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傀儡牌
我說的當然是劉芸和小帥哥兩個,不管我們這裡誰是大鬼,出了遊戲都是自己人。
伍松也一拍腦袋說:“對,我利用這個優勢逼他們,她們……到底誰是誰啊?”
什麼意思?我朝那兩姐妹看過去,好家夥,蛋疼了,兩個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剛才劉芸為了忽悠我穿上了嫁衣,而小小一直穿着嫁衣,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當然很了解對方,所以一舉一動都難辨誰是誰,我又沒有他們那種特殊能力,被忽悠很正常。
可是伍松都認不出的話,那就不同了,不是伍松沒水平,而是劉芸水平太強了。
他沖到兩個小小跟前傻眼了:“那我打哪一個?”
沒辦法,我隻得求助于小熊:“到底是哪一個,你悄悄跟我說。”
然而這一次小熊居然也搖頭:“我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樣的。”
“怎麼可能,剛才還是你提醒我的呢。”我感覺不可思議,這回有什麼不一樣?
小熊忽然說:“她們可能拿到了一樣的牌。”
“一樣的牌?”我聽不懂,“小小不是空白牌嗎,怎麼可能一樣?而且小鬼牌她也沒拿到,還不能變其它的牌吧?”
“她是不能變,是等于沒有,透明的。”小熊解釋道,“隻要在她身上裝了其他牌,至少對其他人來說,是無法分清身份的,她可以僞裝成為其他牌,但不能發揮對抗大鬼的作用。”
我明白了,沒變牌之前她就是透明的,身上有什麼牌就可以表現出什麼樣,但在變牌之後就不再是透明的了,也能發揮對抗大鬼的作用。可這有個辨别的問題,她無論是不是透明的對我都沒什麼作用,因為我一概認不出來,這個能力也許對伍松和金蟬婆婆他們有用。
現在小小也認不出了,但小小本身是我們這邊的,我大喊:“小小,快找找你身上,是不是有張牌,她放到你身上别人就認不出來了。”
“是嗎?”旁邊那個小小意識過來,開始在身上查找。
劉芸再怎麼裝,小小一旦把她身上的牌找出來,劉芸的計劃就破滅了,此時劉芸忽然靠近小小,兩個姐妹就這麼貼身纏在一起,她說:“這叫傀儡牌,找出兩張成對的牌,貼在空白牌身上就成立了,空白牌會成為我的傀儡,跑不掉,也無法反抗。”
伍松不信邪,沖過去,而劉芸隻轉了一個圈,結果我們就看花了眼。
兩個新娘子手搭着手,全都面無表情,我去,還真能控制住啊。
這時候左邊那個新娘子說:“看到了嗎,這是無法反抗的,隻要我接觸她。”
哈哈,這個傻姑娘,這麼看着是很難區分,但此時伍松都快到眼前了,她還說話不就暴露了嗎?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看來是得意忘形了,這可是天大的機會,錯過了這次就不好區分了,希望伍松能抓住。
根本不用我說,伍松是個機靈的孩子,劉芸說話的時候他就一個箭步沖上去,直接拽住那個說話的新娘子的手,大笑道:“現在錯不了了吧,哈哈,我拿着大鬼牌,你不能動我,我可以随意,讓你們嘗嘗郁悶的滋味!”
好像有哪裡不對,我說不清楚,伍松死死拽住其中一個新娘子不撒手,在那裡得意着:“咬我啊,打我啊……”
估計我剛才的樣子和他一樣賤,這叫得意忘形吧,才說劉芸呢,伍松就喘上了。
“不好!”忽然小熊說了一聲。
什麼不好?我們都毫無察覺,旁邊那個新娘子悄悄伸出了手,剛開始我們誰也沒注意,但後來我們都看到了,隻有近在咫尺的伍松沒看到,擦,這個才是真正的劉芸!
我張大了嘴巴要喊,可惜已經晚了,有心算無心,劉芸這次比我們都快。
隻見她手出如電,我們眼睜睜看着她手伸出去,抓住了伍松另一隻手上的大鬼牌……
完蛋,這下大鬼牌要易手,我估計幾個人都是這麼想的。
沒想到伍松抓牌卻抓得很緊,劉芸突然地一抽,居然沒抽掉,伍松還驚訝:“哎呀,你這是什麼意思,大熊你看看,你老婆又要反水了!”
“她不是……”
我無奈地想說不是要反水,小熊搶先道:“她不是爸爸的老婆!”
伍松呆了呆,忽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我明白了,這是傀儡在說話,她不是,旁邊這個才是!”
小熊又急道:“旁邊那個也不是,她們都不是爸爸的老婆,我才是!”
原來她是糾結這個,我們都在認真區分哪個是小小哪個是劉芸呢,真能打岔。
那邊已經展開了激烈的争奪,劉芸拉過小小擋在前面,同時猛抽伍松手裡的牌,伍松也不撒手,雙方你争我奪。他們都不是一般人,問題是那牌是一般的牌,可經不起他們這樣拉扯,我們在一邊看着都揪心,于是要過去幫忙,我和金蟬婆婆都動了。
劉芸一看苗頭不對,就開始發了狠,我和金蟬婆婆幾乎又同時停下腳步出聲制止:“不要這麼用力……”
然而已經晚了,被逼急了的劉芸用力一扯,撕拉一下大鬼牌就變成了兩半。
同時劉芸也放開了小小,湊到伍松跟前:“你打我啊,現在你打我啊!”
伍松又尴尬了,我和金蟬婆婆也沖到了劉芸跟前,隻可惜此時又不能相互攻擊了,劉芸一改剛才的郁悶,把兇挺得高高的來到我跟前:“打啊,有本事你也打我啊,漲能耐了啊,老娘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卻這樣對待,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個……似乎和那啥沒什麼關系吧,我們是為了世界和平啊。
劉芸還要挺過來,被小熊伸手直接摁住:“别占便宜,仗着是女人就可以胡來嗎?”
小熊這麼一出手,劉芸又氣到了:“你算什麼東西,他都已經是老娘的人了,需要占便宜嗎?你居然還有非分之想,哼哼,看你這身闆,沒哪個男人會有想法吧?”
“别生氣,這是在遊戲,大家注意一點。”我怕雙方搞的不可收拾,趕緊出來圓場。
小熊冷笑道:“不害臊,你以為女人對男人那樣就不犯法嗎,爸爸是被害人,回頭我們就告你,讓你蹲監獄!”
劉芸猖狂地大笑:“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們有證據嗎?哈哈,這便宜老娘就是占了!”
她腦子不清醒了吧,我無奈地說:“二位,我是男人。”
“沒你的事!”她們異口同聲。
她們這是還打算繼續吵呢,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口哨聲,劉芸臉色變了變:“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妹妹我得帶走,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連我妹妹都騙得離家出走。”
靠,怎麼男人又不是東西了,橫豎都是她有理,剛才還聲稱占了我便宜呢。
說着,她拉起小小就跑,這時的小小中了傀儡牌,根本不能反抗。
“追啊!”我喊道。
伍松拉住我:“小心有埋伏,那個聲音顯然是暗号,他們是早有準備的。”
“正因為是這樣我們才追啊,萬一是大鬼牌再次出現呢?”我說,“你這張可是沒了,那邊馬上就有了信号,難保不是,追上去怕什麼,我們人比他們多。”
“有道理,追!”金蟬婆婆率先沖了出去。
我們跑的時候劉芸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要知道小小可是沒有重量的,她也不算慢。
等我們追上的時候,就看見果然是小帥哥在等着劉芸,他還對劉芸興奮地說:“我剛才還追着那個豪師伯,一隻豬就沖了出來,你猜怎麼着,豬身上是大鬼牌的花紋!”
哦,亥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