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我什麼樣?”千月聆站在原地揚起頭,本以為他會說那幾個俗套的潑婦樣或者責備她不夠端莊,不想他上前幾步後,慢慢俯身在她耳側,聲音帶着一絲暧昧“就是懷疑丈夫
有人了的小媳婦樣……”
“誰小媳婦了……”
“你呀……”
“你才小媳婦,你才小媳婦……”千月聆臉上的紅霞一下燒至耳根後,追着夜長風鬧,夜長風也随了她的性,就是滑溜的跟個泥鳅似的,就是不讓她抓到,從後殿追到前殿,一路鬧騰。等着伺候的小太監
們識趣的低頭退了出去。
“你給我站住。”
“就不……有本事你就自己抓到我呀。”
千月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夜長風仍是大氣不喘一聲。扶着禦案喘了喘氣,千月聆突然捂住兇口,繼而由掌握拳,搖搖欲墜。
“聆兒,聆兒……怎麼了這是……”雖溜得歡騰,但千月聆一個不對勁,夜長風立馬便主動走了過去。
夜長風一聲關切,腕上突然一緊,已經被千月聆扣了住。隻見她一臉得意“還抓不到你……”
“可以啊,小媳婦,會使詐了,有進步嗎……”
“你還叫,你還叫……”夜長風先是怔了怔,随即沒臉沒皮繼續打趣。氣的千月聆胡亂踩了他一通。手忙腳亂間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何種變故,等她反應過來,竟被他反擒了住,四目交彙,耳畔呼
吸聲一沉一低。女人原本便趨绯色的雙頰漲的越發紅了些。
男人的呼吸漸趨粗重,女人扭過頭企圖避開男人的目光,直覺告訴她,這是個“危險的信号”。
輕吻落在耳畔,千月聆警覺伸手撐開男人“風哥,這裡是禦書房,你批折子的地方。”男人瞬時頓了頓。千月聆自以為勸說有效,暗自松了口氣。
下一瞬,隻覺天旋地轉,又被他扛上了聲。
“啊,你幹嘛你幹嘛……”慌亂的驚叫聲裡,千月聆揮舞小手胡亂拍着,企圖掙脫。“教訓小媳婦……”女人那點力道,對男人而言就如小貓爪子隔靴撓癢,全然懶的理會。扛着她進了後殿,順腳踢上門,也不停留,直接便走至床前,輕輕一抛,便将她扔到
了床上。
“不是,風哥你冷靜,不是……今天日子不好……不是啊……風哥……啊,唔……”千月聆企圖再掙紮掙紮,隻是漸漸身子竟有些癱軟的錯覺,力量上的懸殊也讓她在逐漸放棄抵抗,腦子跟着混亂起來,怎麼就成了這樣呢?雲兒屍骨畏寒,連殺害她的真
兇都還沒确切的消息,她這是在幹嘛。
女人皺了皺眉,全然沒有發現男人正居高臨下看着她,眼裡除了不滿還是不滿“千月聆,你再敢給我走神試試?”
“不是啊風哥,我,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沒心情……”女人瞬時回過神來,臉上帶着受了驚的神色。男人瞬時又軟了神色“聆兒,我們今天不要再原地踏步了。”“風……風哥……這,這太突然了,我們,我們還有三個月就大婚了,可不可以……”女人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