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凱文再無言相對。
在有錢就是爹的影響下,他想要出口,就隻能跟時了了簽訂協議,如果不簽,就另找他人吧。
不管他簽,還是不簽,這對時了了來說都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隻是,凱文到底還是和時了了重新修訂了協議,雖然澳洲可以找其他的金主,但是縱觀全球,有哪個國家像我國一樣擁有如此龐大的人口基數和消化量呢?
修訂好協議,時了了朝凱文伸出手,“希望我們都能互惠互利,在商界,是最講信譽的,也希望我們國家之間也都講信譽,重承諾,就算是為了近前和利益考慮,也請在此之前,先為我們的後代考慮考慮,這或許會更利于我們做出決定。”
後來,時了了的這番話被傳回國,被譯成各種語言,讓人警醒,讓人引以為鑒。
本着這樣的原則,這次的交流團加大審核力度,有條不紊的按照最初的計劃一一修訂協議,完成了最初的目标。
數日之後,時了了等人結束交流返回國内,時了了因為身體原因,和其他人分開航班,直飛南江。
一下飛機,時了了就看到站在停機坪上的季璟。
男人長身玉立,夕陽在他的背後,金光燦燦。
時了了忍不住快步奔過去,與此同時,季璟擡腳快步而來,目光貪婪的落在她的身上,才不過出去幾天,她就瘦了。
蘇白和林堂跟在時了了身後,看着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玲珑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分明才分開幾天而已,卻感覺思念已入骨。
“直接回來不怕有人搶你的功勞?”
“老師是個很護短的人。”時了了埋在季璟懷裡,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季璟莞爾,也是,如果真的有人貪奪時了了的功勞,不用别人,葉望一句話就能将人掀下馬。
時了了的經濟生涯才剛剛開端,在這之後,開始不斷收到邀約和各種調研課題,不過,時了了隻是從中挑選了幾個課題來調研,并帶着蘇白和林堂親自下去走訪調研。
時間不緊不慢的朝前走,當畢業季再次來臨之前,時了了這個名字已經開始漸漸的流傳起來,時了了也接到學校的邀請,希望她能在畢業典禮上發言。
不過,被時了了拒絕了。
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裡代表所有人發言,也沒有什麼資格給大家指點,反而和所有人一樣,她也才剛剛開始。
畢業那天,時了了在蘇白的陪同下前往學校領取畢業證。
再一次走進畢業禮堂,立刻有人側目,随即引起一陣喧嘩,此時的時了了小腹高挺,大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吧?
時了了笑了笑,過去和教授們打招呼,感謝他們的栽培,她的畢業證是校長親自頒發給她的,言辭間對她很是鼓勵,幾位教授也對她近期的一些作為給予了肯定,隻是有人歎氣:“以前我們都想把你拉到自己的系裡來,哪料到,我們争來争去,都沒有争過葉老啊。”
時了了微笑,并不插話。
打了一圈招呼,時了了就和蘇白告辭離開,剛走出禮堂哪料季璟竟來了。
她微微一笑,最近這段時間随着獨自越大,季璟緊張的越厲害,恨不得時時刻刻守着她,生怕她什麼時候就生了,晚上睡覺都不敢踏實。
她揚起手打了個招呼,看着那人匆匆而來,她張口正要說話,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流到了腿上。
時了了臉色頓時一變,一下抓住了蘇白的手。
“了了?”季璟大驚,上前一把抱起了她。
“去醫院。”疼痛随之而來,時了了為之變色,“要生了……”
東山崔嵬不可登,絕頂高山明月生?
紅顔又惹相思苦,此心獨憶是卿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