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919章 讓她賣掉安鼎

  成景延不了解成蹊,她趙雅莉還不了解嗎?

  什麼過一陣,就是借口,要真很快忙完了,成蹊就直接說忙完了。

  坐在沙發上,趙雅莉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拍了拍:“小蹊啊,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走什麼不好非走奶奶的老路,把自己折騰得這麼累幹什麼?
我那時候是沒辦法,你爺爺走得早,我得撐着這個家,你不一樣,在家裡衣食無憂,要不就聽你爸的,别再做安鼎了,跟其她那些千金小姐一樣,吃喝玩樂就行了,你爸養得起你,你就……”

  話還未說完,成蹊直接打斷:“奶奶!
怎麼連您也這樣說!
他不了解我,您還不了解我的脾氣嗎?

  雖然和成家沒有任何皿緣關系,但骨子裡的要強和拼搏,那是言傳身教留下來的。

  趙雅莉早年就是易城的風雲人物,一個成家的遺孀,憑借刻苦拼搏和不折不撓為成氏打出一片江山。

  而成景延也不是吃素的主,十幾歲就接手成家,在趙雅莉的匡扶下坐穩了成氏總裁的位置,年紀輕輕帶領着成氏一批元老,将原本隻做生産線的成氏,打造成自産自銷的模式,自己設計款式、自己制造成品、自己放在實體店銷售,成功打造了自己的品牌,成了*的GUCCI。

  在這兩位商場強人的熏染下,她自然而然就有了一顆拼搏的心,就算不能做得比他們好,那也得打造出屬于自己的天地,建立自己的城堡,自己稱王。

  成家就成蹊這麼一個孫女,不僅成景延對她特别寵,趙雅莉也是一直對她百般遷就。

  聽她要發怒了,趙雅莉連忙停止:“好好好,你有脾氣,你什麼也沒學好,淨學你爸的臭脾氣去了!
行,不說安鼎了,說你。

  成蹊疑惑地問:“說我什麼?

  趙雅莉問道:“剛才跟你爸又吵架了吧?

  提起成景延,成蹊心裡非常膈應。

  轉過身去,靠在沙發上,小聲嘀咕了句:“您不是都聽見了嘛……”

  要不然,趙雅莉也不會找過來啊。

  瞧着她微微撅起的唇,趙雅莉笑道:“是,聽見了,你們吵那麼厲害,能不聽見?

  聞言成蹊隻是撇了撇嘴,沒吭聲。

  趙雅莉又道:“雖然你爸态度堅決,但是你也要理解理解他,他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也知道,你媽生下你就跑了,這些年他又當爹又當媽地照顧你,也沒再找第二個,都是為了你,你沒見過不知道,他以前也是像靳喬衍那樣風流的一個公子哥,出生條件比别人又好,傲氣重,除了他讓别人不高興,就沒人敢逆着他。

  深長地歎了口氣,提起前塵往事,趙雅莉總是忍不住心疼兒子,在心底咒罵那個女人。

  成蹊生下來的時候,其實成景延并不喜歡她。

  在天性上,男性對孩子的喜愛本就比女性要少許多,更何況那個時候成景延不過十六七歲,正是年少輕狂的日子,更是難以對一個小孩子有任何感情。

  尤其是孩子這東西,剛生出來的時候就像猴子一樣,皺巴巴的,幹癟癟的,看上去就不讨喜。

  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孩子”,即便再不喜歡,對成蹊她媽媽再心存怨恨,出于責任感,久而久之,他也就慢慢地挑起了父親這個角色。

  從聽見嬰兒哇哇啼哭就心煩,到條件反射地跳起來,輕手輕腳抱着她,微微搖晃,嘴裡像個女人似的說“乖寶寶不哭不哭,爸爸在這裡。

  從聞到難聞的氣味都掉頭走人,到嬰兒拉了粑粑,不讓别人碰生怕擦破了他寶貝公主嬌嫩的肌膚,親手換下紙尿褲,用清水洗幹淨,抹上甘油再穿上紙尿褲,到了孩子一歲的時候,心疼到都不願意讓她穿紙尿褲了,說是不舒服,可苦了當時的保姆,老洗尿褲。

  從身旁女人不斷,到凡是有女人靠近,都直接給罵跑,生怕對方自動代入後媽的情緒欺負他的寶貝公主。

  為了成蹊,成景延所做的所有改變,她統統看在眼底,為了這個孩子,成景延徹徹底底地變了一個人,不過十幾歲,就像三十多歲的老父親一樣,把全部心皿都放在了女兒身上,巴不得用防彈玻璃給她打造一個象牙塔,讓她這輩子都不會受傷。

  見成蹊依然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帶着抗拒,趙雅莉說:“你呀,這性子就随你爸,牛皮燈籠似的怎麼也點不通,不管怎麼說,你爸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疼你、都是為你好,他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所有的精力和愛都放在你身上了,你也别老和他頂撞,能順着就順着點,他總不會害你。

  聽到這,成蹊心中冷笑。

  心疼她?

  為她好?

  他給她所有的物質,她都可以理解成疼愛。

  可那些讓人惡心的吻,叫什麼事?

  就因為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他就要這樣先給了一罐子的糖,然後再按照多少顆糖,一巴掌一巴掌地讨回來麼?

  他不從身體健康下手,而是從心靈上一層一層地把她擊破,把她摧毀。

  抿了抿唇,她作勢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道:“好了,奶奶,我都知道了,您放心,等我想明白了,有機會我會和爸爸和解的,但是現在您得先去睡覺,太晚了,我也該洗洗睡了,忙一天都睜不開眼。

  趙雅莉怎會聽不懂她的敷衍,歎了口氣,看着她是打不得罵不得,隻好交代她早點睡,然後離開她的卧室。

  送走趙雅莉,她背靠着門,低垂着腦袋長長地松了口氣。

  良久,轉身回房。

  夜靜悄悄的,客廳又重新陷入了絕對的黑暗。

  突然,沙發上亮起了微弱的燈光。

  成景延拿出手機,撥打秘書的電話。

  響了幾下,秘書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誰啊?
大晚上的不睡覺……”

  有着幾秒的空白,他嗓音嚴厲:“清醒沒?

  接着,電話那頭是更長的沉默,緊接着他聽見磕磕碰碰的聲音,以及水龍頭嘩啦啦的聲音。

  好幾分鐘,才聽見秘書清醒地說:“成、成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成景延問:“聯系上靳喬衍了嗎?

  秘書回答道:“博盾那邊說靳喬衍行程安排得很滿,我們要預約也隻能等到下個月才能預約,也不一定能排得上,我覺得這都是托詞,估計是人靳喬衍不願意見我們。

  細長的睡鳳眼沒有波動:“不願意見,那就讓他不得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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