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校花的表白
“現在隻能等,等伍松把鬼抓住。”我斷然說道。
隻能這樣,我們又能跑帶哪裡去?警察也保不住我們,大老遠都跟來了,跑回去也等于送死,等伍松撐不住再說,如果他也不行,那麼今夜會無比漫長。
那就等吧,劉芸縮在徐慧那個床上,我在躺在另一張床上,都睜着眼睛四處看。
就怕忽然再出現什麼詭異的情況,不過還好,一切都很平靜,沒有繼續出什麼事。
忽然劉芸問:“大熊,剛才徐慧對你做了什麼?”
為了不讓她胡思亂想,我安慰道:“她沒事,剛才可能是催眠發揮什麼作用了。”
“不是吧,我看她騎在你身上,而你好像無法反抗的樣子。”
“你想什麼呢,别但心,她是不可能被上身的。”
劉芸才不信,連忙跳下床上了我這邊,也顧不上什麼矜持了,緊緊抱住我的手說:“怎麼沒可能,以她那瘦弱的身體怎麼可能壓得住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摟得有點緊,我的手臂碰到了團柔軟的東西……
好吧,這樣也不錯,反正占便宜的是我,大家都在一個房間裡出不了什麼事吧。
“那你注意盯着徐慧,看她有什麼動靜。”
她盯着徐慧,我盯着伍松,隻有伍松醒過來才算松口氣,小三不幫忙我有什麼辦法。
然而這個不用我吩咐,劉芸一直在緊張地看着徐慧呢,好像盯着具屍體生怕她詐屍一樣。
一邊還跟我找話說:“你要找那天晚上包廂裡的人,我估計也沒幾個了,好像還能找到一個,我沒空問問她。”
“這個不用急,先混過今晚再說吧。”我現在哪有空想那麼長遠。
劉芸忽然轉頭看我:“大熊,你肯定那天晚上發生過那樣的事嗎?”
我回想起之前伍松的分析:“專家意見是,有可能發生過,也有可能沒有。”
所以專家意見就是跟沒說一樣,而且這個專家現在不一定靠譜。
“應該不會發生吧,我們都醉成那樣了,再說如果有這樣的事,在學校絕對是大新聞,需要怎樣的手段才瞞得過去啊?”劉芸說得還挺有道理,她也算是個消息靈通的人。
除開徐慧這種休學了的不知道,其他人瞞過去的可能性不大,懷孕是小事嗎?
“問題在于,那孩子是怎麼來的。”我仍然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你問這個做什麼,反正現在也就是順便問問,問不到再說。”
“别找了好不好?反正就算發生過,她也把孩子打掉了,你們也算斷了關系。”劉芸忽然充滿期待地看着我,“如果不是必須找到的話,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重新再提起也許對誰都不好,你說對不對?”
“你這是……”我不确定了,“還是等伍松醒過來咱們再問問吧。”
劉芸定定看着我:“現在你單身,我也單身,那件事我也承認了,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去,校花表白了,好激動的時刻,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要知道,我曾經向一個很普通的女生表白過,居然被她拒絕了……
“喜歡。”我很肯定地點頭。
說不知道就昧良心了,說不喜歡更是喪盡天良,我們又不是沒有交情,她又不是不漂亮,而且這段時間還幫了我這麼多,在我認識的女生裡目前也就數她最熟。
劉芸欣喜道:“那咱們不找了,有什麼麻煩這不還有高人嗎,他不行再找他師父,花多少錢都認了,隻要把這事情給解決掉,我們再好好一起生活。”
好主意啊,沒想到最後我還撿了大漏,我看看閉眼的伍松,又看看昏睡的徐慧。
劉芸急了:“她對你那不是真感情,而是被催眠才有的舉動,這不靠譜,而我對你的心連她也承認了,這不會假吧,有這個基礎我們可以建立感情啊。”
“你誤會了,我就是覺得她可憐,想幫助她。”我趕緊解釋。
曾經的校花表白,我再裝逼就對不起自己的人生了,得解除這個誤會。
這個時候确認關系也挺合适,劉芸說得對,而對我來說,腳踏兩條船根本不現實,也許别人可以,但以我的條件抓住一個已經是頭獎。
劉芸釋然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熱心腸,沒問題,我們一起幫她。”
這樣,居然就成了?我靠,泡個校花如此簡單,我終于有女朋友了,活的!
她癡癡看着我,我也深陷其中,兩人越來越近,劉芸的誘惑比徐慧緻命多了,至少她是健康的,不像徐慧一摸就是一把骨頭,她那點條件根本無法繼續下去。
可就在我們兩個快貼到一起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咔嚓響了一聲,房間又陷入黑暗。
我去,給條活路走行嗎,眼看我這就要一吻定情了……
哎不對,我身邊的劉芸呢,怎麼沒感覺到她了,她不是一直抓着我的手嗎?
忽然一股冷風吹來,我猝不及防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就有了亮光。
亮光是前面傳來的,仿佛是在黑夜之中的一棟什麼建築?
蓦然擡頭我就看到了滿天星鬥,這他媽是野外啊,可剛才我不是在旅館裡好好的嗎,為什麼忽然會到這種地方來?問題嚴重了,如果這不是幻覺,那這他媽就是瞬移啊!
四周都是黑暗,我看不清什麼東西,隻有隐隐約約的路通向那棟房子。
“隽繡,隽繡,這是怎麼回事?”我急聲問。
太黑,絲巾上繡的字我哪裡看得清楚,看得見有塊絲巾就不錯了。
她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記住,你守住一條,不和她圓房,其他不用管。”
就這馊主意,我又問:“這麼說我不會死對嗎?”
沒有回音了,這小三太自私,放在以前早就休出門了,她隻為了自己能有個名分,想當正妻又怕遇到小鬼,連我的面都不敢見,那小鬼還能知道我見過誰嗎?
那我就自暴自棄,讓她哭都沒地方哭去,如果我這個時候死了她肯定是孤魂野鬼。
于是我就朝前方的房子走,那裡有光啊,我總不能老站在這什麼都看不見的地方吧。
并不是很遠,很快我就走到了門口,裡面的光不像是電燈,而像是燭火燃燒的光。
好古怪的房子,還是木制結構的,一點現代的感覺都沒有,門口外挂着兩個燈籠。
這裡是市郊什麼地方吧,這房子是旅館?現在的人都愛搞個噱頭。
我壯着膽子走了進去,裡面也是一片亮堂,但全都是燈籠發出的光,看那光芒搖曳就能知道不是電燈發的光。這不算奇葩,奇葩的是這棟房子裡面一片空曠,一片空曠的意思是說裡面整整一個空間,仿佛大倉庫一樣,并沒有什麼隔間牆壁的阻擋,隻有屋頂和四壁。
這就仿佛是個木頭的大盒子,還沒建成吧。
除了四面挂着的燈籠,正中間有一張床,在巨大的房間裡顯得床很小。
在床上方的房頂,挂着一件整個屋子最顯眼的東西――一套大紅嫁衣!
看到這個我才起了雞皮疙瘩,好像在哪裡見過啊,誰把衣服晾得那麼高?
嫁衣上面是紅蓋頭,仿佛真的蓋着個人似的,但嫁衣下方是空的。
屋裡空曠,有風灌進來,四周的燈籠不停地晃,那嫁衣也随風飄蕩。
“咯咯……”一陣小聲傳來,我四處看看,沒有一個人影。
糟糕了,這個從未見過的邪門,我還是先出去比較好,一轉身,我整個人就撞在了木闆上,門呢?
剛才我走進來的那個大門居然不見了,這裡仿佛從未開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