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發生了什麼
我們急匆匆地躲進了茅草屋,地方不算大,但足夠容納我們。
胖妞感動地抓住了我的手:“居然是你,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被那個不要臉的欺負了呢。”
說實話,如果鬼新娘樣貌端正,我甯願被她欺負……
甩開胖妞的手,我對大家說:“你們不用擔心,剛才那個遊戲,其實是沒有什麼約束力的,對方是利用我們知道這遊戲危險的慣性思維,才設置了這麼一個局,逼我們就範。”
“什麼,不是那種遊戲嗎?”伍松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吓死我了,早知道還怕什麼。”
“等等,你們是怎麼跑出來的?”我問他們。
豪叔搖頭說道:“還能怎麼跑出來,他們壓根就沒想對我們怎麼樣,從頭到尾都是為了你,所以并沒有在乎我們怎麼樣,隻是把我們吓跑而已。”
這樣啊,那麼重點就來了,他們為什麼還要找我的麻煩?
看來伍松他們來找我并非沒有道理,我和另外一個女生必須死,因為我們是一陰一陽。
依照他們所說的修煉方法,這還沒有結束,陰陽必須死,才能成就江水的活死人修煉。
“坐,大家都坐下。”我強行鎮定下來,“這事情必須有個了結,不能沒完沒了,所以我們必須找出根源在哪裡,是好好談一次的時候了,沒頭蒼蠅一樣亂竄對我們沒好處。”
伍松盤腿坐下來,正色道:“沒錯,知己知彼才是對抗的關鍵,之前是我大意,沒想到對方居然逼這麼緊,道家協會高層都有他們的人手,大家坐下來談談這是怎麼回事。”
說起怎麼回事,其實也隻有他們兩個有發言權。
豪叔說道:“我了解的不多,這種修煉方式連我師父都不知道,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我又看向伍松,他低下頭:“其實呢,他們比我要專業,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怎麼能不知道呢,現在的情況危險,不允許你們不知道啊!”
我着急了,“剛才的遊戲隻是那個鬼新娘在訛我們,就憑借着我們忌憚這遊戲規則的強制力,但你們想過沒有,江水在哪裡?他才是真正獲得這個能力的人,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今天的遊戲會變成真的,到那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
伍松看了豪叔一眼,歎口氣,豪叔也看了我一眼,同樣歎了口氣。
劉芸忽然說:“大熊,要不咱們結婚吧,她要的是和你成親,我們要是搶先一步的話,她會不會就沒機會了?要知道重婚不止是現在和以前,估計在哪個世界都是犯法的。”
徐慧反唇相譏:“那有什麼用,你們獲得的隻是法律的承認,而他們那邊是陰婚,和這個世界的規矩不是一回事,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胖妞插嘴,“現在要看大熊哥的意思,我們少說兩句。”
她說完期待地看着我……我再有什麼意思,也不是和你好不好?
我看着伍松和豪叔,他們兩個沒有說話的意思,真是不靠譜,如果我是他們的師父,此刻就該把他們逐出門牆了,誠然收弟子需要心性善良,可蠢蛋收了也沒什麼意義啊!
豪叔的師父也應該很痛苦吧,成器的弟子居然是反派,造物弄人啊。
“你們不說話,我就從一開始捋清整件事,至少不能做個睜眼瞎。”
我開始啟動自己的思維,“最開始,也許是那個喝醉的夜晚,我不知道和哪個女生有了一腿,從此有了個孩子,不論是死是活,她總是存在過的,并且擁有了掌握規則的能力。”
伍松和豪叔都點點頭,其實我們也不是完全束手無策。
想想對方都幹過什麼,對方希望做的我們就堅決抵制,對方不想做的就是我們的努力方向,也不能完全說是睜眼瞎,他們對這個修煉方式不是有一點點了解嗎。
“按照你們說的,陰陽結合,就是在那天晚上嗎,那結合的産物就是小鬼。”
我慢慢思考下來,“江水要幹什麼呢?他從一出現就有所圖謀,表現上看是忌憚小鬼的能力,又想利用我獲得這一切,所以他想的不是害死我們,而是讓我們乖乖聽話。”
伍松摸着下巴站了起來:“根據典籍上說,人的體質不可能是極端的,所以純陰純陽隻能在電視電影小說裡出現,他要進行這個修煉,必須找到兩個人,可以承受陰陽力量。”
“話說,我就不能天賦異禀嗎?”我看着他不滿地說,“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萬一我骨骼精奇怎麼辦,江水選擇我是有理由的,看來我必須是天賦異禀的人物。”
豪叔也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男人是陽,活人也是陽,滿足這兩樣就足夠。”
我火大:“這麼簡單,他怎麼不找你修煉呢?”
“因為你弱啊。”豪叔不客氣地說,“你沒有什麼特别的能力,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
這劇情不太對,矛盾焦點的主角,怎麼可能不是天賦異禀,反而是因為太弱呢?
“那你的意思,隻要是女人,還是死人,陰人的條件也可以滿足對不對?”我問他,“隻可惜,那天晚上在包廂裡的全都是活人,是她們其中一個跟我有了一腿,條件有這麼簡單嗎?”
豪叔不說話了,伍松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你說過,這輩子跟女人唯一那啥的一次,就是在幾年前的那個包廂裡,你毫無感覺,大家都喝醉了對不對?”
“可是,有什麼證據說明你們發生過什麼呢?”
證據?我看白癡一樣看着他:“孩子就是證據,這是發生關系的結晶,你們出家人是不會懂的。”
伍松也不生氣:“那麼你們所做的事有什麼現場證據嗎,目擊者有沒有?”
我看向徐慧:“你是目擊者,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徐慧搖搖頭:“我還沒有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我忘記光了。”
“那你又記得劉芸親過我?”
“大熊你别胡說,我什麼時候……那啥了。”
劉芸一副羞澀的樣子,别裝了,之前都承認有了這麼一出,怎麼人多不好意思?
伍松伸手虛壓,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我明白了,這個小徐就是當晚的目擊者,可她好像由于什麼特殊的原因不記得了,那這個好辦,催眠也是道術,我能掏出你記憶深處的東西。”
“大哥,什麼叫掏出?”所有人都看着他。
“不懂了吧,記憶就是記憶,不可能忘記,你本人雖然忘記了,但在靈魂深處依然存在,所以記憶是存在魂魄裡不可磨滅的東西,你想不起來,是沒人有本事讓你想起來。”
徐慧看向伍松:“那你能有辦法讓我想起來?”
“不敢說肯定能行,這得看把你弄成這樣的人,和我有多少差距。”伍松一副高人的樣子看着高處,“但我知道讓你想起來的辦法,願不願試試?”
“當然要試!”徐慧斬釘截鐵地說。
“好,你跟我進到裡屋,其他人不許騷擾。”伍松率先走了進去。
我看着徐慧,她也看着我說:“這麼久一來,我沒能幫上忙,都是你在幫我,今天,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試試,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也許對我們現在的情況有幫助。”
我并沒有表态,但她還是進去了。
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但當徐慧出來的時候,一種古怪的氣氛忽然産生。
“怎麼了你們,到底是想起了什麼事?”我看着徐慧,她的目光極其複雜。
“那天晚上……”徐慧伸出手指,指向了劉芸,“你和她,發生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