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1074章 說走就走的旅行

  成蹊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

  淩晨四點多,說去旅遊,結果成景延就真的替她收拾了簡單出行的衣物,提着行李箱摸黑就走。

  離開卧室的時候,成景延看着暗藍色床單上那抹花朵,心中洋溢着幸福,擡手将床單扯下,順便帶出家門。

  這東西,不能留。

  淩晨四點,開着賓利飛馳在易城疾駛,汽車維修店的老闆打着哈欠,穿着大棉襖摸黑替成景延檢查車況,确認性能正常後,五點鐘,直接從易城出發。

  成蹊問他去哪,他說,阿爾山,那個最近很火的小地方。

  她詫異地看着他,眨着眼問他是不是早就計劃好要把她拐到那個深山野嶺去?

  他很是意外地起了幽默細胞,簡單地說了兩個字:不然?

  卻令成蹊心中暖暖的。

  他的計劃裡,一直都有她。

  徹夜未眠,上了飛機之後,成蹊很快就睡着了,成景延望着窗外的燈火闌珊,心中計算着這會兒他的車子應該在托運的路上了。

  初冬微涼,成景延從随身行李箱中取出一張毛毯替成蹊蓋上,将燈光調得柔和,牽着她的手,閉上了眼。

  從易城出發,中途在外省轉機,兩人随便在機場裡吃了點東西,時間尚早,成景延就陪着她在免稅區裡買了些化妝品等。

  到了時間,兩人登機,直飛阿爾山。

  路途跋涉,但成蹊臉上洋溢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期待,兩人心中是共同的雀躍,隻是成景延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淡定。

  和成蹊的事是不受控的,但之後兩人的發展,他一定要掌控在手中,決不能讓成蹊受到半分輿論傷害。

  快要抵達阿爾山的時候,飛機在天空中慢慢向下滑行,成景延睜開了眼,望着下面的白雪皚皚,拍了拍成蹊的肩頭。

  成蹊醒了過來,順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隻見飛機下方的山嶺上,全是折射着白光的雪,以及在南方極其少見光秃秃的樹。

  正如對于北方人來說很稀奇的雨,這茫茫大雪,令得成蹊這個南方人格外新鮮,她很少出遠門,一是成景延不放心,二是一個人也不願意走遠,這些年來也隻在南方玩,最遠就是在本省擦邊的省份。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冰天雪地。

  望着窗外,她對這場旅行的興緻提到了最大。

  這一趟旅行,會是畢生難忘的吧……

  飛機着陸,成景延拉着行李箱,帶着成蹊一路走出機場,托運的車輛已經停放在機場外,負責托運的司機正在車外吹着寒風等他們。

  老闆說,這個車輛的主人不喜歡别人在他車上呆太久,還是先下來微妙。

  成蹊跟在成景延的身後,看着他和那位司機交談、詢問、付款,?雙手插在羽絨大衣口袋上,心想,别人常說一對戀人出門旅遊,總有一個是當白癡的。

  她大概就是當白癡的那個吧,從出門到抵達阿爾山,她所有的步驟都是跟着成景延走,而他,早就替她鋪好了路。

  一如小時候的細微不至。

  拿到了車,兩人離開機場,沿着公路一直走,途中成蹊近距離地看見了皚皚大雪,看見了車窗外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看見了一顆顆隻剩下枝幹的大樹,站在雪山之中,看見遠處巍峨的大山,石頭與白雪形成了一副濃重的水墨畫。

  早就聽聞阿爾山的風景美如畫,切身走進去,看着白雪與枯枝,看着黑與白的冰川,整個人仿佛走進了水墨畫之中。

  阿爾山的車道很寬,賓利飛馳在上面行駛得非常順暢,途中經過了阿爾山的車站,成蹊看見了網絡上盛傳圖片的文藝風車站。

  身邊的人兒一直保持緘默,路過車站的時候,成景延看了她一眼,隻見她一直盯着車站,他便停下車。

  成蹊疑惑地望着他:“怎麼了?

  他勾唇道:“下車添加點補給,你要不要下車看看?

  這正中成蹊下懷,年輕人對文藝風的東西多半總是感興趣的,她開門下車正準備下車,突然被她喊住了:“等等。

  成蹊疑惑回頭,隻見他開門下車,不一會兒繞到副駕駛,将事先準備好的帽子和圍巾替她戴上,然後捏着她的手,認真地替她戴手套。

  他說:“這裡很冷,别凍壞了。

  看着他配套好的禦寒物品,成蹊越發地覺得他早就預謀好了,要把她吃幹抹淨。

  确認她穿戴整齊不會着涼後,成景延給了她一台單反,囑咐她别走遠,便将飛馳開到車站門口,下車走了進去。

  阿爾山車站外有一個白色的站牌,白底黑字,木制,文藝風爆棚。

  成蹊正站在站牌後方拍照,前面是一條無邊無際的鐵軌,也被她納入了鏡頭。

  “需要我幫你拍一張嗎?

  冷不防地身後響起了成景延的聲音,她吓了一跳,相機差點沒摔在地上。

  回頭隻見成景延看着那道路牌,勾唇溫柔地笑:“你們年輕姑娘不是喜歡……文藝範?
我幫你拍兩張怎麼樣?
就在這兒。

  她看着他的笑容,背景是覆蓋着反射着陽光的雪,一笑,周圍的景色瞬間暗淡下去。

  這世上,還會有比他更美的風景嗎?

  不存在的。

  把相機扔給他,成蹊說:“什麼叫我們年輕姑娘?
你這是行将木就了,還是半根腿踏進棺材了?
景延,你也很年輕。

  就看這張臉,恐怕說是她弟弟都有人信。

  望着他溫暖的笑容,成蹊也咧嘴笑了,轉身背對着他往前走。

  看着沿途風景,她邊走邊說:“再說了,男朋友的死亡鏡頭,我可不想挑戰!
我怕我把相機都砸了。

  她說着便想起網上po出的對比圖,自拍與男友拍,簡直要命。

  旋即忍不住笑,哈哈地笑了兩聲,猶如清脆的風鈴聲。

  男朋友。

  成景延呼吸一滞,這是成蹊冠于他正宮的身份。

  走在前方的人兒收回了視線,雙手背在身後,停下了腳步。

  腦袋垂下,望着沾在鞋尖的細雪,看着地上一串串的腳印,突然心中酥酥的。

  男朋友,成景延是她男朋友……

  兩人的心中反複嚼着同一個詞,唇邊均是挂着明媚的笑容。

  見她停下了腳步,成景延舉起相機,調整好快門光圈後,對着她的背影。

  “咔嚓。

  茫茫大雪,站牌,她穿着寬松羽絨服,戴着大紅色圍巾與黑色毛線帽的模樣,在鏡頭前格外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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