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家自古多薄情人,隻要小妹安好,倒也沒什麼。但這個墨王,這三年來,朝中多少官員,巴巴的想把女兒送進王府去,都被婉拒。久而久之,這坊間也便有了墨王不
近女色的傳聞。隻是,今日看他看小妹的眼神,總不像那麼回事。
白木雪雖離家多年,但她的房間卻是一塵不染,床單被褥也并無黴味。想來平日裡白木南也是費了心的。
白日裡趕了一天的路,進城時候又瞎折騰了一番。簡單洗漱之後,白木雪也便歇下了。
半夜裡,白木雪被一陣悉悉率率吵了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正打算起來去關上,卻見從窗外爬進來個人。
“小偷?”白木雪的第一反應。随手抓了個枕頭砸向窗口,随即翻身下床,打算“問候”一聲來人。
白木雪自覺自己速度也是極快,不想來人更快。不待出手,已被來人捂住嘴按在牆上。此時此刻,白木雪隻覺一時沖動後悔莫及,說不定來人本來隻是想拿些值錢的東西,拿了也便走了,這會子萬一動了殺念或者其他一些奇怪的念頭可怎麼辦?記憶裡白木
南是個文生。就算想辦法把他弄醒了,怕也就是多害一條性命而已。本以為回到京城可以安穩一段時間,沒想到這才到半夜便……
“你要什麼便拿,我不出聲,也不會報官,隻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白木雪努力從嗓子裡含糊不清的發聲。
“你在說什麼?”來人俯身附在耳畔小聲問道。
這聲音?“北澤墨?”白木雪正疑惑間,又聽來人道“别吵醒你兄長,我就松開你。”
“嗯嗯”确認是北澤墨無疑,白木雪忙點頭答應。
“你半夜來我房間做什麼?有門不走還爬窗?”白木雪摸索着想要去點燈。
“别。”卻被北澤墨阻止“接下來幾日,我有事不在京城,你要有事就拿這塊令牌去國子監找賀連舟,或者去将軍府找梅表哥,他們都會幫你。”
“你不是才回來嗎?又要走?”白木雪疑惑道,隻覺懷裡多了個冰涼的方形物,想來應是令牌。
“回來再跟你說。”北澤墨說着又往窗邊走去。
“這邊。”白木雪一把拉住他,給他開了門。
“走了。”北澤墨說着走了出去。
“等等”方走出幾步,又被白木雪喊了住,但見她從門後取來一把傘,遞給北澤墨“下着雨呢,你當自己是超人啊。”
“哦。”北澤墨接過傘,雖然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不過好像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好像還是很關心他的。
“小妹,是你嗎?”正說話間,忽聞白木南的房間裡傳來聲音。
“哥哥,是我,我肚子不舒服。起來如廁。”白木雪應了一聲。
“要不要哥哥去請大夫。”白木南的房裡傳出來一些動靜,顯然應是擔心白木雪,要起來。
“不用了,我喝點熱水便好,哥哥你别起了。”萬萬沒想到,多喝熱水這個梗,在自己身上居然是這麼用的。白木雪扁了扁嘴。
“好,還是不舒服就喊哥哥一聲。”說完白木南的房間裡便沒了動靜。
“好。”白木雪低低的應了一聲。“你,肚子不舒服?”好不容易應付完兄長,北澤墨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