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爺

136.136冒牌王妃

  聽着兒子如此愚蠢的問題,秦丞相頭疼的揉了揉額頭,但未免這蠢兒子,他還是耐心的道:“第一,在衆位王爺中一直是賢王的擁戴者最多,若這次的罪名真落在嫣兒頭上,我們丞相府豈不要被賢王記恨上?
所以總要推出一個來頂罪,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是五丫頭?

  秦懷遠點點頭,但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若是如此幹嘛不将罪名安在政敵身上?
挑起幾個王爺之間的猜忌紛争豈不更好?

  秦丞相瞥他一眼,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繼續道:“第二,你沒發現你二弟現在越來越不受控制,隐有風羽衛的打算嗎?

  秦懷遠一驚,這個他還真沒發現,兩人平時交集少得可憐,秦懷年一直都是陰陽怪氣的冰塊,視親娘老子都如無物,何況他這個仇人樣的大哥,既如此他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的湊過去找不自在,平白被那身恐怖的殺氣吓的腿軟腳軟。

  “哼,風羽衛那種地方,除非死,又豈會是想退就能退的?
”秦丞相看着大兒子那一提到二房就臉色發白的沒用模樣,忍不住冷哼一聲,同時心中也有些澀然,要說幾個小輩中最優秀的就是秦懷年,可也正是秦懷年的母親――他的原配夫人,帶給他不可磨滅的恥辱。

  “二房若是真存了那樣的心思,勢必會連累我們整個秦家,你以為老夫派人軟禁監視他們就隻是因為五丫頭的事?
如今眼看着五丫頭也要脫離控制,再不好好整治一番秦家就真的要敗在老夫手裡了。

  秦懷遠瞅着秦丞相陰厲的眼神,擔憂道:“可是這麼做豈不連武王府也要得罪了?
”想到上次在武王府無意間與那位年輕病弱的武王看了個對眼,吓得他至今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您不想得罪賢王,那麼武王府豈不更不能得罪?
窠”

  秦丞相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一向不喜歡動腦子的蠢兒子也知道有所忌憚了。

  沉吟片刻說道:“武王府是唯一讓老夫看不透的一方,表面看似搖搖欲墜,各方勢力都想鏟除他奪了他的兵權,但這麼多年卻又相安無事,朝堂勢力一直維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上,若這是各方勢力制衡的結果還好,若是出自那位看似張狂的武王……”

  他搖搖頭,覺得以自己的識人之術不會看錯,那就是個随心所欲不知所謂的纨绔,武王府之所以鐵桶一般讓人束手無策,不過仗着兵權在握罷了,六十萬的大軍,怎麼也能挑出一些精英罷,何況還有曾經威震天下的湘夷軍。

  前陣子宋家軍駐守的潼關要地還不是被晉王一派的鎮北将軍奪了,潼關是接通北齊與北戎的門戶,屬于兵家必争之地,原先駐守潼關的宋家軍發配到富饒的宜州,名曰“休整大軍”,分明是想養廢了這十多萬大軍還差不多。

  空有兵權而無用武之地,早晚成為别人口中的肥肉。

  “現在這個敏感時期武王府必然不敢輕舉妄動,這個暫時不必擔心,而且以五丫頭的身份,武王就算再混必也不會輕信她,上一任武王妃就死得很是蹊跷,難保不是武王動的手,至于坊間流傳的那些武王如何寵愛武王妃,呵呵……”秦丞相不置可否的一笑。

  武王就是個攪風攪雨的性子。

  且說上一次為了尋找失蹤的王妃掀翻了整個京城,有眼力的誰看不出武王目的不單純,隻是手段拙劣還平白得罪那麼多人,掀出那麼多老底後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平白便宜了聖上。

  真不知道這位武王是真蠢還是仗着兵權在握肆無忌憚。

  “可是……爹您是不是忘了五丫頭還有另一重身份,把她整治了如何向聖上交代?
”秦懷遠向來膽小,他雖然也心疼女兒,可攸關生死的時候若讓他做個選擇,他定然是第一個開溜的。

  “要向聖上交代也是她自己的事,是她自己犯下的錯,與我們何幹?
”秦丞相不耐煩的看了兒子一樣,陰笑一聲:“說不定是五丫頭當初沒嫁成賢王而心生歹意呢。

  賢王芝蘭玉樹一樣的佳公子正是這些情窦初開的小丫頭容易心動的類型,傾慕的佳公子在揭蓋頭的一瞬變成了病殃殃的鬼見愁,任誰也受不了,又受到賢王妃有了身孕這一消息的刺激,心中不平衡很正常。

  武王那副外強中幹的樣子,難怪成婚幾個月不見又喜訊傳出。

  不知是不是和他老子想到一塊去了,秦懷遠嘿嘿笑了兩聲,又道:“上次爹您把想易主的事告訴了她,既然她不識好歹,現在正好滅了口,省得以後提心吊膽。

  秦丞相忍無可忍的看向蠢兒子,就差那硯台敲他的腦袋了,即使真是武王妃害的賢王妃落水小産,她堂堂武王妃也不至于就

  這麼輕易被處死吧。

  這個兒子攸關自己生死的時候比誰都謹慎,一旦威脅不到他便說話不經腦子了。

  兩人正說着話,便聽門外小厮來報,大理寺譴人過來請丞相大人去堂上旁聽,也好做個公平見證。

  按說為避免丞相以職權壓人不能到場,但大理寺為了賣秦丞相一個人情,也經過賢王同意了,這才臨時決定來想請。

  秦丞相自然也是樂意的,作為當事人父母的秦懷遠夫婦也要到場,到時候這蠢兒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糟了,他去了也能壓一壓場,看能不能與賢王修複一下關系。

  這些王爺中他最看好的就是賢王,豈料除了今天這檔子事,讓他異常惱火。

  辰時末,武王府的人也準備出發了。

  明惠與一衆原靜心苑的丫鬟婆子伺候着秦悠裝扮妥當後正要出門上馬車,就見一個小身影端着老成持重的四方步走到近前,對着秦悠不情不願的一揖:“見過表嬸,不知表嬸可否帶甯川一同前往?

  自從上次一同在練功房玩了一次牌後,小家夥見到她總算不再叫她“細作”了,言辭上客氣許多。

  秦悠卻隻顧低着頭,并不說話。

  明惠上前一步給周甯川見了個禮,笑眯眯的問道:“周小公子可知我們王妃要去哪裡?
那可不是小公子該去的地方,周小公子還是回去好生跟先生讀書罷。

  “不是要去大理寺嗎?
為什麼本公子去不得?
”小孩子固執起來的往往能讓大人頭疼的要死,他轉頭直接對秦悠道:“本公子要跟着你,誰知道你出門會不會做什麼壞事。

  “……”

  去大理寺做壞事,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嗎?

  秦悠依舊閉口不言,看向明惠的眼神有些焦急。

  而明惠則若有似無的瞪了她一眼,看向周甯川:“周小公子請慎言,王妃隻是去大理寺隻是出堂作證,能做什麼壞事,再說這事也要先通禀了王爺,得到王爺許可再說。

  “王爺表叔已經同意了,”說着看向身後跟着的兩個小厮。

  小厮忙苦着臉點頭:“這件事王爺确實已經同意,說是小公子天天悶在府裡,出去散散心也好。

  “……”

  去審案的公堂散心,這種說辭确實是宋微君能幹得出來的。

  大理寺的人還在門口等着,熊孩子堵在這,再耗下去也不是辦法,秦悠與明惠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依舊由明惠代替秦悠開口:“若是周小公子非要跟着,那便再準備一輛馬車吧,大理寺還在等着開堂審案,耽誤不得。

  周甯川皺眉瞅了瞅秦悠,不明白她今天怎麼如此寡言,若換做平時早揪住他掐臉摸頭的磋磨一番了,難道是顧惜着自己在人前的形象?
嘁,到底還算有點教養。

  心中哼哼了兩聲,周甯川保持風度對秦悠一揖:“如此,多謝表嬸成全。

  秦悠擺擺手,率先領着明惠以及幾個丫鬟走在前面,上了馬車。

  等到武王府華麗的馬車晃晃悠悠快走到大理寺附近的時候,借助轉角遮擋視線,車廂一側的簾子微動,一道青影飛快鑽進車廂,等到後面的侍衛跟上來的時候隻看到輕微晃動的車簾。

  “吓死了,王妃,您可回來了!
”錦衣華服的武王妃看着突然竄進來的不速之客,狠狠的拍了拍兇口。

  一身青衣的秦悠伸出小手,一巴掌罩在她臉上,嫌惡道:“麻煩不要用這張臉做出這麼誇張的表情,有點易容者的職業操守好嗎?
謝謝!

  “王妃,您先别說了,這就要到大理寺了,還是讓奴婢先給您梳妝吧。
”為了最快速度的伺候她梳妝,明惠這次直接跟着“武王妃”上了象征武王府的華麗馬車。

  明惠湊過來,手上利落的給秦悠換衣梳妝,而一開始被扶上馬車的“武王妃”一把扯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也快手快腳的拆卸頭上的珠翠發髻,邊忙碌口中還在小聲的嘟哝抱怨:“明明是王妃回來的比預計晚了,萬一到大理寺了您還沒回來,奴婢可怎麼辦呀,那種事交給暗衛去處理不就行了嗎?
幹嘛非得自己親自動手,難道王爺還能還您不成……”

  ――――

  抱歉,臨近年底事情比較多,這兩天斷更實在沒臉見大家了,捂臉遁走~~~~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