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簡直是太神奇了!”我在衛生間裡驚叫起來。
“你再試試那現身咒靈不靈。”毅哥在外面說道。
我再次念動咒語,一個“現”字出口。眼前一陣黑暗,慢慢的我又出現在亮光中。這簡直是一個無價之寶啊!我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喜悅。
“今晚我們是不可能進得了那戶人家了,現在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大家都睡一覺。明天上午,我在這裡守着若童,你和西詞去那家取那玉雞壺。”毅哥安排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被西詞給喊醒了。
“若童,若童沒事吧?”我睜開眼後,看着西詞問她。
昨晚睡着以後,我夢見了若童正和那雞妖在搏鬥,那雞妖化成了一隻大蜈蚣,眼看就要把若童的皿吸幹了,若童在絕望之際,向我大聲喊着“十安,救我,十安救我......”
“若童沒事,還能支撐一陣子,你快點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出發。”西詞看起來一夜沒睡的樣子,面容顯得很憔悴。
我抓緊時間剛要把那蒙臉巾用雙面膠貼上,西詞在一旁向我遞過來一張符。我拿過來一年上面用朱砂筆畫的亂七八遭的,一個也不認識。就問她:
“這幹啥用的啊?”
“你别問這麼多,到時候,你徑直去他家的地下室,打開箱子,找到那個玉壺以後,先把這符給它對貼上,然後再動手拿它。”西詞吩咐我道。“記住,進得了那家人院子後,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我隻好乖乖地拿在手裡,心說,怨不得人們說你們這些能通陰陽的人,總是陰陽怪氣的。什麼事也不讓問。
等我隐好身後,跟在西詞的後來,打了一輛車很快就來到了那戶人家的門前。
那戶人家的房子從外面看,就是那種典型的郊區農家小别墅,蓋的非常别緻。
西詞走向前走,輕輕地拍起了他們家的大門。
“家裡有人嗎,開門。”
過了一會,那門打開後,從裡面出來一個女人,一看是西詞馬上又要關門,被西詞一把把門給抓住了。我趁機,彎腰從那女人的胳膊底下鑽了進去。
“怎麼又是你,不是說過不讓你們來了嗎?”那家女人見西詞給她奪顯得很生氣。
“大媽,我們真的不是掂記你家的什麼東西,你女兒這病,隻有我們能救得了。”西詞一幅不放棄的樣子。
“你走,我們不歡迎你......”
正說着,就聽見她家那女兒在屋裡說起話來:“媽,你讓她進來。我昨晚夢見有人告訴我說,咱家今天要來客人呢,說是能讓我病好起來呢。”
看來西詞昨晚沒睡,一定是來這戶人做過功課了。
那家女主人聽見女兒這麼說,也不再攔着西詞,放她進來了。
西詞一進得院子,向靠在牆邊隐身的我,用手悄悄的往往地下室指了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但那地下室的門還鎖着呢,讓我怎麼進去呢?
“大媽,能不能讓我再看看你女兒?”我正在發愁呢,見西詞這麼說,相信她肯定會有辦法。
“跟我來吧。”那家女主人也許是因為女兒的懇求,索性帶着西詞往一個房間裡走去。
我跟在後面想進去。隻見西詞從身後擺過一隻手來不停的搖擺,意思是不讓我跟着進去,我心說,管他呢,我也要進去看看。
進了那屋以後,一看見那小姑娘,讓我十足的吃了一驚。隻見那小姑娘瘦的隻剩下一個骷髅;架子了。兩個眼窩深深地塌陷進去,那胳膊瘦的隻有打火機那麼粗細了。
看着那姑娘成了那個樣子,我不禁對這家人十分痛恨起來,自己女兒被妖怪已經纏磨成這樣,竟然還是舍命不舍财,藏着那勞什子催命鬼做什麼?
我心裡雖是痛恨卻不敢發出大的聲響來,悄悄的靠在牆角貼牆站着一動不動。
隻見西詞走向那躺在床上的姑娘,伸手握住那姑娘皮包着骨頭的小手問。
“妹子,我來救你來了。”
一行清淚從那姑娘深陷的眼窩裡側着流了出來。
“姐姐,我錯了,我知道,隻有你們能救得了我,我現在特别的後悔......可憐我那未滿兩周的小嬌兒,今後可就沒了媽了......”話沒說完又輕聲地嗚咽起來。
那女主人聽女兒說起這番沒頭沒腦的話,滿是驚恐的雙眼裡也不由得流出了眼淚。
“别怕,現在後悔,還不晚。一切交給我們來處理,相信姐姐好嗎?”西詞撫着那姑娘的手輕聲說道。
“嗯。”那姑娘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輕輕的算是點了一下她的頭。
“既然相信姐姐,那姐姐問你什麼,你必需如實的告訴姐姐,好嗎?”西詞說完扭過身來,向躲在牆角的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姐姐問你,那人什麼時候和你那個了?”
“兩年前。”姑娘說完,瘦骨嶙峋的臉上竟然抹過一絲紅暈。
“你是不是身上曾經有九個多月沒來大姨媽?”
“嗯。”
“以前,總是天黑以後,你才能在夢中見到那人。現在是不是白天你睡着了也能見着那人和你們的孩子啊?”
“嗯。”
“好了,姐姐不用問了。你安心養病,姐姐保證能把你的病治好,救下你的命。”西詞說完把那姑娘的手塞進了被窩裡。然後扭頭對那家女主人說道:“大媽,你家幹淨,必須得清走,才能救下你女兒的命。你帶我到你們家各個房間看看。”
女主人見西詞和女兒如此默契,許是救女心切,領着西詞挨個在她家房間裡轉了一遍。我也悄悄地跟在了她們的身後。
“奇怪,明明就在你家裡,可怎麼哪個房間都沒發現呢?”西詞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喃喃自語道。說着就來到地下室門前,指着那裡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就是個地下室,放些雜物。”女主人顯得有點驚慌。
“大媽,你把這門打開,我不進去,就站在這門外看看就行。”西詞似乎看出了女主人心思。看來那壺一定是存放在這裡了。
“要知道,那些邪祟最愛藏在這種地方了,你隻需打開,我不進去,隻是在門外看看就行的。”西詞再次說道。
那女主人在西詞的再三催促下,極不情願地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我趁那門一打開,快速地貓身鑽了進去。
一進去,一股兒腥氣味兒就一下子就灌進了我的鼻子裡。惡心的我差點沒吐出來。
看着落滿灰塵的雜什麼物品,我一下子竟然不能确定那玉雞壺到底藏在了哪裡。
正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有一個木櫃的門把手,有打開過的痕迹。我伸手打開了那櫃門,看見一個很古舊樣子的木盒正擺在那櫃子的最底層。我慢慢地打開了那個木盒。隻見裡面躺着一個碧綠的玉雕的雞形灑壺。
我剛想要伸手去拿,隻聽見那壺裡有一絲輕微的響動,那壺蓋兒,向上稍稍的動了一下。我這才想起來西詞交給我的朱砂符來,于是迅速拿出那符,貼在了那壺蓋上。
這期間,西詞一直就站在那門外一動不動。直到看我出來順院牆站好,才扭臉對身旁的女主人說:“看來那妖怪就藏在這地下室裡,不過你放心。它今天看見我,一定會吓的自己跑走的。現在先把門鎖上吧”
那女人聽西詞這麼一說,臉馬上被吓的蠟黃。抖着手把門給鎖上了。
“大媽,你也别害怕,我開的堂口很多年了,遇到的比這個曆害的多了去了,你盡管放心,你女兒的病一定會被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