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安排好了,讓陳安妮和那東叔見面。
當打了電話給他後,卻是那年輕男子接的,我告訴他下午過來。
他下午在年輕男子開車下,過來了。
到了監獄醫院的門口,我過去迎接東叔,他下車後,說道:“為什麼在醫院。”
靠,為什麼在醫院,昨晚我想和他說清楚為什麼在醫院,因為受傷了,還沒好,還在住院,但和他說話沒幾句,他連說走都沒說,也沒和我再見就直接離開了,多沒禮貌,我話也沒說完。
我說道:“在監獄裡,一名女囚用剪刀刺殺了她,她差點死了,她懷疑,是她哥哥安排人進來殺她的。”
東叔說道:“你們監獄怎麼搞的,為什麼女囚能那麼容易拿到剪刀!你們會不會管事!”
好吧,被他破口大罵了一頓。
我不爽,心裡不爽,但嘴上是不能說什麼的,和他鬥嘴對我沒好處,我看重的是更實際的利益。
他見了陳安妮,幫助陳安妮,然後拿到遺産,分給我一半,靠,他怎麼罵怎麼罵,無所謂。
帶着他上去了。
到了病房,我推門進去,然後請東叔進去了。
東叔進去了房間,陳安妮坐了起來:“東叔。”
東叔走了進去,看了看陳安妮,然後面無表情,難道他不認識陳安妮?
東叔回頭看我們:“都出去,關上門!”
他那警衛,那年輕男子把我給推出來,他自己也出來了,關上了門。
還想聽他們聊什麼,這下聽不到了。
在外面,我拿着煙給那瘦弱的警衛,他看看我,示意不要。
我自己抽。
抽了三根煙,東叔開門出來了,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走人。
我納悶的看着,心裡想着要不要送他?
還是送送吧,這麼有權有勢的人,是需要巴結的,搞不好以後我和他有焦急,還需要他幫我很多事呢。
我就送下去了,然後東叔一句話也不和我說,送到車門邊,我說東叔慢走。
他繃着個臉,什麼話都不說,嘭的關上車門。
那警衛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太他媽沒禮貌了。
或許,想巴結他們的人太多,像我這樣的,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早知道這麼尴尬,我就不送了。
可是,他們到底談了什麼,為什麼出來好像這副樣子,是生氣?還是怎麼的。
我馬上折返回去,找陳安妮。
到了陳安妮病房,我坐在陳安妮病床床頭,問道:“怎麼樣,搞定了嗎。”
陳安妮說道:“謝謝。”
看樣子是剛哭過,被她哥哥害得不輕,找到了自己父親的好友,傾訴了。
我說:“東叔願意幫忙了?”
陳安妮說:“他聽完了我的話,說會去找我哥哥談談。”
我抑制住自己的興奮,說道:“那看樣子,多半要成了。”
陳安妮說道:“還不知道呢。”
我說:“他那麼厲害,你哥敢不聽啊。”
陳安妮說:“應該會吧。”
又聊了幾句,我就離開了。
就隻想着東叔去找了陳安妮的哥哥,然後,趕緊的把幾個億遺産打給她,然後分給我一半吧。
一想到我即将成為億萬富翁,我拿着煙的手就不自覺的發起抖來。
如果美夢成真,我要去過什麼樣子的生活,我還要在不在這破監獄幹下去?
破監獄,真是破監獄,隻要待在這地方,就有無窮無盡的煩惱和麻煩。
之前的把監獄裡一切壞人都幹掉的所謂淩雲壯志,現在已經被磨平了,我漸漸的,也要變的和那些壞蛋沒區别了。
晚上,接到了安百井的電話,說好久沒見,大家出來聚聚,叫我帶上女朋友。
我嗯嗯啊啊的,就過去了。
在一家露天的餐館外面,喝酒吃東西,我見到安百井和慧彬,打了招呼,坐下,問他為什麼說要讓我帶上我女朋友。
安百井說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換女朋友了嗎。”
我說:“誰和你說的。”
慧彬說道:“是小玲想見識見識你女朋友是怎麼樣的。”
我說:“好吧,有什麼好見識的,不過我現在也沒女朋友。”
安百井說:“又分手了啊?”
我說:“怎麼從你嘴裡說這話,我怎麼聽着都不這麼好聽呢。”
安百井說:“你自己别想多啊,我可沒說你是人渣。”
我說:“靠,你去死吧。”
我問道:“小玲恢複了?”
安百井說:“不知道,這還是她受傷那麼久來,第一次約我們,不過應該好了吧。”
慧彬說道:“小玲來了。”
林小玲來了,我看了看,她抱着一隻小狗,但是她身旁,沒有那高富帥。
好吧,好在沒有看到她們來秀恩愛。
林小玲坐下,和我們打招呼,我問道:“你好了嗎。”
她點了點頭,說:“沒什麼事了。恢複得挺好,謝謝關心。”
我們退到了做朋友的這層關系,兩人反而做朋友更好一些,做戀人,她箍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問道:“哦,那挺好,男朋友沒來啊。”
林小玲說道:“我們還沒在一起。”
我說:“哦,這樣子啊。”
安百井說道:“你們兩個在一起得了,都不要去害别人了,互相傷害就好。”
我說道:“你那賤嘴。”
慧彬問道:“小玲你想吃什麼,點吧。”
林小玲說道:“我随意啊。”
慧彬說道:“小狗讓我抱抱。”
說着,林小玲把小狗給慧彬。
然後,我盯着那隻小狗。
完了。
小狗是黑色的,全身黑色。
就是那隻小狗,我潛入那家中,院子裡樹下,幫陳安妮挖的那個彈弓,那隻小狗跑過來我旁邊盯着我看,後來,那家中樓上陽台出現個女孩子的身影,那應該就是,林小玲。
陳安妮不是說和林小玲長得像,而是,不知道和林小玲到底什麼關系了。
完了完了。
就是這隻小狗,錯不了。
我點了一支煙,和林小玲碰杯:“恭喜你恢複了。”
林小玲說:“謝謝那段時間你對我的照顧。”
我說不客氣,然後問道:“你們家是不是住在xx那邊,我是說,那邊你也住?有一套房子在那裡?”
林小玲問我道:“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有一次看見你在那裡,進了一個院子裡。”
林小玲說:“那是我爺爺留下的房子,我們一家人也經常去住呀。”
完了,真的是。
陳安妮的爸爸,估計就是林小玲的爺爺,陳安妮的哥哥,就是林小玲的爸爸。
靠。
為什麼會這樣子的。
那我現在幫助陳安妮搞遺産,豈不就是在幫林小玲的姑姑,在搞林小玲爸爸的錢嗎?
這樣做,可對不住林小玲啊。
但是,這跟林小玲沒什麼關系吧,再說了,林小玲爸爸這麼對自己妹妹,怎麼行呢。
還有,既然林小玲的爺爺留下了巨額遺産,給兩個人,那林小玲爸爸自己該得到的就拿自己該得到的那份,幹嘛要吞了陳安妮的那一筆遺産呢。雖然是養女,但是感情好就行了,再說是林小玲爺爺願意給的,關林小玲爸爸個屁事啊,而且,林小玲爸爸自己都分到那麼多錢了,拿出來三分之一給陳安妮,也死不了他,他還要搞的陳安妮公司也敗了,人也敗了,搞進監獄,還想弄死陳安妮,以杜絕後患,也太狠了吧。
唉,人心啊,為何能如此狠毒啊。
我就這麼定了,要幫助陳安妮弄到錢,保護好她,我覺得,林小玲的爸爸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畢竟做了犯法的事,但既然是林小玲的爸爸,我隻希望,他能把那陳安妮該得到的遺産給了陳安妮就好了,然後他們兩,各相安無事。
不過這也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安百井碰了碰我,說道:“想什麼呢!喝酒啊。”
我說哦哦,看着這個酒,FourLoko。
這玩意,讓我喝了直接就失憶了,我說道:“這酒,很危險。”
安百井說:“斷片酒,斷片神器,失身酒。”
我說道:“是,會死人的。”
安百井說:“沒事,喝點沒事,好喝着呢。”
我說:“你還有慧彬照顧,我他媽的誰照顧我。”
安百井指了指林小玲,林小玲說:“我可照顧不了他。”
好吧,喝一點沒事。
我想了想,我問林小玲道:“小玲,我以前不記得什麼時候了,和朋友出去喝酒回來,在街上見過一個女的,看樣子,和你很像,在街上,我還以為我自己喝多了,然後,過去想打招呼,但是,仔細看看,年紀比你大,你是不是有個姐姐什麼的。”
林小玲低着頭,看樣子,她是認識這女的,但不太想提起她。
我問:“是不是啊。長得很像你的。”
安百井問:“小玲你還有姐姐啊,怎麼沒聽說過啊。”
林小玲說道:“她不是長得像我,她是整容像我奶奶。”
我納悶:“什麼?整容?”
林小玲說:“我很像我奶奶年輕的時候。”
我問:“那她是你姐姐?還是你什麼人?”
林小玲說道:“她不是我什麼人。”
我問:“這又怎麼說呢。”
林小玲說:“我爺爺收養的她。”
安百井說:“哇,林小玲,我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個這樣的家人呢。那是你姑姑啊。”
林小玲說:“不是姑姑,她隻是我爺爺收養的一個外人。”
看林小玲這樣子,是挺讨厭這個陳安妮的,究竟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