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沒肉吃
最怕的就是他這樣突然襲擊了,明明自己的手臂都這樣了,還敢抱她。
看着簡安驚吓過度的表情,嶽成司懂她的心思,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沒事,我用的是沒受傷的手臂。”
簡安本來想埋怨他幾句,但是他這傷又是為自己而來的,簡安便舍不得說他,但是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
嶽成司咬了咬簡安耳垂,心裡一麻,僵硬的身體軟了幾分。
他語氣倒是十分自信,在跟簡安咬耳朵。
“一隻手我也能抱起你。”笑了笑,不正經道:“不僅可以抱起你,要是你想做的話,也是輕而易舉。”
耳朵立馬紅到了耳朵根,這個人,能不這麼光明正大的講出來嗎。
“其實養傷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以後我們可以在很多地方做,比如餐桌上,浴室裡,車裡,甚至是野外的草地,還有……”
簡安臉紅的簡直要滴皿,趕緊捂住了嶽成司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
幸虧隻有他們兩個人,要不然真是要臊死了。
嶽成司停了下來,眉眼彎彎,高興的望着簡安。
簡安咬着下唇,眼中波光潋滟,閃動着誘人的光澤,如同被亞當夏娃偷食的那顆禁果,就算是被上帝譴責,也想一親芳澤。
這種想吃又不能吃的感覺,可真是要命。
“你這樣說,别人會……”簡安本想反駁兩句,可是反駁的實在太沒有底氣,直接就被嶽成司打斷了。
“現在你是我老婆,我們做什麼關别人什麼事。”
一句話把簡安給頂了回去。
說的太有道理,她根本反駁不了。
嶽成司抓緊了簡安的手,将她的手按壓在下面堅硬的部位。
觸摸到那個滾燙,簡安的手下意識的一縮。
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這個狀況,嶽成司憋的有多難受了。
嶽成司呼吸有些粗重,他在她耳邊提醒道:“三年零兩個月。”
這是在提醒她,他禁、欲有三年零兩個月了嗎。
也就是說,這麼長的時間裡,他都沒有碰其他女人。
這麼長的時間裡,就算是有生理需求,他也會自己想個辦法随便草草解決,他都快忘了,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是什麼感受了。
“我都快成和尚了。”
嶽成司将頭靠在簡安的肩膀上,聲音中竟然洩露出了一絲委屈。
簡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簡安又覺得愧疚,他看着嶽成司隐忍的表情,這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的過。
簡安做了個幹咽的動作,看着嶽成司執着的眼神,自己也變得口幹舌燥起來,她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幹燥的唇,踟蹰道:“要不然,我幫你用手……手……”
天知道她說這話用了多大的力氣,沒說一個字都想自己把自己給掐斷。
閉着眼睛,手下意識的伸了過去,觸碰到那點,聽到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給自己鼓了鼓勁兒,進而毫無技巧性的揉捏了起來。
最後匆匆結束,簡安沒做過這種事情,雖然動作生澀,毫無技巧,但是給嶽成司帶來的心理上的愉悅,早超過了生理上的。
她臉紅的像番茄一樣,滑下了嶽成司的大腿,匆忙跑走了。
嶽成司眯着眼睛,回憶着剛才簡安生澀的動作,就如同初戀一般美好。
出了一身的汗,渾身黏膩膩的,十分不舒服,去浴室沖了個澡,單手洗澡還是有些艱難,本來都是簡安替他洗的,但是現在簡安恐怕害羞的不敢見他,所以隻好自己一個人奮戰了。
這樣想想,嶽成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算不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給埋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等他出來的時候,吳衡已經回來了。
嶽成司看了他一眼,沉聲道:“跟我去書房一趟。”
這幾天吳衡一直在幫他處理葉潇潇的事情,葉潇潇涉嫌綁架罪、故意傷害罪被警察拘捕,罪證确鑿,沒什麼可抵賴的。
吳衡就是跟他報告最近事情的進展狀況的。
“可能過幾天,法院就會開庭審理此案,到時候簡小姐可能要出庭作證。”
“嗯。”
嶽成司目光冷沉,微颌首,表示他知道了。
猶豫了一會兒,吳衡繼續道:“葉家那邊已經被驚動了,葉先生的意思是希望先生能不計前嫌,饒過潇潇小姐這一次,而他也會安排最好的律師,最好是将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嶽成司冷笑了一聲,出聲,語氣冷漠無情,沒任何轉圜餘地。
“該怎麼辦怎麼辦。”
吳衡其實也想替葉潇潇說個情,一方面雖然葉潇潇做了這種事情,但是畢竟簡安沒出什麼事,另一方面,站在全局的角度考慮,先生實在沒必要得罪葉家。
但是看先生的态度,似乎是不準備放過葉潇潇,所以就算有諸多理由,也是說來無用。
“另外,關于宇馳企業的事情,最近又有了新的進展,公司确實有問題,并且甯玉夫人也被牽涉其中,雖然她可能并不知情,但是恐怕會受到牽連。”
“嗯。”
嶽成司将手裡的一份文件扔到了桌上。
這事他早就猜到了,手裡握着這一張牌一直沒打,本來也不想打的,畢竟雖然他并不認可甯玉和他那個所謂的爸,但是不想将事情做絕,要不然以違法經營活動犯罪,也夠甯玉一家人有場牢獄之災的。
“先生,您的意思是,這件事要報警嗎?”
“不用。”
“不用?”吳衡奇怪,如果不報警,那先生查這些幹什麼。
“你把所有的證據都整理出來,過幾天交給我。”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吳衡就先出去了。
嶽成司在書房裡坐了一會兒,處理了一下其他的事情,等回過神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簡安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正想着去看看她,突然書房門被打開,簡安手裡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雞湯走了進來。
她将雞湯放在書桌上,對他道:“累了吧,喝點兒雞湯。”
嶽成司端起碗來,将雞湯一飲而盡,熬的十分清淡,還有淡淡飄散的香味兒。
簡安給了他一種家的感覺。
将雞湯傾斜着倒了倒,竟然一滴都沒剩下。
看着嶽成司将雞湯喝完,一滴都不剩,簡安心裡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簡安正要收拾好碗下去的時候,嶽成司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溫和的眼睛盯着她。
“不急。”
簡安松了手,隻把碗重新放回了托盤裡。
“你留在這兒陪陪我,我還剩下了一些事情沒處理完。”
“嗯。”
簡安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盯着他辦公,過了一會兒,簡安突然想到了什麼,趁着嶽成司正專心,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然後她将畫本,還有鉛筆拿了過來。
終于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嶽成司擡起頭來,隻見簡安手裡拿了什麼一支筆,埋頭,在專心的塗塗畫畫着什麼,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竟然十分的柔和美麗。
等簡安再次擡頭的時候,卻看見嶽成司竟然不在了原位上,正尤自詫異間,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的手,可以畫畫了嗎?”
簡安猛地轉過頭,看見是嶽成司,點了點頭。
越過礙事的沙發靠背,嶽成司站在後面,俯身将簡安手握在了掌心裡。
簡安的手還保持着拿鉛筆的動作,被嶽成司突然這麼一握,心尖都跟着顫了起來,心裡溫暖又激動。
“真好啊,又能畫畫了。”
嶽成司幽幽歎了口氣,俯身親吻了一下簡安的頭發。
簡安知道,這一直是嶽成司的一塊心病,如今心病算是可以除了吧。
簡安隻畫了一個大緻的輪廓,雖然有些影子,但還不能确定。
“你這畫的是我嗎?”
“嗯。”
頓了頓,簡安說:“還沒畫完,你繼續坐回去,等我畫完。”
“需要多久?”
“最多五分鐘。”
“好。”
五分鐘還是可以忍受的,所以嶽成司聽從簡安的話,重新坐回了書桌旁。
整個過程嶽成司都安安穩穩,十分配合,簡安沒用夠五分鐘,就将簡單的素寫畫完了。
“怎麼樣?”
簡安高興的轉過畫紙,給嶽成司展示。
“挺好。”嶽成司評價。
簡安扁了扁嘴,有些不滿意。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敷衍呢,根本不像是正經的評價。
簡安解釋道:“這隻是簡安的速寫,我畫的油畫最好了,要是你看我畫的油畫的話,你肯定不會這樣評價。”
嶽成司就站在她面前,她坐着,他站着,他微微俯身,輕輕擰了擰簡安的鼻子。
“怎麼了,不滿意了,這麼着急證明自己的能力?”
“那是啊,現在我的一幅畫,平均能賣這個數呢。”
簡安有些得意的比劃了一個數字。
雖然對嶽成司來說這個數字沒什麼,但是對普通人,可是一筆大數字了。
嶽成司故意調笑道:“沒想到啊,我還娶了個隐藏着的小富婆,不過藝術是無價的,你用金錢衡量你自己的畫作,你說好嗎?”
沒想到又被嶽成司給鄙視了。
簡安偏過了頭,不想理他。
不過就是一句認可,有那麼難嘛。
趁着簡安跟他置氣,嶽成司将那副速寫從簡安的手裡拿了過來。
“回頭讓吳衡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