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慧玲聽到安駿平的質問,心裡一陣冷笑,現在就開始維護起這個野種,将來不是任由他要騎在她頭上了!

  “我知道我在說他的時候語氣重了點,還是我怎麼可能打他,我做你妻子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小孩子賭氣的話,你也要當真?”徐慧玲連續反問,義正言辭,像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這時,安駿平的怒意也消褪下去,他和徐慧玲結婚這麼多年,什麼事都是做的十分妥善,應該不會做出出格的事,就算打,也不會這麼明顯吧。

  “媽媽,你以後還是少管他的好,他在學校打架,本來就他的不對,你好心教導他,還誣賴你,現在連爸爸都不信你了,我甯願你什麼都不管,說你不關心他,也不願你被人誣賴,說不定,是他惱你說了他,故意這樣做來破壞你和爸爸之間的感情。”安謹站在徐慧玲身邊,一搭一和,她一回家,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安君宴,這個多出來的弟弟,這個弟弟比起安然來,還讓她讨厭。

  “好了,好了,我隻是問問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安駿平有些不耐煩了,這個話題他一點也不想繼續了,就算真的是徐慧玲打的,但是打都打了,他還能打回去嗎?

  安駿平想結束這個話題,但是徐慧玲偏偏不可罷休。

  “我教導君宴的時候,安然也在,你可以問問她,我到底有沒有打他。”徐慧玲将自己的另一個女兒供了出來,不讓這個野種看清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他可真要以為自己有多重。

  安然也在?安謹沒有想到這件事上還會牽扯上她,不過,這樣也好,無論她怎麼說,都要得罪爸媽其中任何一個的,媽媽讨厭安君宴這是不用多說的,而爸爸是肯定維護安君宴這也是毋庸置疑的,就看她怎麼選了。

  “安然呢?”安駿平看了一圈大廳裡的人,獨獨不見安然的人影。

  事件發展到這,又将她牽扯進去了,早知道她就晚點回家了,其實爸爸已經猜到媽媽身上了,就算是打架,可是那幾個手指印也太明顯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啊,就算她看到了所有事件經過那又怎麼樣,她能說真話嗎?

  “安然,安然,安然……”徐慧玲朝着樓梯口那叫着,不知道她哪來的把握,安然絕對不會拆她的台。

  安然歎了一口氣,這趟渾水,她要走一遭了。

  就在徐慧玲叫着的當口,安然出現在大廳,每個人的目光都朝着她看去,都等着她嘴裡的答案。

  “媽,叫我有什麼事嗎?”安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疑惑的問着一直叫着自己的人。

  徐慧玲看到自己的女兒走了過來,便開口說到,“你說,我有沒有打君宴。”

  身上聚齊了所有人的視線,安然朝着站着的小鹿看去,那張精緻的臉,紅腫越來越明顯,可見媽媽是用了多大的力,而那雙讓她動過恻隐之心的大眼睛,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是要等她說出什麼吧,隻是這次,她要讓他失望了。

  “怎麼有這回事嗎?媽媽怎麼沒有跟我說過?”安然一臉茫然,一副不明什麼情況的樣子。

  這個答案不尴不尬,沒有明說徐慧玲有沒有打人的事,但是局勢更偏向徐慧玲。

  安駿平已經完全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夠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學校還是要去的,要是那家學校不想開或者校長要換人,就來跟我說,以後君宴的事都交給的孫伯來處理。”

  徐慧玲心裡憤恨,卻不能表露,安駿平,你真是好,雖然嘴裡說這件事到此為止,可是你卻在維護那個野種,就将所有的事交給孫伯處理,孫伯是出自本家,一定不會為難安君宴。

  這件事,在安駿平的不耐煩下算是結束了,即使沒有證據指明媽媽有打過小鹿,但是爸爸的這個決定,已經對媽媽有了隔閡。

  安然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兩個人,以後隻怕不會有安靜的日子了,心裡一聲感慨過後,覺得身上似是針紮一樣,安然尋着刺痛的方向看去,就見小鹿瞪着那雙大眼,那雙眼再不是無辜可憐,而是森冷怨。

  這是恨上了她的意思嗎?

  安然失笑,她沒覺得自己有挺身幫忙的義務,要恨就恨吧。

  家裡的氣氛越來越緊繃,吃飯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臉上有笑意的,擱下筷子之後,各自沉默離開。

  是夜,孫伯奉了安駿平的吩咐,拿着藥到安君宴的房裡,此時的安君宴已經沉沉睡去,不是因為有多困,而是因為高燒導緻的昏迷。

  孫伯仔細的擦着安君宴臉上的傷,青紫瘀痕還有些細微傷口,用碘酒擦拭,也聽不到呼痛聲,隻有沉重的呼吸聲。

  “孫伯,你說,我這麼做有沒有錯。”這個房間第三個人看着床上滿是傷口昏迷的人開口說道。

  孫伯擦藥的動作沒有停止,臉上的神色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有任何的改變,“小姐,你沒有對每個人好的義務,何況你如果說的了實話,也不能改變什麼,最後要承擔後果的反而是你,你能為他做到這一步,已經夠了,更何況是錯呢。”

  站在床尾的安然,笑了笑,“可是他好像恨我了呢,這可怎麼辦。”

  擦完要的孫伯将擺放在床頭櫃上的藥收了起來,依舊是那副毫無變化的表情,“他就是小姐在本家時遇到的小孩吧,小姐,我想勸告一句,有時候多餘的憐憫,會害了自己,雖然他和小姐有皿緣關系,可是依舊是陌生人,如果老爺接任了安氏,他也會安排為下一任的接班人,你對他的憐憫多餘了。”

  床上的人皺着眉頭,眼緊閉着,才一個十歲的孩子經曆這麼多變數,在第一次見到小鹿的時候,發現世上還有這麼忍人喜歡的孩子,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自己的弟弟,現在又到了她們家,今天的事,弄到這個地步,他們之間隻怕會越走越遠吧。

  “孫伯,叫邵醫生來一趟家裡吧,他還小,發高燒容易傷身體。”安然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囑咐了一下還在收拾的孫伯,離開了房間。

  收拾完的孫伯,看着床上閉着眼的人,終是歎了一口氣。

  ------題外話------

  感謝七烨如鈎送的鑽和花,感謝qiying88521的鑽~感謝厚愛~感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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