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交易中心的背叛,給本就岌岌可危的華夏資本一方來了一記狠狠背刺。
當外界察覺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全球金融圈都炸鍋了。
這種地區性的背叛,是極少發生,但又是很可能發生的。
畢竟金融資本界,資本才是王道,人家沒理由陪一個必輸的玩家繼續玩下去。
有機會,當然是站到莊家身後坐享其成了。
而這一點,最直接就是反應在米國股市上。
無數的資本瘋狂湧入做多。
這一刻,華夏資本海量的資産,就好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肥肉,每個人都垂涎欲滴,想要撲上來咬一口。
但是面對這樣的局面,華夏資本的核心力量,晉晴天投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決定。
“這一次我們向米國證監會申請外資機構保護鎖死政策,是符合米國相關證券法律法規規定的,這并不是一次随意的舉動,而是根據目前米國股市上非正常的波動,為了保護投資者的資金,我們做出的自保措施。”
站在密密麻麻的話筒和攝像機前,陳傑克的發言沉穩而有力。
這是一次晉晴天投緊急召開的新聞發布會。
發布會的内容隻有一條,那就是晉晴天投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向米國證監會申請外資機構保護鎖死。
這個政策,是為了照顧米國資本市場的外來資金,遭遇到重大風險的時候進行臨時鎖定的一種政策。
換而言之,一旦被鎖定,除非達到5個交易日的限制,否則外資機構的資金将會被臨時鎖定,不會因為大盤的漲跌起落而有任何變化。
這個政策,是米國證監會在1998年年底頒布,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在2002年初的時候就悄無聲息地撤掉。
在李晉前世,沒有一個外資機構用上了這個政策,而即便是這一世,李晉也是頭一個。
“陳先生,請問晉晴天投向米國證監會申請臨時鎖定,這是否意味着晉晴天投的資金池已經面臨重大爆倉風險?”
一名記者焦急地發問道。
陳傑克看了對方一眼,見到是一名霓虹來的記着,便淡淡地回答道:“并不是,我說過了,這是為了保護晉晴天投投資者的資金安全所采取的一種措施。”
“這條政策很少人知道,到現在被發布也是第一次有外資機構啟用它,晉晴天投是否有信心米國證監會能夠批準?”
陳傑克回答說:“晉晴天投完全符合這一政策的申請條件,而根據米國國會頒布的金融法案,除非有重大作弊嫌疑或者違法嫌疑,否則米國證監會不得拒絕外資機構的這一申請。”
“我相信米國證監會會依法辦事,同樣,我們也已經聘請了米國最大的律師事務所和整整二十三名大律師所組成的團隊,督促這一程序公開透明地被執行。”
說到這,陳傑克都不得不贊歎米國優越的制度。
它的核心制度隻有一個,隻要你給夠鈔票,什麼人都能找得出來。
這二十三名大律師,花費了晉晴天投7800萬美元的天價律師費,但他們卻是整個米國聯邦最優秀的金融事物律師,專門跟證監會對着幹的那種。
他們可不在乎華夏資本在米國做了什麼,他們隻要見到到賬的鈔票,那麼就會把晉晴資本當作上帝。
“港城交易中心是否已經背叛了晉晴資本?我們收到消息,港城交易中心的核心人物,李锴李先生,他和他父親擁有的黃和實業已經與美孚集團達成了交叉持股協議,這件事情是否與現在晉晴天投的窘境有關聯?”
還是那名霓虹記者,他跳起來問道。
陳傑克眼神中閃過一抹惱怒,說道:“這位記者先生,請你尊重其他的同行,每個人都隻有一次發問的機會,你已經用過了。”
那名記者立刻說道:“陳先生,你是否在逃避這個問題?如果不是,請你回答!”
這個記者相當得意,隻要陳傑克給出回答,那麼回去之後他的獎金肯定是跑不了了。
而衆目睽睽之下,面對十多家正在進行直播的媒體,陳傑克的确無法回避這個無數人關注的敏感問題。
“我隻能說,晉晴天投與任何人公司的合作都是秉持着雙方自願的原則,而且我們也無權阻止合作者進行其他的商業活動,其他的,我無可奉告,謝謝。”
“黃和實業的李半城父子已經到了米國,請問晉晴天投對此有什麼看法?”
面對這霓虹記者的蹬鼻子上臉,陳傑克沒再容忍。
“請保安把這個不守規矩的記者趕出去。”
被兩名保安架起來拖走的記者瘋狂叫嚣,他大喊道:“卑鄙的晉晴天投,這就是你們的報應,你們在太陽币外彙市場吞掉了我們霓虹大筆的财富,現在卻被自己人背叛,這就是報應!”
陳傑克面色鐵青,他看向下面眼神中燃燒着八卦之火的記者們,說道:“本次發布會,我能說的内容隻有以上那些,現在發布會結束,謝謝大家。”
陳傑克轉身一走,遠在燕京,正在看直播的輪椅青年打了一個哈欠。
“我回去睡覺了。”
輪椅青年說着,轉過輪椅慢吞吞地要走。
可輪椅沒轉兩圈,眼前就被一道倩影攔住。
“幹什麼?”
青年擡頭看着自己的妹妹。
“李晉怎麼辦?”
趙婉君問。
“什麼怎麼辦?他不是挺有辦法的嘛,這個拖字訣用的好哇。”青年哈哈笑道。
“本來這一棍子下去,他不死也殘了,不過居然給他找出了一條米國官方也無法拒絕的法令來,至少5個交易日,橫跨2個休息日,足足7天的時間給他緩沖,足夠他去想辦法了。”青年說道。
“7天有什麼用?就這樣的局勢,無非就是早死晚死,你就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趙婉君氣得一腳踢在輪椅上,說道。
“再說吧再說吧,這件事情,主要還在李晉自己身上,他能找到一個足夠的合适的合理的理由出來,其他人想幫他才有機會幫。”青年緩聲說道。
“什麼意思?”趙婉君一聽這青年不如之前幾次一樣,一口拒絕幫忙的事情,立刻興奮地說道。
“你少管閑事,這事兒,會有人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