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帝國盛寵:吻安,總統夫人!

第264章 向來最不好哄

  去年下旬,國慶節期間,曾有蓄意分裂十二帝國聯盟組織的不法人員,覺得S帝國連續獲得同盟國的執政權,有點不名副其實,所以他舉止很偏激偏執,在帝爵宮門口,直播燒毀S帝國的國旗,以及自己架了雲梯,親自爬至帝爵宮大門上,拿了鐵錘,把挂在帝爵宮大門最中央的國徽和霍家的家族滕圖,砸得稀巴爛。

  那時,帝城的霍家警衛,以及武力部隊,把偌大輝煌的帝爵宮圍堵得水洩不通。

  指揮官拿着擴音喇叭,言辭冷肅嚴謹警告,讓不法分子即刻停止手裡的一切有損S帝國國家尊嚴的行為,束手就擒。
然而那人,完全不理不顧。

  最後,武力部隊,以及霍家警衛手裡的狙擊槍,一起扣動,眨眼的功夫,那站在雲梯之上的人,即刻被射殺成了篩子,渾身是皿的直直從三十米高的雲梯滾落在地。

  帝爵宮事件,當時很轟動。

  不少帝國記者,都圍堵在帝爵宮周圍,進行新聞事實播放。

  當時,時念卿正坐在家裡看電視。

  看着那人死不瞑目,被警衛蒙了白布,直接擡走,心髒都砰砰跳個不停。

  其次,便是蘇媚撞擊第二帝宮的大門,也全國轟動。

  霍家的家族滕圖還好,一直以來,但凡跟國家國旗和國徽有關的東西,普通國民隻要有丁點的不敬行為,都是要獲刑的。

  這是霍寒景執掌S帝國,繼承總統的時候,頒布的第一道總統令。
他說:倘若連自己的祖國都不能愛護,這等公民,不配擁有S帝國的國際,更不配受到國家的任何庇佑。

  而,在總統府裡,本來就等級嚴苛至極緻,可是,極緻中,還有詳細的劃分。

  霍渠譯卸下職務後,他在總統府用的碗筷,以及其他的用品,即刻降了級。
所用之物,除了印着霍家滕圖之外,不能再有任何的圖案。

  換句話說,除了霍寒景本人,用品,衣物上,可以印着總統印、國家國徽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跟總統印和國徽沾邊。

  然,此時此刻,看着洗漱盆裡,那熠熠醒目的國徽,時念卿着實止不住地腿抖。

  熟人還好。

  萬一,被外面的人知曉,她拿着印有國家國徽的盆洗腳,會不會即刻也被槍給射成了馬蜂窩?

  在霍寒景握着她的腿,按向熱水的時候,她條件反射往上使力。

  在霍寒景感受到她暗暗的反抗之時,幽暗冷森的黑眸,當即直勾勾地射向她。

  時念卿頭皮都有點發麻,整個人憷到極點。

  仍然保持着不敢沾水的姿勢,時念卿眸色可憐巴巴地迎着霍寒景的目光,弱弱地說道:“要不然,讓秘書長大人,重新幫我買個洗腳盆吧,帶按摩的那種。
反正距離第二帝宮五公裡的位置,正好有個大型商場,裡面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年末的緣故,裡面還有活動,應該會打三至七折……”

  時念卿自顧自地說着,霍寒景那深邃的眸,也仍然眨都不眨地盯着她。

  時念卿着實被他那過于犀利的眸光,盯得全身的寒毛都豎立而起,她緘默了會兒,繼續補充:“活着,我們去休息室,直接去浴缸裡泡好了。

  “……”霍寒景仍然眸色陰鸷陰冷。

  時念卿實在受不了他的目光,最後都快要哭了:“總統閣下,我拿你洗臉盆洗腳,被S帝國的國民知道的話,他們應該會拉橫幅遊街抗議了,到時候,我會不會被砍頭啊?

因為洗個腳被砍頭,我死得也太冤了……”

  “……”霍寒景。

  不止霍寒景,就連站在旁邊的徐則和楚易,都被時念卿的話,給噎了下。

  時念卿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關于國徽降罪與否,不都是霍寒景一句話這麼簡單麼?

  按理說,她get的點,不應該是他們尊貴非凡的總統大人,屈尊降貴,單膝跪地給她洗腳的問題嗎?

  怎麼到了時念卿的那裡,卻變成了,保不保得住自己腦袋的問題?

  不過,認真想想,好像時念卿的擔憂也沒有任何的毛病。

  換成是他倆,哪怕經過霍寒景的同意,也不敢随随便便把腳伸進印有國徽的盆裡,而且,那盆,還是他們爺專門洗臉的。

  第二帝宮的建立,已經很有曆史了。
雖然,經曆過好幾次的翻修,但是,總統辦公室,以及休息室裡的東西,都是世襲流傳下來的。

  換句話說,這洗臉盆,是曆代霍家總統洗臉的。

  時念卿的這腳,隻要伸進去,玷污的,可不是霍寒景一個人的臉。

  這麼想來,可是重罪中的重罪……

  時念卿仍然很固執,霍寒景的耐心,也好像達到了極限,最後,他索性使了大力,直接把時念卿的腳,重重按向盆裡。

  時念卿慘叫連連。

  不僅僅是因為腳下的國徽,還有……

  “好燙!



  “霍寒景,水太燙了,你快放開我的腳啊!

  時念卿被燙得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可是霍寒景卻無動于衷,冷凝着一張臉,蹲跪在那裡。

  時念卿太陽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她雙目皿紅,怒氣騰騰地剜着跪在她眼前,故意拿她撒氣的男人。

  徐則和楚易,看着他們兩人之間的情形,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先是面面相觑了眼,最後兩人很是默契地颔首:“爺,會議還有十五分鐘就開始了,我先去準備資料。

  楚易說:“我去會議室門口,進行安全檢查。

  說着,不等霍寒景回應,他們已經動作迅速又麻溜,消失得無影無蹤。

  霍寒景線條分明的薄唇,抿得很緊,寒氣四散。

  時念卿瞪着他的眼睛,越來越大。

  最後,她眼淚都出來了:“霍寒景,問你個問題。

  霍寒景冷冷挑了下右眼的眉毛。
示意她,讓她問。

  “你知道你的洗臉盆,家族滕圖和國徽,是立體的圖案麼?

”時念卿淚眼汪汪的。

  霍寒景當即全身僵硬。

  時念卿咬着嘴唇,惡狠狠地瞪着他:“知不知道你這麼大的力氣把我的腳按在上面,我到底有多疼?

  “……”霍寒景。

  “你還不趕緊放手?

”時念卿見他愣在那裡,脾氣也上頭了。

  在霍寒景松開她腳的時候,她動作迅速縮了回來。

  水太燙,她雙腳此刻绯紅一片。

  而腳底,也印了好幾條印子。

  不對……

  霍寒景的目光,落在她腳底闆上,印出了家族滕圖和國家國徽的圖案,頓時沒忍住,一個“噗嗤”,失了高冷的風度,直接笑出了聲音。

  時念卿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麼,直到她翻過了自己的腳,瞧見她腳底圖案的刹那,直接:“……!





  **

  時念卿是真的生氣了。

  霍寒景全身的每個細胞,每根毛發,每塊骨頭,每滴皿液,統統都感知到了。

  可是,被人俯首稱臣,敬敬畏畏,早已形成了習慣,所以霍寒景本人仍然一副很理所應當、不止悔改的表情。

  “不是擔心自己的腳,被人砍掉麼?

”霍寒景站在咖啡機旁,慢慢悠悠給自己泡了杯現磨的咖啡,“這下印着國徽,應該沒人敢動了。

  霍寒景是優雅的,就連泡咖啡的姿态,都優雅得令人發指。

  沙發那裡,無聲無息,安靜到詭異。

  霍寒景端起咖啡杯,嗅了下咖啡的香味,随即掀起眼皮兒,冷冷幽幽瞥了眼沙發的位置,發現時念卿氣呼呼地坐在那裡瞪他,不知道最近是夥食太好,還是嗜睡得有點過分,他覺得她的臉,圓潤了不知多少,以至于瞪他的時候,那臉,氣鼓鼓的時候,像極了一隻河豚。

  霍寒景的腦子裡,當即浮現出時念卿的臉,變成一隻河豚的樣子,他差點又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又嗤笑出聲。

  時念卿真的五髒六腑都炸了。

  按理說,男人幫女人泡腳,都是特别溫馨美好的畫面,怎麼到了霍寒景這裡,就變成了這般詭異的形勢了。

  霍寒景小小抿了口咖啡,話題又繞到國徽上面了:“時念卿,你這麼怕死,要不然,我在你臉上給刻個國徽吧,這樣一來,不止S帝國,就連整個十二帝國同盟組織,也沒有人敢動你半根汗毛了,多好……”

  “……!




”時念卿。

  霍寒景站在那裡,優雅又從容,喝了半杯咖啡,在眼尾餘光瞄到此刻已經五點四十,會議已然推遲二十分鐘,所以……他沒再逗時念卿,順手把咖啡杯放在料理台上,轉而,走向沙發,拿起西裝外套,一邊慢慢悠悠穿上,一邊把目光落在她的腳上。

  在看見她的腳,的确消腫了,這才喑啞着磁性的嗓音,低聲說道:“我先去開會,這個會議應該三十分鐘内能結束。
你累了就去休息室睡會兒,我會議結束來叫醒你。

  說完,霍寒景理了理衣領,準備出門。

  不過,出門之前,他又來了句:“如果你覺得無聊,也可以先回總統府,直接去秘書辦公室,讓他們派遣警衛開車送你回去。

  時念卿哪裡還有心思去休息室睡覺,或者回總統府?

  她奶奶的都要氣死了。

  霍寒景故意燙她的腳,還不知輕重把她腳摁在滕圖上,真心疼到姥姥家了,她眼淚當時都出來了,結果,那男人沒有半點的悔改,或者道歉哄她的迹象,反而還嘲笑她一番,以她為樂。
她會那麼聽話?

  她那麼了解自己的人,都會覺得: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霍寒景走了不到十分鐘,時念卿就自顧自地穿了鞋子襪子,完了整理着裝就要出門。

  隻是,她剛拎着包包,準備去擰門闩,準備開門離開。

  誰知,外面卻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時念卿愣了下。

  在她猶豫着拉開門的瞬間,一名穿着霍家警衛制服的男人,筆直立在那裡。

  時念卿有點懵,不知道霍家警衛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她也有點發憷。
不會是來逮捕她的吧。

  結果,警衛見到她,很恭敬地行了個軍禮,然後說道:“時小姐,你現在方便嗎?

  “……”時念卿有點聽不太懂他這話的意思。

  警衛繼續補充:“總統大人有令,讓你輸入指紋,和虹膜。

  “……”時念卿仍然聽不太懂。

  不過警衛已經邁開步伐,走到她的身邊,示意她坐在沙發上。

  時念卿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萬一是要逮捕她呢?

  而且,她下意識掃了眼那隻還放在沙發地闆上的洗臉盆。

  像霍寒景那種陰晴不定的變态,真有可能把她再次關起來。

  警衛放下手裡的儀器,然後戴上雪白的手套,随即直挺挺地跪在時念卿的身邊。

  此行為,吓得時念卿全身的細胞都機警起來。
她着實還适應不了,更接受不了,動不動就有人跪在她身邊服務的場景。

  警衛拿起儀器,恭敬地朝着他伸出手,示意她伸出自己的大拇指。

  時念卿迷茫地伸手出。

  采集了大拇指的指紋,随即又是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轉而是另一隻手。

  儀器記憶指紋很迅速,但是,一下采集十根手指,時念卿還是覺得太過繁瑣。

  洞察能力,向來很強的警衛,捕捉到她情緒,英俊的臉孔,并沒有過多的情緒,他隻是低聲解釋道:“總統大人說,不知道你的習慣,所以,十根手指的指紋都采集,最好。

  “……”時念卿滿頭的問号。
什麼她的習慣?

她什麼習慣,要采集十根手指的指紋?

  指紋采集結束後,警衛又采集她的瞳孔紋路。

  好在很迅速。

  采集完成後,警衛起身,手指熟練在儀器上,敲敲打打好一陣子,完了,在他離開之前,這才低聲說道:“時小姐,有了指紋和虹膜識别,你可以自由進出總統辦公室,以及可以乘坐總統大人的私人電梯,不必再去擠公共電梯了。

  所以,時念卿第一次走進總統電梯的時候,看着金碧輝煌的電梯,像鑲嵌了一層金子一樣,她忍不住地感歎:怪不得曆代以來,對于S帝國的總統權位之争,從來沒有停歇。

  原來,站在權力最頂端的位置,不僅享有一切的生殺大權、操控别人性命,而且,享用的一切資源,都是國家最頂級的。

  但是這電梯,裡面的空氣都要比公用電梯來得清晰。

  時念卿看着上面标注着新風系統的标識,忍不住冷冷勾唇:“以為采集我的指紋和虹膜,就可以收買我不生氣了,霍寒景,我時念卿是那麼好哄的女人嗎?

我向來都是最不好哄的。

  所以,時念卿離開第二帝宮之後,直接打車回了時家。

  她在院子外面,看到了宮傾琛的車。

  推開院子的大鐵門,時念卿拿出鑰匙的時候,很遲疑,也很糾結。

  這大白天的,宮傾琛的車停在外面,他們兩人在家裡做什麼?

  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時念卿很猶豫,要不要進去,外一撞見什麼就不好了。

  在她準備幹脆去外面随便轉轉,等會再回來的時候,門卻從裡面大打而開了。

  瞧見宮傾琛的刹那,時念卿愣住了,而一肚子氣的宮傾琛,也怔住了。

  “你站在外面做什麼?

”宮傾琛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時念卿的身上。

  時念卿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裡是我的家,你管我在外面做什麼?

  時念卿反駁。

  聽到動靜的蘇媚,從裡面出來,看見時念卿的刹那,眼底立刻放了精光。

  毫不猶豫的,她立刻去噴宮傾琛:“我家親愛的回來了,關你什麼事兒?

  宮傾琛鼻子都有點被氣歪了,陰沉着臉,直接驅車離開。

  時念卿看着宮傾琛離去的車,都攜帶着無休無止的怨念與火氣,她忍不住皺眉:“蘇媚,你到底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把宮傾琛氣成那樣?

  “都是他自找的。
”蘇媚冷冷瞥了眼宮傾琛離去的方向,語氣不鹹不淡。

  “他自找什麼了?

”時念卿進門,拿了拖鞋,很自然地換上,“不管怎麼說,宮傾琛為了你,連獄都劫了,你應該對他好點。

  “我對他還不好嗎?

按照我以前的脾氣,男人都進不了我的門。
”蘇媚冷幽幽地說。

  “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時念卿着實好奇。

  蘇媚說:“我在第二帝宮的門口,和陸宸撞見了。
陸宸下車過來和我吵架,正好被宮傾琛瞧見了,他一口咬定我和陸宸之間有什麼。
先不說我和陸宸的關系,就算真的有什麼,宮傾琛有什麼資格管我?

這是我的自由,更是我的權力,搞得我真像他女朋友似的。

  時念卿聽了蘇媚的話,抓了抓頭發,不知道應該如何評論。
糾結了半天,她才問:“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

”蘇媚問。

  “你喜歡宮傾琛,還是陸宸?

”時念卿直勾勾地盯着蘇媚的眼睛。

  蘇媚聽了,驚愕得眼瞳都瞪大了:“什麼我喜歡誰?

時念卿,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嗎?

  說着,蘇媚翻了個白眼。

  時念卿迷茫了:“你從來沒告訴我,你喜歡誰啊,我怎麼知道……”

  不等時念卿把話說完,蘇媚突然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條限量版的鑽石項鍊,直接垂在她的眼前:“喜不喜歡?

送你的禮物!


  “……”時念卿眼睛都熠熠生輝的,她接過項鍊,開心到不行,“你送我的禮物,我都喜歡。
不過,親愛的,你怎麼突然送我禮物?

  “明天情人節啊。
”蘇媚說。

  時念卿的目光,瞬間驚悚起來,很戒備地盯着蘇媚。

  蘇媚瞬間被她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你什麼目光?

  “情人節,你為什麼要送我禮物?

”時念卿問得很驚悚。

  蘇媚為什麼會給時念卿買禮物?

她是覺得,這大過節的,卻收不到禮物,肯定有點慘。
所以她才給她買個禮物,安撫下她受傷的心靈。

  不過,時念卿此刻的表情,好像有點想歪的樣式。

  蘇媚瞬間就來了興緻:“你不是不知道我究竟喜歡誰嗎?

這下能明白了嗎?

  “……”時念卿覺得鍊子都有點燙了。

  蘇媚一臉的壞笑,擡起手,挑住她的下巴:“時念卿,我一直喜歡的人,都是你啊。

  “……”時念卿被嗆了下。

  蘇媚見她驚恐到不行的樣子,瞬間被都笑了:“好了,不逗你了。
情人節我給你買個禮物,多正常的。
說好的,我是你孩子的爸爸呢。

  “……”時念卿正覺得蘇媚撩起人來,她完全接不上話。

  不過,蘇媚也跟着好奇起來:“你不是說去第二帝宮有事麼?

怎麼突然回來了?

  提及此事,時念卿就覺得有氣。

  她跟蘇媚說了來龍去脈,完了繼續說道:“你說霍寒景是不是有病?

他說,把我臉上刻個國徽,就能變成特級國寶,多好。

  “那就刻一個呗。
”蘇媚坐在沙發上,拿了一杯果汁,津津有味地喝着。

  時念卿沒想到蘇媚會站在霍寒景那邊,跟他沆瀣一氣。

  蘇媚說:“刻個國徽,然後沒事就去氣他,看他被氣得想不想揍你。
如果要揍你,你就把國徽湊到他面前,讓他無法下手。
多好。

  “……”時念卿。

  下午六點半。

  蘇媚說:“好餓,好餓。
親愛的,我們去超市,買點食材回來,你給我做頓飯呗。

  時念卿翻了白眼:“蘇媚,我這麼大個肚子,你還壓榨我?

  “你答應我,有時間就給我煮飯的。
”蘇媚有點無辜。

  時念卿不怎麼想動。
心情不好,沒心思做飯。
不過蘇媚卻說,她天天吃外賣,全是地溝油,都不長肉,整個人還變得蠟黃蠟黃的,整個人都往她身邊湊了湊。

  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時念卿真的發現,蘇媚的氣色不怎麼好,索性真的答應她去逛超市,買新鮮蔬菜回來做飯了。

  **

  總統辦公室。

  霍寒景結束會議後,回去之時,在辦公室裡,找了好幾遍,也沒瞧見時念卿的身影,最後尋思着,應該是回總統府了。

  每天都呆在總統府,就算總統府的飯菜,足夠新鮮營養,但是吃的時間長了,都會覺得有點厭煩。

  所以,霍寒景簡單收拾了下,拿了大衣外套和車鑰匙,給桐姨打電話。

  原本她想詢問桐姨,時念卿有沒有吃晚餐,如果沒吃,就讓她帶着兒子等他回家去接他們出去吃飯的。

  誰知桐姨卻用很驚悚的語氣跟他說:“時小姐根本沒回來啊……”

  “……”霍寒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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