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魯尼度假山莊中的鵝暖石鋪成的小路上,道路兩旁綠樹成蔭,清風扶柳,給人一種非常靜谧的感覺。
“啊~啊~嗯~”
就在衆人經過一片小竹林時,突然間,一個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傳來。
見目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林若風頓時樂了。
隻見兩個光溜溜的身體,正藏身在竹林中。
哎呦,果然是城會玩啊。
“什麼聲音?什麼聲音?”
許小山目光亂瞄,明知故問。
“操,猴子,你是誠心的吧?”
江離雙手抱兇,不懷好意的說道,“你是不是很羨慕人家啊?哪像你,單身狗一條!”
“呵呵——”
許小山冷笑,“這話說的,好像某人不是單聲狗一樣!”
果然,兩人又開始掐架了!
對于兩人的掐架,隐龍組衆人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很快,來到山莊最中心的區域。
此時,在一棟金碧輝煌的建築物中,無比的熱鬧,諾大的大廳中,擺着很多張賭桌,提供各式各樣的玩法。
不管在哪個國家,賭博,那都是違法的。
但是,在這個會所中,卻是光明正大的在進行,因為,這裡可是煉獄的總部,誰敢來查封?
而且,今天還将進行什麼賭局,搞的那麼高大上。
賭局正式開始的時候,會有從全球各地而來的賭王登場亮相,然後競逐賭王之王的名号。
上一次,在人妖國的賭局,被隐龍組破壞了之後,這一次的賭局,便顯得更加的有含金量了。
此時,賭局還沒有完全開始,浪漫之都上層社會中的名流,和從其他國家慕名而來的土豪自然要趁着這個機會,在賭場裡浪一波。
來到這裡,就是玩兒的,現在不玩,等到賭王之王的大賽正式開始後,他們就是看客,就沒有什麼可玩的了。
當隐龍組和龍魂的一群人出現在賭場中的時候,不少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畢竟,這是一群來自東方,都發都花白的老人,而且,還穿着統一格式的旅遊公司服裝,想要不引起人注意力都不行啊。
“哎——人長的帥,就是沒辦法啊。”看到衆人的目光都轉過來,許小山歎息一聲,說道,“沒辦法,因為長的帥,所以,不管走到哪裡,就像那黑夜中的燈塔,怒海中的指明燈,天地中的金龜子,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出衆,你看,他們都在
看着我!”
“切,你長什麼樣,心裡能沒點逼數嗎?”
人妖鄙視,基于許小山身材矮小,而且處于報複的心理,他給許小山易容的時候,也是将許小山易容成一個無比猥瑣的小老頭。
結果,現在看到許小山嘚瑟,忍不住打擊道。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也許,有些人就是喜歡我這一款呢,你沒看,那些晚禮服曳地的美女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哥看呢。”
許小山不以為意,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管長怎麼樣,他都沒有任何的不滿之處。
然而,許小山話剛說完,就發現,已經沒有人再看他了。
不可否認,這麼一群老年人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
但是,也隻是剛出現時,容易讓人看上一眼。
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是浪漫之都上層社會,或者是從其他國家而來的土豪、名人等,這些人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我去,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嗎?”
許小山摸了摸臉蛋,很是無語。
“哈哈——我都快要笑出豬叫聲!”
江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嘲笑許小山的機會。
此時,林若風、淩龍等人正在打量着這個大廳中的防守力量。
看了一會後,林若風和淩龍對視一眼,内心已經了然。
可以說,這裡的防守力量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防守力量。
隻有幾個帶着配槍的保安懶散的在大廳中巡邏。
這些保安就是為了維持現場秩序的而已,畢竟,這裡可是煉獄的總部,誰敢在這裡搗亂?
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看到這裡的防守力量,林若風和淩龍都笑了,如此的話,他們想要控制住局面就變的非常簡單了。
“幾位先生,你們的會員卡,拿給我看看!”
就在這時,一名保安,吊兒郎當的來到林若風面前,淡淡的說道。
在這裡,他們可是擁有絕對的權利,隻要不是冒犯到客人的事情,都還是可以做的。
比如說,審查客人的身份這種小事情。
而來到這裡的客人,礙于對方是煉獄的人,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情而得罪煉獄。
“會員卡嗎?給你!”
林若風淡淡的開口,掏出一張會員卡交到保安的手中。
同時,淩龍、百曉生、蒼狼三人同時掏出會員卡。
看到幾人手中的會員卡,保安點了點頭,說道:“不好意思,得罪了,祝你們在這裡,玩的愉快!”
“謝謝!”
林若風接過會員卡,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就在保安轉身的刹那,輕易的就将保安手中的配槍取在手中。
和淩龍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是時候,出手了!
手勢極快的打出,看到林若風的手勢後,隐龍組衆人分開,閃電般的就将在大廳中遊蕩的幾名保安控制住。
與此同時,龍魂的人則快速的控制了大廳的幾個入口。
“八格牙路!又輸了!”
此時,在一張賭桌前,一名姨媽國的中年男人,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已經變成了地中海發型。
如果對世界經濟比較了解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個中年就已經地中海的中年男人。
藤原倉木!
姨媽國某一汽車品牌的總裁。
“勝敗乃兵家常事,沒必要放在心上!”
藤原倉木對面,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微眯着雙眼,臉上滿是虛假的笑容,說道,“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這麼背的,藤原先生,你還要不要繼續下注了?”
“不下注了!”
藤原倉木怒喝一聲,說道。
“怎麼?難道說,藤原先生,沒錢了嗎?”中年男人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不鹹不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