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口中一賤人,又不是菩薩,哪有那悲憫的心。”白木雪嫌棄的想扯開魚言抱着她腿的手。
“姑娘,老奴就是奉命行事而已,您看在老奴已是一把年紀的份上,便繞過老奴吧。”說話間,魚妙也是上了前來。
“我哪有那能耐啊,主意是我哥出的,你們去求他。”怎麼都扯不開魚言的手,白木雪幹脆甩鍋給千月城。雲兒不禁低頭無聲笑了笑。
“千月大人,老奴再也不敢了,您行行好,就放過我們姑侄倆吧。”魚妙聞言,立時轉向千月城,抓上他的手。“滾開。”千月城一臉鄙夷,将其甩了開去,又罵道“别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仗着幾分姿色,便妄想進我千月家的門。我娘好教養,不與你計較,本公子可
沒那氣度。”
“姑姑,姑姑,你沒事吧。”見魚妙被摔進雪裡,魚言忙是轉過身去,扶了一把。“還有你,更是離譜,太子府的門楣,是你能高攀的起的嗎?太子表弟若不是看在你尚得皇後姑母歡心的份上,早将你趕出了宮去。還妄想做太子側妃,不知所謂。”魚言
這一出聲,千月城又是一頓痛斥。
頓時叫姑侄倆,隻敢在原地顫抖不敢再出聲。白木雪倒是從千月城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來。隻覺信息量巨大,匆匆總結了一下,魚妙魚言姑侄倆,一個想攀附丞相,一個妄圖勾引太子。野心倒是很大的。難怪,昨
日裡魚言迫不及待的要弄死她,原是覺着自己擋了她攀高枝的道。
“哥,你消消氣,消消氣。”白木雪見千月城氣的不輕,不覺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安撫道。“妹,你是不知道。這姑侄倆,在皇後姑母跟你,嚼你舌根,說你不檢點呢。你說哥能不氣嗎?好不容易将你找了回來,這麼短的時間,你招她們惹她們了還是怎麼的,她
們就挖空心思壞你聲名。”千月城手被拍手心,真情流露,末了又道了一句“依哥看,她們就是見不得你太子表哥對你好。”
千月城這演技,直叫白木雪想扶額,說他演吧,還真像那麼回事。不過既然他這麼賣力演出,她也不能不配合。“什麼?”假意一聲震驚,白木雪不覺嘟着嘴幾欲哭出聲來“哥,你可得替妹妹做主,妹妹堪堪才回了來,都尚不及跟父親母親見面,皇後姑母自然也不了解我。她們這般诋
毀于我,難保皇後姑母日後都要厭惡我。”“不是,千月小姐,不是這樣的,是一個天啟人說的。皇後娘娘讓老奴查查您的底細,老奴二人也不過是照着她說的照實上禀皇後娘娘罷了。”魚妙聞言,忙是直起身來解
釋着。
“照實?”白木雪眯了眯眼,一聲淩厲“那你的意思是夏嫣然說的都是實情?”“不不不,老奴二人也是受她蒙蔽,都是她的錯。老奴與言兒就是想跟皇後娘娘邀個功罷了。”魚妙自覺失言,急忙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