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修改規則
“這狗養不熟啊。”老豪感慨道。
養毛啊,他又沒養過,不過伍松也沒養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來應該是誰扔的骨頭就會交給誰,然而這事沒有結束,大黑狗沒追到骨頭似乎不甘心,一直沒放棄追擊,等長腿獵犬到達要把骨頭給伍松的時候,大黑狗從後面撲了過去……
結果是兩條狗撕咬起來,骨頭扔到了一邊,别看那隻長腿的顯得纖弱不少,但一時打起來也不分勝負,而此時我們已經無暇顧及兩條狗了,滾到旁邊的那根骨頭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老豪率先撲了過去,反正他不會痛,身體飛躍過去趴在牌上護着,匆忙中低下頭看牌。
“靠,他這麼着急,一定是大鬼!”伍松叫着,也撲了過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伍松抓着老豪滾過去又滾過來,我也沖過去,卻沒找到機會拿牌,他們兩個就在牌上滾來滾去。還是伍松更靈活,畢竟活人,扭打的時候還抽空去抓牌,輕巧地兩指一夾,迅速把牌收回手中,然後順勢脫離老豪翻滾着拉開距離起身。
“哈哈哈……我拿到了!”伍松大笑着,拔腿就跑。
我們都懵了,然後劉芸和小帥哥最先反應過來,追着伍松而去。
金蟬婆婆也反應過來:“愣着幹啥,趕緊追啊,我這個老太婆可跑不過年輕人。”
剛要追,老豪又叫住了我:“幹什麼去,别追,那張不是大鬼!”
原來不是大黑狗叼回來的就不是大鬼,伍松看都沒看直接跑了,後面還有兩個人追他,一下子是不會看到這麼快的。這樣一來反而對我們有利,最好他們速度不相上下,追個大半夜再說,我們在這裡慢慢處理這兩條狗。
老豪站了起來,招呼我:“等什麼,趕緊把狗拆開啊,除了我們沒人能弄,那兩個是陰魂很難碰到實物,金蟬婆婆出手會直接把它們弄死,也隻有我們倆出力氣了。”
我們就一人一邊過去拉狗,老豪拉大黑狗,他還是對大鬼牌懷有觊觎之心啊,不過我對他還是比較放心的,小小被上身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老豪的可能性也不大。
這一連串的抓鬼需要幾個托兒,江水還做不到這樣的操縱能力。
我去拉那隻長腿,這隻小很多,我也省得輕松,大鬼牌不落到大鬼手裡就好。
雙方一拉,兩隻狗很快就松口了,我抓着的這隻沒事,而老豪抓的那隻大黑狗反身就咬他,這是下了死口。老豪用力也沒甩開,又和大黑狗滾到一起了,還好他不會痛,雙方拼命撕起來也是平分秋色,異常激烈。
我看了半天無從下手,金蟬婆婆說:“你也幫幫忙啊,大鬼牌就在這裡呢。”
可是打得太恐怖了,我又不是野獸,怎能這麼不文明,于是想了另外一個辦法:“不如我們等戌時過去吧,亥時豬該出來了,到時候好對付一些,讓伍松多撐一點時間。”
金蟬婆婆搖頭:“你是沒見過,豬要是猛起來,比狗可狠多了。”
我也着急,可兩人搞一條狗雖然穩操勝券,但我們肯定也會損失慘重,受這個傷不值得。其實狗都不會是人的對手,再壯的狗也打不過人,人可以拿武器,有各種攻擊方式,但是人承受不了損失,哪怕隻是咬一口都怕。
老豪被大狗一直壓着啃,他也急:“快幫忙啊,它力氣耗不過我的,過來抓它。”
我猶猶豫豫去到大狗後面,大狗忽然回頭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後退,老豪急得大叫:“兩個人聯手完全可以輕松搞定的,你再猶豫我這臉就不能看了,快點,酉時也快過去了!”
過去了才好,我覺得豬比狗好對付,總不能出來野豬吧?
我磨磨蹭蹭又走過去,也許是那大黑狗意識到了威脅,忽然放棄了老豪逃竄。
老豪也蹭地站了起來,舍生忘死地追擊,一邊大喊:“追啊,讓它跑了我就白被咬了!”
所以我也追上去,跟在老豪身後打算幫忙,狗不是有領地意識嗎,應該不會跑太遠吧。
但我繞了幾棟房子之後就不這麼想了,大黑狗明顯比我們要熟悉環境,帶着我們繞圈都不減速的,我們拐彎的時候都要注意别碰到什麼東西,所以有個停留。但大黑狗就不這樣,它無論往哪裡跑都是毫不猶豫,所以我們漸漸地拉開了距離,我拖到了最後。
結果幾個彎之後我絆了一下,再爬起來人都不見了,我隻好再走捷徑:“小熊,在哪裡?”
“别追了,有這機會還不如找些容易的。”小熊說。
我一想對啊,追狗能有牌,在村子裡其他地方也是能找到的,何必要跟一條大狗撕逼。
大鬼牌在狗身上,我們也沒必要一起追,人多的優勢根本發揮不出來,趁着現在大鬼還沒有真正現身,我們得趕緊找牌,除了大鬼牌還有小鬼呢?除了小鬼牌還有我們各自的同号對牌呢?
這些都是有價值的牌,大家湊一堆和一個大鬼耗就是輸了。
于是我停下追擊,開始在村裡一家家慢慢找,不管他們了,找到我的号碼,再配對聯合小鬼一樣能拿下大鬼。我就近搜查,進了旁邊的一個村民家裡,似乎沒有什麼人。
先在院子裡找,一無所獲,我又求助小熊:“你不能找到牌在哪裡嗎?”
“這個貌似是不行的,否則遊戲不用玩了。”小熊暗示這對遊戲不公平。
“可是我們不能都由江水說了算吧,你也是規則掌控者,不能規定一些東西嗎?”
“是可以,隻要公正我都可以提出,不過你要現在設定嗎?”
她這是什麼意思?嗯,遊戲還沒有什麼線索出來,大家也都還沒玩明白,還是不要輕易提出什麼規則的好,否則我都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有利。小熊有權力提出補全規則,那這個機會就要好好用,隻要是對規則公正有利的建議,好像都會實現。
“等一下,我們可以設置一個能決定勝負的支線任務。”我忽然靈光一閃。
小熊貌似挺為難:“這樣設定的話,要在原來規則上加,還得公正合理,否則不算數。”
“絕對公正,小熊,我們可以參照一些成熟的規則,一對王你想到了什麼?”
她搖頭,我接着說:“鬥地主啊,一對王是炸,四個也是炸,為什麼隻有一對加小鬼才能對付大鬼呢?我們湊齊四個一樣的也可以炸他的大鬼,這樣我們就多了一種手段。”
合情合理吧,都有了成熟的規則,不能說我這個不公正。
小熊也點頭:“這個應該可以,也能讓遊戲更平衡,否則鬼牌的優勢太大了,四個炸一個大鬼是公平的規則,因為四個湊在一起的概率很低,所以難度相對大得多。”
她一說概率很低我就氣餒了:“算了吧,八個人八張牌,湊一個炸基本不可能。”
“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小熊忽然說,“有一張是空白牌,可以變化的。”
我還是搖頭:“就算空白牌可以變化,加上原本的底牌也就兩張,離炸還差兩張呢。”
小熊眼睛滴溜溜看了看四周,忽然問我:“你的确定是九嗎?”
“确定,我的是黑桃九。”我點點頭說,對小熊我沒必要撒謊,我也不信江水能附上她的身。
小熊就幽幽道:“其實,我也是九,紅桃九。”
什麼,小熊居然也是九,這麼說她剛才就知道能和我配對了,如果再加上小小的空白牌變化,我們就有了三個九,離炸彈也就差一個!
我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你是九,那誰是小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