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大學時,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兄弟,叫趙榮。
那時候是在和王達還沒玩得算很好的時候,剛進入大學,和這個趙榮玩得最好。
他很能說話,一套一套的,哄的人很開心,很會說,而且表現出來的永遠是對兄弟兩肋插刀,對自己父母孝順到底那種。
酒後,他會拍着兇脯說,兄弟之間隻要有什麼事,一句話,我義不容辭。
他會告訴我們,在他心中,他父母最大,父母雖然多病纏身,但是他在大學四年,也絕對不要家人給他寄錢,他自己去兼職賺錢。
當時我們都覺得這家夥形象光芒四射,高大上得很。
結果班裡的幾個女同學跟我玩得算關系過得去的有時候會跟我說,說這人不行,不值得交往。
我問你們幹嘛背後說人壞話。
她們知道我和趙榮關系好,就不敢再說什麼。
當時我特别生氣,這些女人咋能這麼背後诋毀人。
還是和趙榮繼續好好交往。
有一次,趙榮說爺爺病重,需要回家看爺爺,但是沒車費,問我借錢。
我給了,他很感激我,說了一些很感動的兄弟情誼的話,在我心裡也感動的時候,他說能不能再幫他借兩千,他需要買一些營養品去看爺爺,不想讓爺爺覺得他長大了沒什麼本事。
我特别感動,這多孝順啊,當時也傻啊,借别人錢給了他。
後來,回來了之後,他說以後會還我。
接着過了一段時間,他說冬天了天冷,想出去自己批發一些手套圍巾帽子在學校門口擺地攤,跟我借五千塊錢進貨,說掙錢了就還我,自己父母也下崗了,不能給他寄錢,他也不想給家人造成負擔。
當時腦門一熱,覺得這家夥真夠孝順啊,沒話說,把自己辛辛苦苦兼職賺來的錢給了五千。
他果真去進貨去了,拿了一批手套圍巾帽子的擺攤賣。
當時有個舍友告訴我,這些東西就不值五千塊錢,最多幾百塊錢弄來的,沒想到的是,趙榮還拿我的錢買了個新手機和筆記本電腦。
當時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隻是覺得他到時候還我就行了。
結果,擺攤擺了不到一個星期,他說這個賺不到錢,去兼職做事吧,就不做了,把這些貨往宿舍樓梯底下一塞,不管了。
跑去跟人去一家健身房兼職收銀員,結果沒做到半個月,偷偷從收銀台弄錢被人舉抱被開除了。
然後借我的錢也不還了,約定好的時間到了,一問,他說我不夠兄弟,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還要逼他還錢,兄弟是一輩子的事,既然喊了兄弟,就是兄弟一輩子,這些錢怎麼樣他都會還我的,他心中從沒有和我把錢當回事,假如他有錢,我想要用,他随時都給我。
當時又感動壞了,就算了,真是夠傻啊。
接着這家夥又過了一段時間,不出去兼職了,說要好好考英語N級,有個親戚說他考到這N級英語後,介紹他入一家世界五百強的外資企業工作。可是他報考,買書,沒錢了,也沒錢吃飯了,就來找我,他以為我有錢,特别我天天跑出去兼職,有的是錢,我說我也幫不到你了。
實際上那時候心裡已經不想幫他,覺得他整一個詐騙犯了。
于是,他在背後說我壞話起來,說我表面兄弟而已什麼什麼的,氣得我從此與他徹底斷交。
一直到現在,他沒有還錢我。
這就是一個關于女人直覺的經曆的故事。
女人的确是天生的讀心專家。
每個人從生來的時候,各自具備的心理功能都差不多,但是随着年齡的增長,在同等的社會環境下,男女這種能力,卻有不同的走向。
因為社會對男女的要求是不同的。
男人需要強,女人需要稍弱的姿态配合男人。
男人是沖鋒姿态,女人堅守後方觀察前方動态。
因為擅長觀察,所以女人的直覺更強更準,盡管男人不屑女人直覺這東西,但是女人在看人方面,眼光确實很毒。
一個人懂得察言觀色,增加了她生存得更好的機會。
男人的注意力集中于事情,女人的注意力集中于個人。
男人做事是長項,女人的優勢是看人。
女人對一個人的信息捕捉很單純,就是一個人舉手投足傳播着各種微信息的人。
女人希望得到更多人的認同感,還有愛,所以她們專注于對人的解讀,她們的潛意識中,要征服不同的男人征服不同領域的世界。
直覺,的确是存在的,男人對人性的了解永遠沒有女人那麼準。
女人是天生的讀心家。
即使如我是個心理學專業畢業的,但也一樣的讀不太懂人心。
尤其是賀蘭婷這種故意把自己的内心深深掩埋,表面上永遠不動聲色的樣子,我看不出來她想什麼。
隻是黑明珠肯定能讀懂,黑明珠這人十分的聰明,察言觀色也是她的強項。
黑明珠說道:“這也是好事。”
我和賀蘭婷鬧僵了,這算什麼好事。
我說道:“賀蘭婷和我鬧僵,這對于你來說,是好事,對我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黑明珠說道:“不是對我來說是好事,是對你來說是好事。”
我說道:“說的太好,對我來說是好事,我沒看出來哪裡是好的。”
黑明珠說道:“吃醋是好事,那麼多女人搶,那麼有市場,她更愛了。”
我說道:“是嗎?照你這麼說,還真是好事,那你是不是更愛我了。”
黑明珠說道:“太濫情,成渣。”
我說道:“好吧,我本來就是渣,不是成渣,是天生就是渣,渣男。”
黑明珠說道:“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我說道:“哦。”
我準備離開,說道:“你别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其實自己本身就很迷茫,卻還要去安慰黑明珠,搞得自己好像能帶黑明珠走到光明走向勝利一樣。
黑明珠說道:“無論赢不赢四聯幫,我們明珠集團最終的結局,都是被滅。”
我說道:“好了啦!不要再說這個了,哪有那麼誇張,别想那麼多了。”
黑明珠意味深長笑笑,然後繼續閉上了眼睛。
我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腦子裡一直回想着那句話,無論赢不赢四聯幫,明珠集團最終的結局,都是被滅。
如果打不赢四聯幫,被四聯幫滅了,這我們不甘心也沒辦法。
可是如果赢了四聯幫,反而被賀蘭婷給滅了明珠集團,這才真正的不甘心,這賀蘭婷,難不成真要這麼對明珠集團嗎?
下午,沒有出去,在監獄裡,去籃球場跟女同事們打打籃球。
打了一會兒,累了,坐着休息。
喝着水。
朱麗花來了,穿着挺随意的,天藍色牛仔褲,白色T恤,白色運動鞋,青春清純。
還紮着馬尾辮。
我問她是不是也來打球的。
她說跑步。
我的水喝完了,她拿着她的水給我:“你不會介意吧。”
她不是喝純淨水,是自己的保溫杯,自己泡的茶水。
我不介意,我拿來喝了。
這麼美的大美女,我有什麼介意的。
朱麗花坐在了我的身旁。
金色的黃昏的陽光照射在我們的背上,拉出兩條長長的影子。
我看看朱麗花,說道:“有事找我嗎。”
朱麗花說道:“想見你。”
我說道:“哦,花姐說話也變得那麼直白起來,相見我。哈哈。”
我逗逗她。
朱麗花一會兒後,說道:“你和賀蘭婷怎麼樣了。”
我拿着水杯喝水,不想說話。
朱麗花又問:“是不是鬧僵了。”
我說道:“我和她本身就是僵着的。怎麼了,你認為是你自己讓我和她關系鬧僵了?沒這回事。花姐,别想太多了。”
朱麗花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我是一個真的很懂事,很守原則的人。”
我說道:“然後呢。”
朱麗花搖了搖頭。
我說道:“在自責嗎?你又沒做錯什麼。”
朱麗花說道:“沒有。”
正聊着間,突然有人跑到我們面前來,對我們道:“監獄長!朱隊長,不,不好了。”
這女獄警,是哪個監區的?
她大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
我說道:“幹嘛了,有話慢慢說。”
她說道:“不,不好了,有人,有犯人劫持了獄警了!”
我大吃一驚,和朱麗花幾乎同時間站了起來:“在哪!”
她說道:“D監區一個,一個剛被判進來無期徒刑的女囚,劫持,劫持了獄警!”
我急忙說道:“走,快去!”
在運動場打球運動的衆人知道後,大家趕緊的跟着女獄警往D監區而去。
一大群人。
防暴隊的已經來了。
路上也知道了個大體情況,那剛被判無期徒刑進來的女囚,女囚是團夥仙人跳不成,繼而搶劫殺人,團夥五個人,從死刑死緩到無期徒刑不等。她進來後,心裡不平衡,不甘心就此在監獄度過最少也要十幾年,于是,精心準備了幾天,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根錐子,趁出來放風的時候,直接劫持女獄警了。
這種情況,在監獄裡以前有過不少次。
可現在不同,我是監獄長啊,萬一出事了,女獄警被幹掉或者怎麼樣,那我可要擔責,這事要嚴重起來可是要下台的。
再有一點,女獄警都是我們的人,怎麼能讓女囚傷了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