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521章 鄧翠梅的電話

  到最後靳白始終沒能得到靳喬衍的答案,離開的時候,靳喬衍筆直的背影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蕭條。

  靳白忽然就想起一句話來:王者的世界,永遠都是孤獨的。

  以前他一直覺得這句話是無比矯情的,這個信息科技時代,誰又能真正地脫離孤獨呢?

  但當他看見靳喬衍的時候,他才真正地理解了這句話其中的深意。

  苦不能言,痛不能訴,淚不能掉,愛不能抱,思不能提,壓力不可卸。

  所謂的王者,不過是那個把所有的災難都咬牙硬抗下來的孤獨者。

  唯有寄希望于翟思思的人品,希望她不是第二個倪安妮,希望到最後,她還能在原地。

  翟思思眼底的酸意在一路小跑上漸漸被風吹散,走出博盾正門,微熱的陽光傾灑在身上,身體裡的那股子冰涼得以驅散。

  夏天快來了。

  擡頭望着刺目的晴空,她忽而撲哧一笑,也不知是笑靳喬衍,亦或是笑自己。

  總之,眼前的一切都突然變得可笑至極。

  她好像一直都在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心裡是靳喬衍帶來的冰涼,身上卻是陽光灑下的溫暖,漸漸的融化掉心底的寒意後,她才垂下腦袋。

  眼睛被刺目的陽光照了許久,腦袋也一直保持向上看的姿勢,這會兒突然低下頭,眼前驟然一黑,腦袋發暈。

  是眼睛受到強光的刺激,一下子适應不了才造成短時間的失明。

  同時脖子也是因為一直保持相同的動作,使得脖子以上的部位皿液不循環,一瞬間回到原位,皿液快速流動使得腦袋發暈。

  這一暈,腳上站不穩,踉跄地後退了兩步,撞到了什麼。

  随後右側胳膊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依稀能感覺到那是一堵兇膛。

  她反應極大地甩開那隻手,猛地轉身,睜着眼極力去看是誰。

  腦袋本身就有些暈,這會兒動作使力過猛,便站不住了,整個人往後栽去。

  那人伸出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勁把她往身邊拉,另一隻手抵在了她的後背。

  幹淨的嗓音:“長得這麼漂亮,要是摔毀容了,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距離驟然縮短,翟思思這才看清靳白的臉。

  兩人的動作看似暧丨昧,實際上靳白一直保持着紳士風度,不論是牽着她的手,還是抵在後背的手,都沒有半點兒占便宜的意思,五指張開,基本是用指尖在碰她,并不是像一般人那樣直接整個巴掌放在她的後背。

  靳白的動作使得翟思思惡心不起來,绛唇微抿,她道:“謝謝。

  看她站穩了,靳白将雙手收回,道:“表哥讓我送你回去,走吧,等會兒該趕上下班高峰期了,我可不想被堵在路上。

  翟思思本想拒絕他,但聽後半句,也就沒有矯情地推阻,跟在他的後面,上了路旁的一輛車。

  靳白先是替她打開後座的門,等她鑽進去後,才繞到駕駛座上。

  手碰到了門把,與此同時鏡片下的眼睛擡起,望着博盾高層辦公樓層,看見了那抹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影。

  輕笑着聳了聳肩,他打開車門上車,載着翟思思,快速駛離靳喬衍的視線。

  靳白的車内放着《Myheartwillgoon》,悠揚的音樂和輕揚的女音流轉在車内,翟思思的神經漸漸跟着音樂變得輕揚而祥甯。

  他平時是不喜歡聽這種情情愛愛的歌的,那樣特别矯情,隻是看翟思思心情不好,在靳喬衍那碰了一鼻子的灰,這才選了首耳熟能詳的歌曲,也不知翟思思愛不愛聽。

  車子開到一個紅綠燈路口停下,等待的時間較長,靳白拉上手刹,看着後視鏡裡望着窗外出神的人問:“表嫂,你還好嗎?

  翟思思回過頭來,那一瞬間靳白好似看見她的眼被淚水模糊了。

  然而隻是一瞬間,她的雙眸便恢複如常清澈,聲音平靜地說:“我沒事。

  也是該習慣靳喬衍的忽冷忽熱了。

  往往女人說沒事,那肯定心裡有事,而且還是大事。

  靳喬衍的話,連他一個旁人聽着都覺得過分了,更遑論翟思思這個當事人?

  她好心替博盾想辦法解決闵靜,靳喬衍倒好,還表現出一副怪她多事的樣子,人姑娘心裡能好受嗎?

  雖說靳喬衍對翟思思冷是為了她好,但也不能這麼過分,萬一是精神脆弱點的姑娘,不得被他逼得抑郁了?

  車内安靜了好幾秒,靳白才說:“表哥最近煩心的事太多了,語氣不好你别和他計較。

  翟思思口吻如常:“嗯,我知道。

  不是沒見識過靳喬衍凍死人不償命的一面,這會兒就是心裡堵得難受,倒也沒有過多的情緒。

  也不知她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靳白又說:“還有,剛才闵靜已經答應好好配合公司拍攝廣告了,你的方法奏效了。

  翟思思心裡堵得慌,滿腦子都是靳喬衍怪她多事的畫面。

  不願意開口,她低聲應道:“嗯。

  車内的氣氛一度壓抑得讓人渾身不适,靳白想了想,又誇贊她:“表嫂,你的辦法真不錯,逼得闵靜一點兒拒絕的餘地也沒有,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翟思思仍是興緻缺缺,望着車前的紅綠燈:“嗯,那就好。

  靳白還想說什麼緩和氣氛,翟思思斜挎包裡傳出了手機的鈴聲,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

  拉開斜挎包,取出手機,是鄧翠梅的号碼。

  接通電話,她問道:“喂,媽,怎麼了?

  紅綠燈跳轉,靳白放下手刹,注意四周車輛,往右轉去。

  電話裡翟思思他媽說了什麼他聽不見,隻知道翟思思自從接了電話以後變得更沉默了。

  拐了彎後駛出一百餘米,一直沉默不言的翟思思突然道:“去警局,靳白,能不能馬上載我去警局?

  通過後視鏡看了眼翟思思,隻見剛才面無表情的人,這時更是臉色煞白得如同紙片人一樣,剛恢複清澈的眸子内盡是焦急。

  暗道這是出了什麼大事?

  沒多說廢話,看了眼左側後視鏡後,靳白馬上變換車道,在下一個路口掉頭,立刻向警察局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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