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看我這說法,就是如果你不滿足我的條件,我就不好好對付程澄澄她們了。
監獄長說道:“我問你,你多久能把她們給鏟滅。”
我說道:“這個嘛,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監獄長,這種東西,怎麼能有個期限,也許明天,也許後天,也許一兩年。不知道啊。”
監獄長說道:“我可以撤了她們,讓你好好帶新監區的所有人,可你必須給我一個期限,除掉她們。”
我想了想,這家夥以進為退啊,先撤掉這幫她自己人的這些領導,接着到時候等我鏟滅了程澄澄那些人,再把我搞下去,然後繼續重用她的死忠們。
可是她又擔心我這個鏟滅的時間太久,我故意拖下去,不除掉程澄澄,養敵戰略。
隻不過,我就算是給她一個期限,她又能怎樣呢?
到時候期限到了,我不能鏟滅她們,你又能怎樣呢?
我說道:“好,半年。”
監獄長立馬回絕,說道:“不行。太長了,半年。”
我說道:“多久。”
監獄長說道:“三個月,如果三個月達不到,我就換人。”
看樣子,貌似是真的要換人。
不過如果真的有人能換,你監獄長還讓我上來當這個總監區長呢?她那樣做,無非為了向我施壓,讓我趕緊滅賊,她好讓她的人上去繼續管新監區,否則,她去哪兒搞錢去啊。
我說道:“好,我答應你。”
我先答應下來再說,然後慢慢和程澄澄她們此消彼伏,慢慢消磨。
想來,我還是不能真的滅掉程澄澄,隻能抑制她們的膨脹發展,假如發展太大了,她們會吃掉我們,就算吃不掉我們,也不好對付,可如果真的打得她們毫無還擊之力了,到時候監獄長一定撤了我,換上她的人了。
監獄長說道:“好好幹吧。”
我說道:“别忘了撤了我說的那些不聽話的我們監區的人。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外面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了查下來,總要找人墊背的,不然上面的會說我們什麼。如果讓張玫她們來墊背是最好的,好吧她們也不算是墊背的,就是她們這麼幹的了,她們該得到懲罰。對嗎監獄長。”
監獄長不耐煩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辦。”
這就是我開始的那陰險的計劃了,讓張玫打了程澄澄,還要讓張玫她們來背黑鍋,多完美的計劃。
監獄長說道:“你去探望一下傷員們,代表我。”
我說道:“好,知道了。”
去市監獄醫院探望了傷員們。
張玫,也在其中。
張玫還是自己一個病房的,特權啊。
她自己搞的特權。
走進去張玫病房,坐在了她病床前。
她側頭看過來,是我。
她要坐起來,我說道:“就躺着吧,醫生說你的手臂骨折,背部骨裂,别動了。”
她一動确實是全身疼,就好好的躺着了。
我假裝很關心的口吻:“疼嗎。”
張玫說道:“好多了。”
那表情有些怨憤我。
的确,她肯定怪我沒有好好的讓人守着通道的門,以至于讓女囚們沖進來,打倒了她們。
我歎氣道歉道:“張玫啊,真的是十分抱歉啊,我們的人沒有意料到還有一道門被她們給弄開了,闖了進來。”
張玫不說話。
她心裡肯定怪我的,她還認為是我偷偷安排這麼個樣子的,所以才害得她們被打成這樣。
我說道:“這點我要和你和你道歉,因為我沒有讓她們看好那道門,所以才讓她們有了可乘之機。對不起。”
你看,我道歉得多真誠啊,就像跟真的一樣。
張玫也沒有我就是故意這麼安排的證據,她也隻是懷疑我而已,沒有确鑿的證據,她也看到那道門被那些個獄警開了進來的,但那獄警根本不是我的人,而是程澄澄的人。
我道歉了之後,雖然她心裡還是懷疑,還是有些芥蒂,但是沒有證據,她不能怪罪于我,也不敢怪罪于我。
她說道:“沒事沒事。”
嘴上說沒事,心裡一定惱我,沒關系,反正你沒确鑿證據是我幹的,你能把這個罪責怪我頭上嗎。
接着,張玫說道:“那些個獄警太可惡了。”
我說道:“你放心,這些獄警,擅自開門,已經犯了規章制度了。”
張玫說道:“那還留着她們幹嘛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不會留着了,犯了規章制度的,該怎麼處分怎麼處分,我會報到上面去。”
張玫不做聲。
我說道:“還有一個事,要提前和你說一下,你要有心理準備。”
張玫緊張了起來。
她這時候,臉上是沒有妝的,還是看到有一些斑,原來美女,也沒那麼天然,眼睛也沒有那麼大。
比普通的女孩漂亮一些,但比真正的美女差了一截。
就是那身材還是肯定的好身材。
可穿着這身醫院的病人衣服,什麼好身材都沒有了。
張玫看着我在打量着她的目光,問道:“你說啊,什麼事。”
我說道:“之前按照我們的計劃,是你們進去打她們一頓,程澄澄她們十幾個被你們揍了一頓,最多有一兩個傷重的進醫院,就是教訓她們一下而已。可是沒想到她們會從那個通道殺過來,你們混戰在了一起,然後受傷的人很多,雖然沒人死,可是比你傷的重的有好多個,輕傷的就更多了。監獄長那邊也找我了,大發雷霆,這事兒如果傳到上面去,恐怕上面查下來的話有點難處理啊。監獄長就問我說怎麼回事,然後,然後我就說,不關我的事。”
張玫馬上問:“你說了是我帶頭做的是嗎!”
我點了點頭:“抱歉。”
張玫臉色極其難看。
可是當時剛開始幹這事的時候,她明擺着說了跟我沒關系了,出了事她們要自己扛了,那難道能怪我嗎。
我不去做黑鍋俠,難道能怪我?
本來就是你張玫自己說要這麼幹的,雖然我也有參與了,而且是重點參與,可這筆賬真的不能算在我頭上。
張玫說道:“那是我帶頭的了。”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
不過,張玫的表情很快放輕松,她肯定心裡想,反正有監獄長這顆大樹幫她擋風遮雨,她怕什麼呢。
張玫看我已經推卸了責任,她心裡更是不爽,原本計劃好的,她找人過去幹一架,打得程澄澄她們屁滾尿流的,出了一口氣,爽一把,沒想到反倒是被人家打了個屁滾尿流,虧大了,現在還要頂這個出了事的黑鍋,她更加的不爽我。
我說道:“張玫,真的十分抱歉。”
張玫說道:“沒事,沒事。”
我說道:“那我先走,還有很多同事要探望的。”
張玫說道:“好。”
我撤了。
找了程澄澄。
程澄澄見了我後,不說話。
我也先不說話,點了一支煙。
抽了快完了的時候,說道:“你該不是覺得是我安排的吧。”
程澄澄說道:“不然她們能輕易進來對付我們?她們敢進來。”
果然,程澄澄認為是我安排的。
本來就是我安排的,但沒辦法,我要矢口否認,我不能承認我安排的。
我說道:“呵呵,如果真的是我安排的,我為什麼不直接讓人封好所有的通道?能讓你的人輕易過來?”
程澄澄這麼一想,心裡覺得的确也是如此。
我說道:“這是一個意外。”
反正,我和張玫的談話,就我們兩個談的,天知地知,我知她知,還有别人知道嗎?
沒有了。
程澄澄說道:“真不知道?”
我說道:“真不知道。”
程澄澄說道:“她們一直想要弄死我們。”
我說道:“我知道啊,她們撲進去的時候,就對你們痛下死手。”
當時張玫她們進去打程澄澄她們,的确是往死裡打的,她們當然怕打死人,但是她們見到程澄澄這幫仇人,已經收不住手了。
如果不是放着程澄澄的人早點過去,估計真的出人命了。
程澄澄這麼一想,覺得應該不是我做的,也沒有繼續問關于是不是我策劃的什麼了。
接着,她問另外的問題:“這件事你們怎麼處理?”
我說道:“事情鬧得很大,你們打架了幾次了,監獄長那邊都很生氣。”
程澄澄說道:“都是她們自己來挑事的。我們是在正當防衛。”
我說道:“是啊,每次都是她們來挑事,但是你們畢竟在監獄是弱勢群體,上面怪罪下來,免不了也找你們背黑鍋。”
程澄澄問道:“那她們呢。”
我說道:“你放心,她們那邊,我也要讓她們付出一些代價。”
程澄澄問道:“那我們這邊呢?”
我說道:“上面肯定也要找你們的,我首先和你說清楚,那幾個幫你們開門的打架的獄警是保不住了,是勸辭,還是撤下去,就看上面的了。至于你們,她們也會讓我找你們處分,但是我這邊呢,盡量多幫幫你。”
程澄澄說道:“對于我們是什麼處分。”
我說道:“扣分,最多關禁閉,一頓打,沒了。”
程澄澄說道:“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我說道:“你說。”
程澄澄說道:“保住幾個獄警。”
幾個獄警都是被她洗腦的人,我怎麼能留?
我要把這些不是我的人都清除了,包括張玫她們,包括這些程澄澄的人。
我說道:“程澄澄,如果我能幫到你,我當然會幫,可是這是上面的意思,是監獄上面要處分下來的,我幫不到你啊。”
她也知道那些個獄警有多大的分量,她不想幾個獄警被幹掉了,因為那些獄警,她們才在禁閉室裡過得那麼好,因為那些獄警,她們才更有和别人鬥的資本,那些獄警利用自己職權,給她們大開方便之門,讓她們的日子過得輕松如意,每個計劃每一步都走得順暢無比。
即使我不對那些個女獄警下手,張玫她們也會攻擊她們,所以,我不會去主動攻擊,讓張玫她們去搞她們吧。
程澄澄靠近了我,貼着我,說道:“二十萬,加上我,你看怎麼樣。”
她不願失去這幾個獄警。
程澄澄全身都貼上了我了。
她和張玫一樣,想要用錢和色來攻陷我,讓我沉迷于她們的溫柔鄉無法自拔,接着給她們大放方便之門,讓我幫她們應對各種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