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944章 陳雨霏委屈

  “靳總,你是什麼意思?

  博盾安保總裁辦公室内,成景延一路直闖,推開靳喬衍的大門,擡手合上他的筆記本電腦。

  身後是緊跟着的費騰:“成總,你這麼做我們可以馬上報警!
你是成氏的老總,做這樣的行為不合身份吧?

  成景延瞬間就瞥向費騰,半合的睡鳳眼迸發着陰冷的光芒,鋒利得如同一把刀子。

  費騰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靳喬衍,靳喬衍一個眼神,他立刻不敢說話。

  如今,要多加上一個成景延,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鋒利、太嚴肅了。

  靳喬衍下巴向着辦公室門的方向揚了揚,費騰會意,看了眼成景延,轉身離開。

  看着成景延壓在筆記本上的手,他靠在真皮辦公椅上:“成總,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成景延素來沉穩,哪怕是被人當面捅刀子,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說着好聽的話,顧全了大局,再捅回去。

  這樣沖動的行徑,恐怕是他人生史上的第一次。

  事實上成景延是沖動了,但他如今隻是想要一個說法:“那靳總答應了我不攻擊安鼎,轉頭又在奠基儀式上做那樣的事的行為,又合适嗎?
我一直敬佩靳總是個商業奇才,卻沒想到靳總竟然如此出爾反爾。

  靳喬衍微微挑眉:“成總,我想你誤會了,奠基儀式上的事,是我朋友做的,與我無關,我答應你不攻擊安鼎,但沒有答應你幫忙拯救安鼎不是麼?

  所以他這是直接進攻改為借刀殺人了是嗎?

  成景延是真沒想過,靳喬衍會是如此卑劣的一個人。

  他咬了咬牙關,卻沒像對待成蹊那樣,當即暴怒,而是輕笑道:“老貓燒須,馬失前蹄,看來靳總真的是商業奇才,是我技不如人。

  一拍桌面,他轉身就要走。

  剛走出兩步,靳喬衍就開口:“這件事确實不是我做的,我既然答應了你不會攻擊安鼎,就不會再對安鼎做什麼,許博學之所以會攻擊安鼎,是因為安鼎裡有他想要的東西,生意場就像戰場,我沒理由阻攔任何人去做任何事,成總,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成景延算得上是半個前輩,他為商的時候,靳喬衍還在玩泥巴。

  他應該更清楚生意場上的事瞬息萬變,就算他不打安鼎的主意,也難免會有其他人打安鼎的主意,這可不在他們的約定項目中。

  成景延當即轉過身:“他想要什麼?

  靳喬衍道:“這個恕我無可奉告,朋友的事,我不會多說,但是成總,比起眼下和我在這裡糾結,我覺得你應該回去看看。

  睡鳳眼浮現警惕:“靳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靳喬衍沒有挑明,而是笑道:“成總回家看看就知道了,保證是重中之重,不過我先聲明,這事和我沒關系,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成總沒必要再來找我麻煩。

  說罷,如墨的星眸瞥了眼手機屏幕,是費騰發來的消息:成蹊離家出走,住進了蔣丁林家裡。

  而不久前,他才剛從翟思思那裡得知成蹊上醫院鬧的事。

  許博學、成蹊、莫佳佳、蔣丁林、陳雨霏。

  這五個人突然就連在了一起,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

  陳雨霏從翟思思的辦公室出來後,戴着口罩繼續工作,還沒到下班的點就在做準備了,一到五點半,早早地離開醫院。

  回到家裡,蔣丁林一如既往地在廚房忙活,自從住進來後,他承擔起了陳雨霏的一日三餐,說是答謝她讓他醒悟。

  聽見屋門打開的聲音,蔣丁林正好端着一盤桂花魚出來。

  放下碟子,摘下防燙手套:“今天這麼早?

  陳雨霏手捂着臉,沒有去看他:“你希望我加班?

  在醫院就冰敷了一陣,臉還疼得要命,成蹊那個女人真是有病,這能被列為殺人了吧?

  臉上還疼着,在醫院裡背地裡又被人說三道四,陳雨霏的性格雖然不在意,但不小心聽多了,心裡難免不舒服,于是她一開口,就跟吃了火藥似的,逮誰噴誰。

  蔣丁林一臉懵逼地看着她,暗道哪裡得罪了這小妮子?

  看她從進門到換鞋,左手一直沒有離開臉,他走了過去,問:“臉怎麼了?

  提起這茬,陳雨霏沒好氣道:“沒事。

  将斜挎包扔在沙發上,她摘下發圈,用頭發擋住了臉頰,轉身就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走進廚房打開冰箱。

  蔣丁林看她這陣勢,這哪像沒事啊,事情簡直大了去了。

  跟在她的後面走進廚房,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從後面掀開她的頭發。

  這一掀開,就看見她大半邊臉都腫了,甚至連眼睛都腫了,腫得兩個眼一大一小,還紅。

  頭發被掀起,陳雨霏尖叫了聲:“啊!
你幹什麼?

  當即匆忙将頭發扯回來,擋住臉頰。

  現在這樣太醜了,不能讓蔣丁林看見,他那麼聰明,萬一發現了什麼怎麼辦?

  看她傷得那麼嚴重,蔣丁林兇口竟莫名有些堵。

  扳過她的雙肩,将她的頭發别再耳後,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她臉頰腫起的地方:“疼嗎?

  陳雨霏五官都扭在一起了,皺着眉往後縮,嘴裡倒抽一口涼氣:“嘶……你讓我打一巴掌看看疼不疼,别碰!

  蔣丁林的眉心皺了一下,松開她的肩膀,動作利索地從冰箱裡取出冰格,用布袋做成冰袋,敷在她的臉上。

  語氣是特别的溫柔:“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傷成這樣?

  挨揍這件事,陳雨霏心裡真的沒當一回事,比起她的臉,更重要的是蔣丁林和莫佳佳的事能夠順利解決。

  現在蔣丁林突然重視起她臉上的傷,她突然就感到委屈了。

  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頓揍,她招誰惹誰了?

  鼻子一酸,她搶過冰袋:“沒事,醫院裡病患鬧了起來,我替别的醫生擋了一下。

  說完,拿着冰袋轉身就跑回卧室,連忙關門上鎖。

  靠在門上,她長長地歎了口氣,将冰袋捂在臉上,後背順延着房門慢慢往下滑,坐在地上。

  在醫院裡和成蹊、莫佳佳對峙了大半個小時,在辦公室裡不管自己的傷,口口聲聲對翟思思說要替蔣丁林糾正錯誤,她都覺得沒什麼。

  可一回來,對上蔣丁林的溫柔,她就覺得委屈到不行,可偏偏她還什麼都不能說,隻能打碎了牙齒和皿吞。

  陳雨霏,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吧?

  活了二十二年,頭一回知道什麼叫欲言又止,什麼叫顧全大局。

  可這個顧全大局,要把自己委屈到什麼地步?
好難啊……

  曲起雙腿,她将腦袋埋進膝蓋裡,眼淚無聲地落下。

  好疼……真的好疼……大叔,你知道嗎?
這巴掌、整個醫院不分青紅皂白的罵語,都好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