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危機解除
“你們是最後一隊了啊。”
我看着厲長老等一群老家夥,看起來他們也不比幾個老祖年輕,“既然老祖是茅山的根基,那茅山的将來就靠你們幾位了,拜托了,如果連你們都不行,唉……”
頗有一種将軍百戰死的悲壯,最後一隊長老也在相互鼓勵,加油。
那邊道袍老者才透了口氣,大喊道:“你們倒是認真一點啊,就是個遊戲而已,怎麼學那麼久都打不敗我們?看來真是一窩不如一窩了,茅山的未來還能抱什麼希望?”
厲長老淚流滿面,揮起拳頭大喊:“加油,我們能行的,對不對?”
“對,我們也是茅山的坐鎮長老,天賦過人。”
“沖啊,為了茅山!”
“加油!”
結果是他們又輸了,我發現幾個老祖的進步很快,跳橡皮筋已經是出神入化,那一套動作下來看得人眼花缭亂,流暢得都不帶卡的,讓别人怎麼玩得過他們?
如果是我上,沒幾下就被繩子纏住了,哪裡玩得過他們。
敗下陣來的最後一隊長老面如死灰,其中一個還哭了:“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茅山,竟然連個遊戲都玩不好,現在開始我要閉關十年,一定要把這個遊戲精通!”
“閉關個毛啊,你輸了,以後都不能玩這個遊戲。”我提醒道。
還是厲長老比較有志氣:“哭什麼,匹夫不可奪志也……”
“你說什麼!”還在玩遊戲的老祖們聽到了,“誰是匹夫?你給我們說清楚,是不是嫌棄我們老了,不想管了?你們有沒有認真在玩啊,我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還玩不過?”
我出來打圓場:“好了,現在茅山已經全軍覆沒了,輸的人不能再玩,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嘛?”孤塵老道看着我說。
我才不參加:“别看我,我要上去比你們輸得更快,起碼你們腿腳都比我靈活,還是别鬧了好嗎,你們還是搬救兵吧,現在就打電話,有什麼江湖兄弟親戚朋友同學的都叫來。”
還是幾個老祖威武,三千鐵甲竟不能擋!
厲長老也覺得隻有這個辦法了,又提醒道:“要找會玩的,得是高手。”
伍松這時候終于冒了個泡:“各位師叔師祖前輩,我出入茅山的時候,在山下經常看見有幾個小姑娘玩這個,你們說她們能不能戰勝老祖們?”
我們都是一愣,然後厲長老說:“肯定能行,馬上去請,多帶點糖!”
伍松匆匆忙忙就去了,拉了好幾個弟子一起跟他去請人,很快他們一人背着一個小女孩就上山來,小女孩騎在他們背上慢條斯理地吃糖。到了地方伍松幾個吧小女孩們放下來,讓她們先看看幾個老祖玩。
然後又追過來幾個人,我知道那是小女孩的家長,不過他們沒有反對的意思,是來圍觀的,應該是伍松答應了他們一些好處。但是話得說清楚,這不是一般鬧着玩的遊戲,必須承擔後果的,是有不可抗拒強制力的,所以出于公正公開的原則,話我必須先和他們說清楚。
我走過去對家長們說:“讓你們的孩子來玩這個遊戲,是有風險的,一旦輸了,她們将永遠不能再玩這個遊戲,這樣的風險你們能接受嗎?”
家長們一愣,看看其他道士又看看我,其中一個說:“輸了不罰錢吧?”
“錢倒是不罰,隻是她們不能再玩這個遊戲。”我再次強調,“如果輸了還玩,那麼她們身上就會有不好的事情,我先和你們說一下,心裡有個準備。”
“那有什麼。”另一個家長滿不在乎地說,“不玩就不玩呗,以後她敢再玩老子把她吊起來打!”
唉,他們是不能理解遊戲對童年有多重要的,為避免悲劇我還是和小女孩說吧。
走過去,我問正在圍觀的小女孩們:“怎麼樣,看了這麼久,有沒有信心玩的比他們好?”
結果她們一個個露出了嘲諷的笑容:“這個水平也勉強能玩玩了。”
茅山腳下的小朋友都有高手風範啊,看她們這架勢,仿佛在說:“老娘多年前就超越這個水平了,你們這算什麼玩意啊。”
我負責任地再次強調:“如果你們輸了,今後再玩這個遊戲的話會有危險。”
“怎麼可能會輸?”一個性格比較外向的小女孩直接說,“如果能輸給他們,我永遠不玩!”
好麼,人家還主動放話,看來是心裡有底了,我就安排了她們進場比試。
跳橡皮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腳纏在繩上蹦蹦跳跳,玩出各自花樣,這個和跳水一樣,其實還有各種規定動作和自選動作。但實際比起來沒有裁判,要分勝負不是容易的事情,之前之所以很快分勝負是因為茅山弟子水平太弱了,上去蹦幾下就能被繩子纏住。
所以這一次的戰況最為激烈,幾個孩子和幾個老頭的對決,居然玩出了高手過招的氣氛,現場道士們冰住呼吸看的眼睛都不眨,家長們在後面欣慰地點頭:“看,那是我女兒……”
最終,遊戲以孩子們的勝利收尾,至此茅山的危機才算解決。
幾個老頭都攤在了地上,長老們圍過去拍馬屁,這種機會就不留給年輕弟子了,他們隻有去招待幾個小女孩和他們的家人,好吃好喝款待,這可是茅山的救世主。
咦,那我和小熊算什麼?
片刻以後幾個老頭都緩過神了,坐起來一個勁感歎:“隻準用普通人的能力玩,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好以前留下的根基不錯,現在還能留口氣……你們怎麼回事,茅山惹到了這麼大的麻煩我們都不知道?”
長老們就朝我這邊看過來,什麼意思,這是要怪我了?
我過去就說:“還以為茅山多厲害呢,原來你們也扛不住,那我就不連累你們了,和小熊這就下山,你們茅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慢着!”坐在那裡的道袍老者喊了一句。
我緊張地問:“怎麼,我剛才救了你們,咱們之間算兩清了吧?”
“沒有兩清。”道袍老者斷然道,“我們隻幫了那個姑娘一次,而你救了我們這麼多人,算我們欠你的人情,還有,茅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茅山的人說護得住你,那就一定要做到!”
這才像是人話,不過我也不能指望他太多,都被江水整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算了,我們之間就算交了個朋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這就要走。
道袍老者打斷了我:“這樣走,你不要命了嗎?”
他是說江水嗎,我回答說:“沒事,他想拿下我也不會很輕松。”
還留在茅山才危險,江水過來如入無人之境,我這次躲過去了,但他還可以再來,總有一次能逮住我,我還是另找個地方躲比較安全。
道袍老者搖頭手:“我不是說他,其實我們對他确實沒辦法,我說的是你喝的那些酒。”
還惦記着酒呢,我無奈道:“不是說會賠給你嗎,我喝也喝了,酒勁都過了,現在吐出來也不是那麼回事了啊,要不下回來看你們的時候,我帶點好的。”
“不是要你賠,你……”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身體沒有感覺不适?會不會有控制不住的煩躁熱皿,仿佛身體要爆開似的?”
“沒有啊,我很正常。”什麼熱皿爆炸?我看了看小熊,是那個意思嗎?
老頭們都愣了,老土那個蹭地站起來說:“怎麼可能沒事,連我都喝不了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