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情緣抛棄我之後我回到了一周目[快穿]

  又一次在美滿婚姻生活之中圓滿落幕,空青這次恢複的駕輕就熟,很快就将那一陣恍惚和怅然包括了和沈言的記憶打包收起,隻餘下對新生的期待和激情。
沒辦法,如果他自我調節能力不夠強的話,早就在一周目的時候徹底崩潰了,哪裡還熬得到二周目的大翻身?

  然而,等空青仔細回顧這個世界的劇情後,什麼期待什麼激情統統沒有了,隻餘下了恨不得死回去的糾結。
要問為什麼?
還記得上個世界他提及過未來ABO世界的設定是他的心理陰影之一麼?
既然有了之一,自然就有之二之三了,這個世界就在之二之三之中,甚至陰影排列還在ABO世界前面,因為在ABO的世界他還是個可以結紮的B,而在這個世界,他是個身體和男性無異卻能生娃還無法結紮的雌性。

  這個世界的設定和上個世界的差不多,都已經進入星際時代,隻是比ABO世界的時間稍前一些,科技沒那麼發達。
而最大的不同則是這裡是君主制,獸人帝國中皇室地位高于旁人,皇帝和貴族中的獸人可以娶一名正妻多名側君。
這個世界的性别分能夠變身野獸戰鬥力強悍的獸人、不能變成野獸能力較為平庸的亞獸人、身體柔軟脆弱動手能力差但孕育率高的雌性。

  和ABO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是,獸人類似Alpha,戰鬥力強在這個世界站在了統領位置,不過性别單一隻有雄性獸人,可變獸形;亞獸人類似于Beta,不分男女都能生,但孕育率低,身體上或多或少殘留獸形痕迹;雌性就和Omega沒什麼兩樣了,隻是無論男女都隻有一種性别特征,比ABO世界還多出了一種孕育值的東西,孕育值越高,就表示這個雌性越容易受孕生子,也越受歡迎。
簡單來說就是,這裡的雌性越和母豬一樣高産就越珍貴。

  而他,就是這麼一個和母豬有相同地位的雌性,不幸中的大幸是,他的孕育值無限趨于零。
哦,當然,這一點在對這個世界的雌性來講應該是萬幸中的大不幸,因為孕值趨于零的雌性在這個世界的人眼中看來還比不上亞獸人。

  也是因為這一點,他在這個世界雖然有父有母,但卻依舊成了棄子,不過生活比起植控師那個世界的空青來說要好多了,空青那一世成了棄子還被空家人欺負,這一世也隻是冷淡無視而已。
這樣的漠視對一個真正的孩子來講可能比暴力傷害性更大,但對他這個新瓶子裝老酒的人來說就沒什麼了。

  而這個世界依舊是穿越者主角受,這個主角受穿越到了一個地位和他差不了多少孕值隻有一的雌性身上。
這個雌性在被穿前和他也認識,交情雖然不深但好歹有個同病相憐的革命情誼在。
等主角一過來,因為原主被欺負時隻有他會私底下幫幫他,于是他就被主角當成了唯一的朋友。
嗯,由主角定義下的朋友。

  身為主角,不管穿越之前的原主體質有多差,等主角來了肯定會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于是主角在他的随身系統幫助下,很快從一個孕值為一的小可憐一躍成為了孕值為十的傳說中的雌性,然後得了主角受身處的國家也是獸人帝國之中最強帝國――麟元帝國的皇室二皇子的青睐,兩人就這麼快快樂樂的HE了。

  按理說整件事和他這個配角都算不上的路人沒什麼關系,但壞就壞在這個主角受很喜歡自說自話自作主張,他覺得自己得到了幸福那也該幫唯一的朋友得到幸福。
但對主角來說讓朋友得到幸福的途徑不是利用系統也幫空青提高孕值,也不是幫朋友重塑信心獲得周圍人的尊重,而是打着撮合之名将朋友騙到了一個看上了空青皮相的某位二皇子黨的私人住宅之中,然後就拍拍屁股不管了。

  對此空青隻想砸給主角兩個字:呵呵。

  ――原來朋友就是這樣子的哦,我讀書少你可别騙我!

  到了這裡,一周目時空青的結局就可以猜到了:為了逃過被人強口的命運,空青絕望之下摔破了花瓶用碎片自殺了。
花瓶的碎片比不過刀子鋒利,是以自殺起來有多困難可想而知,那種疼痛至今回想起來都能讓他記憶猶新。

  所以,空青摸了摸脖子決定這次不割脈了,他還是跳樓吧――嗯,是的,這次回歸的時間點不太湊巧,已經是他被騙進那位二皇子黨的私宅之後了。
所幸這位二皇子黨大概是為了玩的盡興就提早清場了,除了大門口,其他地方并沒有讓把守,方便他逃跑。

  空青走到窗邊往下看了看,目測離地面有十多米高,若是不借用工具就這麼往下跳的話,不死也得丢掉半條命。
但想要在這間房間之中找工具還真難找,現在窗簾都不用實物了,被子床單也沒有,總不能把茶幾桌子一件件扔下去疊起來吧?
不說可行與否,就是這動靜也太大了會引來看門人的。

  那麼他該如何下去呢?
那自然是……有困難,找系統啊!
雖然他挺不待見系統的但到了這時還不找系統難道等着那位二皇子黨過來口麼?
于是空青幹脆的從系統中取出了個飛虎爪扣在窗欄上靜悄悄的滑了下去,臨走時不忘把飛虎爪給收回系統。

  一路順利的溜出了私宅,以防被人發現,空青選擇了一條雜草叢生的小路走。
然後,走了不到百米,他就砰地一聲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五體投地摔了個結結實實,真正做到了以臉埋地。

  “……QAQ”緩緩的從地面擡頭,覺得自己的臉已經被砸成一個平面的空青捂着受到重創的鼻子兩眼淚汪汪:這種疼痛,對男人來說也就比攻擊下面稍微好一點了。

  不過幸運的是,這種疼痛來得迅猛去的也快,稍微緩口氣就熬過去了。
揉了揉鼻子,空青扭頭去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絆倒了他……竟然是一隻人腳?

  暫停了三秒,空青這才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往人腳方向挪過去,順着那隻腳往上看,第一眼,空青就松了口氣:還好是個完整的,而且看樣子還有氣兒。
等第二眼,空青看的是臉,很好很合眼緣。
等到第三眼,空青才有些遲緩的覺得這人有點眼熟,長得有幾分像主角受的那位二皇子攻。

  因為第三眼,空青對這人的印象分直刷刷的掉了好幾個層次,但轉念等他猜測了這人身份後,就又把掉下去的印象分給快速拉了上來。
原因無他,隻因這個看着和主角攻有點像的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正是那位和一周目的他差不多同時死掉的大皇子。

  要說這個大皇子,既是老皇帝第一任皇後也是最心愛的雌性留下的唯一皿脈,也是老皇帝第一個孩子,無論後來老皇帝又有了多少個孩子,他最器重最喜歡的孩子也依舊是大皇子。
大皇子也争氣,無論是樣貌還是實力亦或者是領導能力都沒的說。
年紀輕輕就在軍隊裡憑着個人實力混到了一星戰将的位置,也是獸人帝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戰将,雖然才一星,但所有人都相信升到五星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有着這樣一個大皇子壓着,二皇子縱使再優秀也沒人看到,這怎麼可以呢?
二皇子可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攻啊,必然要站到最頂端。
于是,一向深得民心的大皇子竟然遭到了自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的背叛,被下了毒不說還遭到了追殺,大皇子憑着強悍的體質一路逃亡,終于逃過了追殺卻因為慌不擇路不小心逃到了其中一個二皇子黨私宅附近的草叢之中陷入了深度昏迷,其結果自然是被正巧出門的二皇子黨見到,然後趁着大皇子昏迷之中送人去見上帝了。

  原劇情之中并未寫明究竟是哪個二皇子黨,現在看來好巧不巧的正好和他撞上了。
原劇情之中描寫的大皇子是個感恩圖報的,隻要他救下對方,還愁報不了仇?
就算大皇子的性格有了偏差不感恩,救下他也算給主角攻那邊添了個大堵,與自己有利無害。
既然如此,他如何能辜負上天的好意呢?
至于大皇子會不會恩将仇報嘛……系統在中控制人的小玩意多的是。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該如何将這麼大個的大皇子拖走,用系統嗎?
還是……就在空青猶豫之時,就覺眼前一陣白光閃現,帶白光消失後,他的眼前哪裡還有身高腿長的大個子男人啊,隻留下了一隻小小的團成一團的白毛奶狗――嗯,是的,雖然叫麟元帝國,但皇帝一家子和麒麟沒關系,獸形都是狗,一點都不高大上,但戰鬥力卻十分彪悍,不容小觑。

  白毛奶狗身上有些地方髒髒的還染上了皿迹,使得那白色的毛毛糾結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看着手感就差了好多。
但現在不是介意手感的時候,空青直接俯身将小奶狗抱起塞進了外套中兜着,然後繼續趕路,心裡也盤算着後路。

  空家是不能回去的,盡管這個空家并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但他很肯定若是二皇子開口要人的話,空家定然會二話不說就同意的。
朋友更是不能找,這個世界他唯一的‘朋友’就是那個将他推入火坑的主角受,這可找不得。
學校也不行,主角受和他是同校同宿舍,介于主角光環,其他舍友也都盲目的偏向主角,他可沒跑去找虐的喜好。

  這樣的話,他就隻能先找個酒店幫大皇子治療一下,然後再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租房暫住了。
幸好星際時代的身份證件以及儲蓄都在光腦上,隻要帶着光腦就不愁通行了。

  很快空青就穿過了那片草叢,在路邊随意找了個看得過去的酒店入住。
不得不說現在的酒店服務質量很好,縱使是這種路邊的小酒店,客房中的東西也一應俱全,每個客房還都配備了基本的治療儀。
治療儀雖然治不了内傷,但對外傷卻十分有效,隻要輕輕一掃,大皇子牌小奶狗的外傷就好了一大半。
至于毒素?
空青給小奶狗喂了一粒據說可以解百毒的清心丸後就放着不管了,他現在隻想好好洗個澡然後睡一覺,睡醒了才好繼續戰鬥。

  隻是也不知道是空青帶着偏見小瞧了系統還是低估了獸人的體質,就在空青剛進浴室沒多久,被他放在床上的小奶狗就慢悠悠的睜開了眼,一開始還有些警惕,小奶狗縮着爪子睜大狗眼四下環顧,最終将視線停留在了唯一有聲音的浴室門上。
片刻,小奶狗後肢用力一蹬床,整隻狗就輕飄飄的跳到了地上的地毯上,然後邁開小短腿蹬蹬蹬的跑過去撓開了本就沒關嚴實的浴室門,一溜煙就鑽了進去。

  空青本來在專心泡澡舒緩身體的疲憊,不是他太嬌貴,實在是這個世界雌性的設定就是如此的走一步踹三口,他這種連續徒步了幾公裡還沒累癱已經算不錯了。
但再不錯也扛不住體質不過關啊,生理上的疲憊是不能靠心理支撐就消失的,所以他需要好好泡一會兒。

  但就在他泡在恒溫水中舒服的快要睡着時,撲通一聲水花四濺,空青一個激靈猛的坐直了身體渾身緊繃神情戒備,小心翼翼的左右環顧搜尋了一番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後一雙細眉擰了起來: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聽着好像是什麼落水的聲音?
是做夢還是聽錯了?
可就算是做夢,那水花濺在臉上的感覺也太真實了點吧?
說到水花,這間房裡能濺起水花的地方也隻有……空青的視線緩緩下落,不多時就和一雙黑漆漆圓溜溜的眼睛對上了,那雙眼睛的主人看到他看過去後好像很興奮,張口就來了一聲。

  “嗚汪!

  空青:“……”大皇子你怎麼了?
大皇子你快醒醒雖然你是獸人但重點在人上面不是獸上面啊大皇子!
大皇子你憋吓我!

  大皇子牌小奶狗睜着一雙無辜的狗眼盯着空青又嗚汪了一聲,然後慢吞吞的擡了擡爪子,在水面刨了幾下後,泡在水中顯得更小隻的身體就緩緩地、緩緩地沉了下去……沉了下去……沉了……

  “!


  眼見着小奶狗沉下去後除了幾個泡泡外再沒冒出頭來,空青終于回神,手一撈就将已有溺水危險的小奶狗給撈了出來。
然後滿臉卧槽的抓着小狗的兩隻後爪倒拎起來,抖抖。

  “嗚汪……”

  這一次小奶狗叫的聲音有些可憐,微微顫顫的帶着幾分委屈,似嗚咽一般,被抓着的兩隻後爪更是騰空蹬啊蹬的想要掙脫,隻可惜都是徒勞。

  空青見狀額頭齊刷刷的落下三條黑線,若是之前那毛蓬蓬的小團子這般裝可憐的話,那指不定還能萌到他,但現在這幅落水狗的模樣,縱使裝的再可憐也不可愛了,美貌程度直跌零下。

  不過……算了。

  空青将小狗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臉上面無表情好像很不耐煩似得,但手上卻小心翼翼的幫着小狗将那些打結的毛毛輕輕搓揉開來,将小狗身上的髒污洗淨。
然後又将一人一狗都沖洗了一邊後,抱着小狗站到全自動感應熱風烘幹區将自己以及小狗的身體烘幹,這才穿上酒店準備的幹淨浴袍抱着恢複了毛茸茸的小狗出去了。

  ――隻是空青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你共浴又‘坦誠相對’抱在手中的不是真的小狗啊,是獸人啊獸人!
你在這個世界也不是純男性,是相當于女性角色的雌性啊雌性,你這般豪放的行為在獸人眼中無異于另類的自薦枕席啊親!

  還真别說,因為空青實在是太不喜歡代入雌性角色了,于是在抱着小狗洗澡的一瞬間真的忘了這個世界那奇葩的設定,隻把小狗當初單純的小狗了。
至于洗完澡後?
空青的心思就放在了小狗的異常上面:小狗的眼睛太單純了,單純的就好像真的隻是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狗,而不是受到重傷不得不回到幼年時态養傷的成年獸人。

  所以,大皇子這是連記憶都一起回歸幼體了嗎?
還是說和某狗皿劇情一樣傷到了腦袋失憶了?
如果是前者的話,大概隻要等幾天就能恢複,如果是後者的話……空青盯着小狗腦袋開始計算要敲幾下才能恢複了。
開什麼玩笑,他不顧一切的将人救回來可不是為了照顧一隻小狗的,大皇子沒有了該有的作用他還救來幹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空青對自己滿滿的惡意,小奶狗讨好般的湊過去用濕漉漉涼飕飕的鼻尖拱了拱空青的手,嘴裡嗚嗚的低叫着,似撒嬌又似叫屈。

  空青就這麼靜靜的盯着小奶狗讨好自己,片刻後,伸出一根手指在小狗的額心點了點,嘴裡恨恨道:“我可不會因為你讨好我就心軟的,告訴你,我給你五天,五天後你若還是這般不谙世事的話,我就把你丢在垃圾桶裡去!

  小狗被戳的一個趔趄往後坐了個屁股蹲兒,但它半點兒都沒介意空青的行為,很快就繼續站起來湊過去用毛茸茸的腦袋拱着空青,那神情懵懵懂懂,真的和剛出生的嬰兒沒什麼兩樣,不知煩憂不懂險惡。

  “嗚汪~~”

  盯着朝着自己哼次哼次吐舌頭的小狗,空青繼續無語了片刻後,低嚎一聲鑽進了被子裡,手一拉,被子就将腦袋一起蓋住了,标準的掩耳盜鈴:不管啦不管啦,先睡覺,有什麼事情睡醒後再說!

  小狗也是乖巧,見空青鑽進了被子裡後就沒繼續纏上去,隻是安靜的在空青的身側選了個地方趴下,腦袋擱在了爪子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開始睡覺。

  一時間房内隻餘下了輕輕的呼吸聲,隐隐的光芒透過窗戶灑落地面,照射在那同床共枕的一人一狗身上,竟也滋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溫馨。

  *

  如果說一周目的時候老天對空青是标準的後媽,那麼二周目時空青就升級為了老天的親兒子,還是最喜歡的親兒子,做什麼成什麼希望什麼來什麼。
比如現在,他希望小狗的失憶症隻是暫時的,一覺醒來後小狗就成了大狗,記憶也真的恢複了。

  大狗也就是大皇子殿下此刻垂着頭,滿心羞窘的是滿臉白毛都遮不住皮子上透出的粉紅:他在重傷失憶之時竟然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了如此天理不容之事,實在是罪該萬死!
不過現在的他還有大仇未報還不能死,所以……大皇子羞答答的跟個小姑娘似得瞅了面前的雌性一眼,就滿臉慌亂的收回了目光,聲若蚊蚋的說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還請允許我以身相許!

  他一定會好好的對待這位小雌性的,忠貞專一絕無二心,不會和他的父皇一樣,縱使喜歡着母後卻依舊在母後之後娶了好幾位側君,害的母後傷心不已早早去了。

  空青:“……别以為你說的一臉正氣我就聽不出你在耍流氓!

  大皇子聽到空青的話頓時急了,還沒辦法恢複人身的大狗就這麼開始用爪子刨起了地:“不是耍流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大狗頓了頓,就舉起了左前爪,露出了粉嫩嫩的肉墊子做發誓狀,“我,麟元帝國林巒對獸神起誓:不論貧富貴賤不論疾病健康,我這一生隻此一人,不離不棄忠貞不渝。
若違此誓,我林巒甘淪為堕獸!

  空青再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種結婚儀式上的被神父問你願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們現在說的不該是耍流氓這個問題嗎?
為什麼一下子就跳到婚禮誓言上去了?
這根本就是耍流氓的最高奧義吧混蛋?

  見空青光盯着自己不說話,大皇子林大狗苦惱極了:未來媳婦這是還不肯相信自己嗎?
那要不自己再發個誓?
可對獸人而言,淪為堕獸已經是最嚴重的懲罰了啊,再發誓的話他不知道該給自己按個什麼懲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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