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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挑動起來的感覺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3982 2024-01-31 01:06

  下班後,我馬上出了外邊,拿了手機後,按着李姗娜說的這個号碼,打了過去。

  那邊,果然有一個女孩,接了電話,聲音很好聽的,“喂你好。

  我說:“您好,我是,李姗娜在監獄中的,朋友。
我姓張。

  那個女孩問:“有什麼事你直接說。

  我靠真直接啊,就不怕我是騙子嗎。

  我說:“是這樣的,她說讓你轉給我一百萬,是作為我在監獄替她活動的經費。
你的,明白?

  女孩說:“帳号,開戶行,名字。
發信息到我手機上,信息發出十分鐘後,你查一下到帳沒有。

  真是爽快啊。

  我說:“好的。

  她挂了電話。

  神秘兮兮的,這什麼人啊這是,是李姗娜的姐妹?
死黨?
閨蜜?
好友?
親戚?
妹妹?

  不知道是什麼了,但是說如果李姗娜的什麼人的話,為什麼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李姗娜死活,也不關心什麼,沒問候過一句李姗娜怎麼樣了。

  可如果不是李姗娜的什麼人,那憑什麼我來跟她要錢,她馬上就說叫我拿帳号名字,說轉錢呢。

  靠,這是不是騙人的啊。

  我拿出銀行卡,編寫了之後,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抽了兩根煙後,我去查錢。

  驚愕。

  卡裡果然已經到帳了一百萬。

  這麼詭異。

  這女孩,和李姗娜的關系,一定不一般。

  管不了那麼多,這錢在我賬上,我他媽的看着都心慌,萬一不見咋辦,萬一被人偷偷轉出去咋辦,萬一被黑客弄走咋辦。

  趕緊給賀蘭婷打了電話告訴她,賀蘭婷二話不說,一個賬戶的信息到了我手機上。

  我給她轉了八十萬過去,發信息問她收到沒,她不回我信息了。

  裡面還有二十萬。

  這錢,要如何處理呢?

  其實,我應該分朱麗花一份的,但是那個朱麗花,脊梁骨硬啊,有骨氣啊,死活不要,行,那就隻算徐男和沈月那些人的那份了。

  我給徐男十萬,讓她自己處理好了,我拿十萬,ok,就這麼着。

  我其實還算有點良心的。

  快到了和彩姐約好見面的那個點。

  我打的過去了清吧門口。

  在東張西望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大衆越野車停在我面前。

  車窗徐徐降下。

  是彩姐。

  她說:“上車。

  我趕緊過副駕駛座上了車。

  上車後,我看着彩姐,真是妖娆動人啊。

  這個身材,迷死男人餓死漢啊。

  彩姐也看着我,問:“你就穿這個去打球?

  是的,我穿着牛仔褲,T恤,我問她:“怎麼了?

  彩姐說:“打羽毛球,有羽毛球的運動裝。

  我看着彩姐,說:“你不也沒穿嗎?

  彩姐指了指後座:“那裡。

  後座有一個專業的羽毛球拍包。

  我知道那個牌子,尤尼克斯。

  她車子的空間,好大啊。

  我說:“沒關系,我穿這個就行了,你打得赢我再說。

  彩姐說:“口氣不小,挺自信啊。

  我說:“一般一般全市第三。

  彩姐笑了。

  我問:“這麼晚了,天黑黑的,能看到球嗎?
都八點多了。

  彩姐說:“我們在體育館打,裡面有燈。

  我說:“那麼厲害。

  彩姐放了一首歌,還是那些老歌,為愛癡狂。

  她這個年紀的,的确剛好聽劉若英的。

  我自言自語:“為愛癡狂。

  彩姐說:“你昨晚的話很有意思。

  我問道:“哪句話?

  彩姐說:“你說人和人的緣分,人和人相處。
說的感情。

  我說:“是的,也許我們都在找有着共同語言的另一半。
有人說,愛情是兩個相似的靈魂,在無限感覺中的和諧交融,在生活,審美,道德和價值觀上的默契。
說到底,愛情就是自己的價值在另外一半的身上的體現。

  彩姐說:“是,共同語言,但是你說的這個共同語言,要共同在哪裡?
又要怎麼找到這所謂的共同語言。

  我說:“沒辦法,隻能盡量多的相處,就跟買鞋子一樣,看着好不一定适合,看着漂亮不一定舒服,自己都要試,試完了,才知道,也許那雙好看的,穿起來特别漂亮的,并不合腳,而那雙表面難看的,卻是最舒适的。

  彩姐問:“你的意思說,人談戀愛,也可以找很多個對象,來試?

  我說:“如果可以,我倒是想這麼幹。

  彩姐笑了:“你還真誠實。
你們男人都這麼個想法吧。

  我說:“這是找到最合适的人生伴侶的最高效的唯一的辦法。
而且還有可比性,比較了過後,才知道哪個更适合,如果錯了,就馬上分了。

  彩姐問:“這麼說,我也是你其中一個試驗品?

  我說:“不敢。
我們,先做朋友吧。

  彩姐說:“你的心理年紀,跟你的真正年紀,有點不大一樣。

  我問:“哪裡不一樣。

  彩姐說:“成熟。
有思想,盡管這些思想說出來并不好聽,可人終究是自私的動物,你自私得很有個性。

  我說:“謝謝誇獎。

  到了羽毛球館,我們打了球。

  打完球後,我們吃宵夜,然後分開,她開車回去,我回我自己的。

  連續幾天,都是如此。

  彩姐不說送我回去過,我也不會說送她回去。

  但是我還是很謹慎,盡量和她分手後都不要回去小鎮青年旅社。

  然後随便找個便捷酒店睡覺,然後第二天看看有沒有跟蹤的,确認沒事後,再回去監獄。

  心累啊。

  第五天的晚上,我到了清吧的門口,原想和她在一起去打羽毛球的。

  我打羽毛球的技術已經很好,不過在彩姐面前,我隻能算個小學生,她經常打羽毛球,很厲害。

  不過我最欣賞她打羽毛球的樣子,很投入,很動人。

  一輛商務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頓時,我臉色大變。

  這商務車,我最他媽的熟悉不過,就是黑衣幫專門用的商務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我的身份被彩姐知道了,要找人滅了我了。

  我就要想逃,車門開了,跳下來的是一個保镖,接着彩姐出來,然後另一個保镖出來。

  還是那幾個人。

  我不跑了,我先看看情況。

  彩姐看了看我,說:“進去吧。

  我問:“去哪。

  彩姐看看我,一臉憔悴,往清吧而去。

  我不知所以,跟着身後,然後我問我身邊比我高一頭的保镖大哥:“請問她怎麼了?

  保镖很酷,理都不理我。

  我又問後邊另一個的那個,那個保镖瞪着我,瞪着我全身不舒服。

  我隻好閉嘴。

  我們坐在了熟悉的那張彩姐經常坐的吧台上。

  彩姐今晚貌似受了什麼心傷,一臉的疲憊。

  點了酒水後,她自然的端着杯子碰了我的的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接着,随着音樂,她輕輕哼着歌,還是那些老歌。

  既然她不想說,我也不會問。

  這些天的接觸,我大概的摸透了她的一點秉性,她不喜歡那些突然闖到她身邊的男人,她喜歡如同我這樣的,慢慢滲透到她的世界中。

  而那些來敬酒,或者羽毛球場上來搭讪她的男人,行為和目的,太過于直接,暴露,這讓她感到反感。

  不過,我的淡定,并不是與天俱來,而是,練出來的。

  當你自己身邊有很多女人,你面對任何一個美女,你都能淡定了。

  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夏拉。

  我幹脆挂了電話。

  彩姐看了我這一動作,問我:“女朋友?

  我說:“呵呵,算是,也算不是,不知道怎麼說。

  問完這句,彩姐閉上眼睛,輕輕随音樂節奏晃着頭吟唱歌曲。

  喝了有點多。

  因為彩姐都不說話,聽着歌,唱着歌,然後喝酒。

  就是這樣而已。

  我的手機來了幾條信息,我全都沒看。

  估計是夏拉的。

  她在吃醋,吃我和謝丹陽在一起的醋。

  活該,誰讓她先氣我。

  我正要翻手機看信息的時候,彩姐迷離了眼睛,她喝了更多,對我說:“你能不能到我這邊,我想借你肩膀。

  當然可以。

  我坐了過去,靠着牆,兩人都靠着牆壁。

  彩姐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身體上,灑了香水,一種很獨特氣味的香水,聞了讓人有點意亂情迷。

  我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身體很軟,也很暖。

  她看着我,擡着頭。

  我看着她那雙性感的嘴唇,也有點蠢蠢欲動。

  她努力往我嘴上親上來,我也要親下去了。

  她的手機突然震動,在桌上響鈴加震動。

  彩姐看了一眼來電号碼,急忙拿了手機,對我說:“我還有事,如果這幾天在這裡見不到我,你下個月再來。

  說完她趕緊出去了。

  怎麼回事。

  在這麼關鍵的千鈞一發的時刻,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她出去後,兩個保镖跟出去了,然後她們上車,走了。

  我愣了一下,喝完了桌上的酒,然後叫來服務員,服務員說,已經買單了。

  我知道,彩姐來這裡都是不用花錢的,或者是她花錢,但是一段時間給一次的。

  我出了清吧外,手機響着。

  估計是夏拉。

  行,剛好被彩姐挑動起來的感覺,就發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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