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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孕婦搬家

  我并不想讓我爸擔心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還在找祖航。
所以我還是去上班了。
這幾天,覃茜給我請了假,而婚慶公司裡,因為沒有婚禮也沒有多刁難我。

  在我回到公司的時候,那場集體婚禮已經開始準備了。
公司聘請了十個臨時工,在要舉行集體婚禮的廣場上布置舞台什麼的。
十幾對新人,化妝和選衣服都是提前一兩天定下來的,要不然當天也忙不出來。

  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就是幫助這些新娘子确定下禮服和首飾。
十幾個新娘子,禮服和首飾都要記錄,不能在當天出現撞車的。

  我和覃茜都很忙,雖然我們是新人還是小工,但是在這種時候,也一樣要獨挑大梁了。

  保持着職業的微笑,陪着那個新娘子選禮服。
她身材比較豐滿,不算肥胖。
在更衣室中,她脫下衣服的時候,我才看出來,她應該是一個孕婦,小腹微凸着。
但是我沒多說話。
在這裡工作了大半個月,看到的先懷孕後結婚的新人太多了。
壓根就不是什麼新聞。

  “喲,這件上面這裡緊了。
”她皺着眉說道。

  我說道:“這個是可以改的。
我給你量量兇圍,下午就能幫你改好,等到婚禮當天肯定就不會緊了。

  “嗯,那就這件吧,幫我改好就行了。

  我點頭應着,幫着她換下衣服。
正在我用軟尺給她量兇圍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是一邊接手機,一邊讓我量三圍的。

  她在手機中說道:“嗯,是今天搬吧。
後天婚禮就困死了。
幹嘛一點點的啊,今天我在這邊婚慶公司選禮服呢,搬家那邊讓我媽過去幫我們看着的,一卡車能裝完的。
嗯,選好禮服了,半個小時後來接我啊。
今晚啊,睡新房吧。
反正房子都晾了半年了。

  她挂斷了手機,小聲嘟囔着:“又要結婚,又要搬家的。

  “别搬。
”我輕聲說道。

  她微微愣了一下道:“為什麼啊?

  “你帶着身子,這個時候搬家不好。

  她就笑了起來:“這話,我們老同事就跟我說過了。
沒有想到你這個這麼年輕的小妹妹也這麼迷信啊。

  “不是迷信,而是科學。
一座房子有它的磁場,孩子在這個環境中孕育,它已經習慣了這裡是磁場。
如果換了一個房子,磁場完全不同,他要是适應不了就會出事了。
雖然不是說孕婦搬家就都會出事,隻是幾率比較高,還是小心一點吧。

  “行了吧,搬都已經搬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
我回去正好可以指揮一下家具擺放什麼的。

  “不要去。
非要搬,你别去看。

  “我不去怎麼行啊?
算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應該跟你商量的。
”那個新娘子隻是朝着我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我想就我和她這樣的客戶和服務的關系,她是不可能會聽我的。
我也隻是說說罷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控制别人吧。

  就好像之前祖航說過的,做陽宅風水的。
風水先生明明就做出了風水方案了,可是事主卻不按照風水先生說的去做,出事了,還反倒會說風水先生沒有本事什麼的。

  那新娘換好衣服,跟我簽名确認了之後,就離開了。

  中午午飯的時間,我還是先出了店面,站在那紫荊花下,給祖航打電話。
也許這一次就能打通了,他就接聽了呢?
他會告訴我,現在的這幾天裡,才是我在做夢,而他一直在我身邊。

  可惜那隻是一個美好的幻想,手機裡依舊傳來的是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挂了電話,回到公司後面的員工休息室裡,覃茜已經幫我領了飯盒了,朝着我揮揮手。
我坐在她身旁。

  她低聲說道:“去給曲天打電話?

  我微笑着朝着她點點頭。
我就知道零子他們在兩天的時間裡,就算要合夥騙我,也不可能把我身邊所有人都交代一遍的。
當初我和曲天是事情是在學校裡轟動了一回的,知道我們的事情的人很多,他們也不可能一個個交代到。

  現在想來,他們也許壓根就沒有想着能瞞住我多久,隻是想着瞞住那幾天。
隻是希望我冷靜下來,漸漸接受這個事實,沒有像一般冥婚的活着的一方一樣,用自殺來解決問題罷了。

  隻是他們都太小看我了。
我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弱。

  “喂,剛才你跟那個新娘說什麼啊,她看她在走的時候,在客戶反饋單上寫了好長一行字。
不會是投訴你了吧。

  我愣了一下,我沒有想到我的那幾句話讓她那麼不舒服,甚至是對着我笑,卻直接投訴了我。
我低頭吃着飯,說道:“我就是告訴她,懷孕了就不要搬家罷了。
不過她說現在已經搬着了。
下午她還要過去指揮的。

  “哇,一個女人這麼拼命啊?
那她老公呢?

  “沒問。
不過那應該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吧。
”這頓飯吃得很不安。
畢竟我來這麼工作還不到一個月,要是被投訴了的話,那份工作基本上就算是沒希望了。

  我找了這麼久的工作,才有這麼一個合适一點的。
要是就幹一個月就被辭退了,那我又要找工作了。

  心中不安,我隻吃了幾口,就去前台那去問了客戶反饋單的事情。
我的笑得很甜的對那男人說道:“譚哥,讓我看看吧。
我剛才那客戶的反饋單。
我看我有什麼做不好的,下個客戶好改正啊。

  譚哥是經理的侄子,在店面裡權利還是挺大的。
他長得比較陰柔,那細長的手指搖搖說道:“不行,有規定的,這些反饋單晚上是下班之後,分類交給經理的。
你自己哪裡沒做好自己不知道嗎?

  “我……我就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做好了,但是不知道客戶是不是滿意啊。
”我沒有說投訴的事情,萬一不是投訴呢?
我這不是陷自己于不義嗎?

  譚哥還是搖着那細長的手指道:“不行。

  他的話剛結束,那放櫃台上的公司的客戶熱線就響了起來。
他先朝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是手勢之後,才接聽了電話:“喂,你好xx婚慶公司,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那個,我是楊月月的媽媽。
月月在你們那報名了集體婚禮的,現在她身體不舒服,我們的婚禮想先取消了。
跟你們說一聲。

  “是這樣啊,真的不能參加嗎?
這結婚可是大事啊,阿姨。

  “她人都在醫院了。

  “那好,按合約。
我們隻能退還你百分之三十的費用,很抱歉,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辦理呢?

  “再說吧,我就是打電話通知你們一下,我這邊還在醫院呢。

  月月?
不就是早上我接待的那個帶着身子長得豐滿的新娘嗎?
在醫院?
我抽走了電話聽筒說道:“阿姨你好,我是月月的造型師,我想确認一下,月月是不是動了胎氣?

  “哎呀,人都在醫院打着安胎針了。
就這樣吧。
”電話就這麼挂斷了。

  譚哥搶過聽筒,道:“你幹嘛啊?
你這樣一會你客戶不投訴你,我投訴你了。

  我馬上仰着頭,給他一個大微笑。
轉身的時候,心中卻沉了下去。
明明告訴她不要搬家的,現在家估計還沒有整理好呢就出事了。

  下午的工作,我依舊是接待新娘子。
這個新娘子很快就确定了禮服和首飾,簽名離開了。
這樣我有更多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
例如在那紫荊花樹下給祖航打電話。

  雖然我在上班,但是我還是沒有放棄過尋找他。
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出現的,手機會接通的。

  在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店鋪裡走進來一個一頭金黃色,打着卷的頭發的阿姨。
看上去挺時尚的,但是她卻是一進門就喊道:“你們誰是月月的造型師啊?

  她這獅吼功,讓大家都看向了我。
覃茜就站在我身旁,壓低着聲音說道:“她不會是上門找你算賬的吧。

  因為大家看向我的目光,讓阿姨确定了我就是她要找的人。
看着她那樣咚咚咚地朝我走來,我怯怯地退了一步,才展開了職業性微笑:“阿姨好,我就是,你有事嗎?
”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我已經看向了保安的方向。
要是這個阿姨敢動手打我,希望他能幫忙拉開這個阿姨。

  阿姨上前就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外扯去,并說道:“走,跟我去看看月月。
這個孩子還保不保得住啊?

  原來是孩子的原因啊。
我幾乎是被她拽上的士的,上了車子,我才有時間問道:“阿姨,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已經下班了。
再說她的孩子會動了胎氣,那也不是我的錯啊。

  “月月說今天你跟她說了不要搬家的。
要是聽了你的,她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呢?
我的月月啊,以前三年沒懷上,現在懷上了,卻還出這樣的事情。

  我心中緩緩吐了口氣,這麼艱難懷上的孩子,怎麼也不小心一點呢。

  車子是直奔醫院的。
下了車子,那阿姨就拽着我往婦産科住院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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