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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無敵:腹黑王爺下堂妻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山豈能容二虎

  城樓上的司徒淼愣住了,柳清然也愣住了,子喬這是何意?
難道說……

  “子喬,你……你都知道了?
”司徒淼怔愣着,喃喃的聲音被淹沒在趕來護駕的馬蹄聲之下,卻逃不過楚子喬的耳朵。

  楚子喬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一凝,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些,看來,那個消息是真的,如果可能的話,她會讓清然的皇位來的名正言順。

  從怔愣中回過神來,司徒淼立刻轉身朝着城門的方向沖去,一邊邁着步子,一邊喊道,“開城門!
給朕開城門!
朕要親自會會并肩王!

  城外的衆人也都聽到了司徒淼的聲音,不由面面相觑,心道,這司徒淼莫不是瘋了?
如今形勢對比孰優孰劣顯而易見,他竟做出這樣的決定?
果然并非是适合為君之人,這天下交到這樣的人手裡,怎麼能讓百姓安居樂業?

  很快,司徒淼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城門前,司徒淼的身後,匆忙集結起來的大軍緊緊跟随着,不得不說,這一支軍隊是忠心的,哪怕如今明知不敵,明知敵衆我寡,也依舊鼓足了氣勢,時刻準備交戰。

  踏出城門幾丈遠的位置,司徒淼便停下了步子,接過身後小太監牽着的高頭大馬,翻身上馬,手中馬鞭遙遙的指着柳清然的位置,高聲大喊道,“給朕将這逆賊拿下!

  一直追随着司徒淼的幾位将軍紛紛對視幾眼,繼而各個堅定的打馬上前,将司徒淼護在了身後,接着由新封的護國大将軍上前喊話,“爾等既然今日圍城,便都留在這裡罷!

  圍城?
留在這裡?
楚子喬嘴角笑意更深,手微微一擡,接着手指一動,打了個手勢,跟在楚子喬身後的天武立刻得令,按照楚子喬之前便安排好的說辭,振臂高呼道,“兒郎們,你們面前的大軍便是昔日圍城弑君,為了榮華富貴竊國之人,你們說,要姑息他們麼?

  身後大軍立刻齊聲高喊,聲震九霄,“不能姑息!
不能姑息!
不能姑息!

  立在楚子喬另外一邊的是柳清然的心腹大将,天武的話音落下,将士們的士氣正高,他便再次開口說道,“身為臣子,竟對君主不敬,是為不忠心;身為先皇最寵愛的弟弟卻不甘心居于人下,做出弑兄之事,是為不孝;身為王爺,卻不思如何為百姓謀利,是為不仁;身為主子,卻不為天下人做出榜樣,是為不義!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怎麼配做我們的皇上?

兒郎們,你們說是不是?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配為君!
”将士們高聲大吼,城牆之内的僞裝成百姓的士兵在剛剛聽到外面的聲音之時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會兒也跟着大叫起來。
不少百姓在這樣澎湃的煽動下也都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們高聲喊起來。

  一時之間,城裡城外盡是這樣的呼聲,司徒淼的臉色難看的厲害,将司徒淼團團保護起來的衆兵将的氣勢也都不由的弱了幾分。

  楚子喬緩緩擡起手臂,身後将士們的聲音猛然落下,其幹脆利落的程度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随即,楚子喬将目光轉向柳清然,微微點了點頭。
柳清然微微一笑,将腰間佩劍取下,接着猛的朝着天空一刺,高喊道,“兒郎們!
随着本王沖!
今日,定要為先帝報仇,将被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竊取的天下奪回來!
為枉死的将士們讨一個公道!

  說着,柳清然一馬當先,身為主帥,竟親自帶兵沖了上去,身後士兵各個精神抖擻,緊随其後,很快,兩方兵将便戰在了一起,這樣一來,倒是讓城牆上架起的弓弩毫無用武之地。

  而這,正是楚子喬想要的,畢竟他們輕車簡從,帶着笨重的護盾實在不便,隻有混戰,才能将傷亡降到最小。

  短短一瞬之間,城門外便滿是喊殺聲,将士們的嘶吼和兵器交鋒的聲音讓整個京城都陷入了瘋狂。

  司徒淼卻是動也未動,以他對柳清然的了解,柳清然絕不會有這樣蠱惑人心的想法,他的身後必然有高人相助!
而那個僅憑三言兩語便調動了全部士兵士氣的人,不是别人,隻可能是楚子喬!
該死的,她到底為何變的這麼有震懾力?

  還沒等司徒淼想明白,楚子喬便動了,千軍萬馬之中,卻如入無人之境,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司徒淼的近前,而司徒淼身邊緊緊護着他的保護圈卻像是無用的擺設,楚子喬并沒有立刻動手,隻是用那一雙淡漠的眼望着司徒淼。

  像是受到某種召喚,司徒淼也不發一言,竟就如此在千軍萬馬的激烈交戰中安靜的與楚子喬對視,一雙昔日淩厲的眸子中仿佛凝結了千言萬語。

  身邊四處都是交鋒聲,可這一處卻是平靜如斯,沒有人想到要與楚子喬動手,幾乎是在那個念頭剛升起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熄滅了,不為其他,隻因為這個女子身上濃郁的煞氣,盡管她此刻安靜的像是亭亭玉立的蓮。

  對視許久,終于還是司徒淼先開了口,“子喬,朕萬沒想到,最想将朕拉下皇位的人竟會是你。

  “司徒淼,你既做出弑兄篡位之事,便早該料到今日。
”楚子喬淡漠如斯,不管是目光還是聲音,都沒有半分感情,就如同她對司徒淼這個人一樣,合該是平行線,淡漠而疏離。

  再次聽到楚子喬用這樣淡漠到沒有一分感情的聲音與自己說話,司徒淼隻覺得心疼的幾乎無法呼吸,聲音猛的揚起,濃濃的不甘夾雜其中,“弑兄篡位?
子喬,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麼?
朕在你的心裡就這麼不堪?

  楚子喬搖了搖頭,在司徒淼沒有再次升起希望的時候便将他所有的念想打碎,“不,你說錯了,司徒淼,你從未在我的心裡。

  絕望,幾乎讓他窒息的絕望,司徒淼深深了吸了兩口氣,這才強迫自己别開眼,對着帶兵厮殺的柳清然隔空吼道,“柳清然,不得不說,你比朕幸運,至少你得到了子喬的青睐,但今日,朕要告訴你的是,前來這裡,是你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柳清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而溫柔的目光轉向楚子喬,嘴角微微一揚,消融了冰雪,即便是在千軍萬馬中厮殺,這個男人依舊保持着優雅,哪怕他此刻正在與楚子喬含情脈脈,手中奪人性命的刀劍也沒有忘記揮舞,将靠近自己的敵軍紛紛帶入地獄,“司徒淼,我就是比你幸運,要怪也隻能怪你有眼無珠,怪不得别人。

  司徒淼被柳清然這樣的挑釁幾乎氣炸,緊緊的捏了捏拳頭,繼而不管不顧的吼道,“柳清然,你以為隻有朕是弑兄篡位之人麼?
想當年,父皇不也是從你父親的手裡奪走了皇位,怪隻怪你父親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如今,你得了子喬,還想要江山,沒有那麼容易!

  柳清然微微一怔,繼而猛的一揮手中兵器,眼神微冷,是了,原來所謂“并肩”竟是如此!
不過……哪怕他是父王,他也會做出與父王一樣的選擇,哪怕會為此萬劫不複,他也甘之如饴!

  司徒淼話音剛落,隻覺身體一輕,下一瞬間,整個人便騰空飛起,接着狠狠的摔在地上,周圍留下來保護司徒淼的衆位将士卻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司徒淼這才發現,那個讓自己如此狼狽的人竟是楚子喬!
此刻,司徒淼的腰間被楚子喬手中捏着的白绫緊緊的捆着,整個人都伏在楚子喬的馬下,而楚子喬就那樣冷冷的立于馬上,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雙明眸煞氣四溢,“說!
你都知道些什麼?

  心中酸澀無人能知,司徒淼捂着兇口,嘴角皿迹蜿蜒而下,口中斷續道,“子喬……朕……朕是真心愛你的啊……”

  楚子喬翻身下馬,反手一拉,另外一隻手立刻便覆上了司徒淼的脖頸,聲音冰冷中透着殺氣,“司徒淼,告訴我,當年的事情,清然為何會中毒,毒到底是誰下的,那是什麼毒?

  江山如何她并不在乎,但如今,她必須要知道柳清然的毒!
若是之前在上官家得到的消息不錯,怕是清然撐不了多久了。

  望進那雙殺氣四溢的眸子,深深的無力纏上了他的心,将一顆心緊縛,司徒淼絕望的笑起來,“呵呵……楚子喬,朕,朕真恨你!

  楚子喬微微蹙眉,這世界上怕是恨她的人很多罷!
不過,那關她什麼事?

  還沒等楚子喬說話,司徒淼便再次凄凄怆怆的開口說道,“你滿心滿眼的都是柳清然,都是他!
但是他要死了你知道麼?
那毒是無解的!

  無解?
楚子喬身體一僵,一瞬間,整個人仿佛都恍惚了,接着,手一緊,險些立刻便要了司徒淼的命,隻這一下就讓司徒淼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頭,她是真的想殺了他,而他,毫無反抗能力。

  “告訴我!
”低下頭,楚子喬的眸子微微有些發紅,聲音更加淡,殺氣卻更濃,冰冷的寒氣順着楚子喬的聲音侵襲了四周的所有人,一時間竟讓整個戰場都有片刻的靜谧。

  絕望的放聲大笑,司徒淼突覺悲涼,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既然自己得不到,那麼,就一起下地獄好了!
“哈哈!
好!
我告訴你!
那毒是太後下的,是太後下給柳清然母妃的!
所以,柳清然生來便帶着那毒,所以他母妃才會死那麼早,太後怕他命大,所以派了人,在他小的時候,每日給他下毒!
他很快就要沒命了,你知道麼?
都是太後做的,父皇也知道,可你知道麼?
父皇得不到他母妃,所以甯願毀了她!

  而我,得不到你,也毀不了你,那就用盡一切毀了他!
或許隻有他不在了,你才能偶爾想起我的存在罷!

  楚子喬的眸子微微閃了閃,果然如此,這麼說,畫棋便是太後安插在柳清然身邊的人了,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便都能解開了。

  覆在司徒淼喉嚨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楚子喬的聲音稍顯低沉,“到底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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