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城城中路千達廣場麥當勞門口,我見到了夏拉,她坐在千達廣場的木凳上,手拿着一杯咖啡。
穿了一條彩色的裙子,好漂亮的裙子,戴了一雙墨鏡。
看起來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走過去和她打了招呼,她手拿着一杯咖啡給我:“星巴克的咖啡,給你買的,喝嗎?”
我說:“何止喝,我很餓,想吃東西。”
夏拉說:“你想吃什麼?”
我喝了一口咖啡,說:“這大過年的,什麼店都不開門,能吃什麼,麥當勞星巴克的都行。”
夏拉說:“我請你吧,去麥當勞嗎?”
我說:“星巴克。那裡不是有面包有蛋糕嗎?”
反正我就是不要她決定去哪兒,除非她求我,例如去亭洋湖,去看什麼花田。
男人最好裝的神秘點,那樣才對女人更有吸引力,更讓女人為之投資。
我本就想着在她面前還是不要老是和她吵起來的好,畢竟我們還要相互利用,可沒想到女人心眼那麼小,在進了星巴克吃了點東西的時候,夏拉又開始和我吵了。
我點了一點點心,自顧自埋頭吃起來,她看看對牆的那對情侶,男孩子在喂女孩子吃一塊蛋糕,她便說道:“你和女孩子約會平時去哪裡?也會這麼對你前女友嗎?”
我說:“去哪裡?那時候我很窮,隻能在學校裡面轉悠,會,我會這麼對她。”
她聽了有些不高興,估計是覺得我就說話非要那麼難聽才行,她說:“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就對她好,和我在一起就這麼對我,是吧?”
我看着她發火的表情,說:“你幹什麼?不爽了是吧?我告訴你,我以前是這麼對我女朋友好,是前女友,因為她曾經對我好過,要我對你好也行,可你現在對我好了嗎?”
夏拉反問:“我怎麼不好了?”
我說:“他媽的你動不動就和老子吵架,這怎麼好了?請我吃個什麼星巴克就好了?買個咖啡給我,我就要喂你吃飯?我喂你吃屎好不好。”
她氣了很大聲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去和在花田照片的那個女的約會去了!”
好多人都看着過來。
我狠狠盯着夏拉說:“我和誰約會關你屁事,你他媽的是我的誰?”
夏拉下不了台了,拍了一下桌子,我抓起杯子,杯子空了,喝完了咖啡的杯子朝她臉上丢過去,砸在了桌子上。
她轉頭過去,低着頭,快要氣死了吧。
我站起來出了星巴克,有些女人就是欠揍,她們就是喜歡莫名其妙的和你吵架,鬧得雞飛狗跳,而吵架的原因總是如此荒誕,比如昨天不見了,她就懷疑你去幹什麼了,就算不是去出軌約會,隻是睡了一天不陪她,她也認為你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比如你看多了一個女孩兩眼,或許隻是因為她似曾相識你小學時一個醜同學,她也覺得你要準備出軌了連這種醜女人都看得上。
我出了星巴克後,心想鬧翻就鬧翻吧,本想着和她好好配合,這姑奶奶的脾氣如此恭維不起,老子還不伺候了。
在攔着計程車的時候,夏拉從星巴克出來,走到我的旁邊拉住我攔車的手說:“對不起。”
我說:“别說什麼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兩性格連做朋友都不适合,滾吧你!”
她有些紅了眼,想哭,委屈的看着我,我自己還真的有了點心疼,我看着她,也不說話。
她說:“對不起嘛,我隻是想知道你昨天去了哪裡。”
我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說:“那我不問就是了。我們去亭洋湖了好不好?”
我說:“行是行,可我告訴你在先,我可不想和你繼續吵下去,再吵我馬上就走。還有,要是你還敢用這種态度對我,我真的會揍你。”
她嘟囔着說:“哦。”
她把車開了過來,我上了車,她卻又問道:“你對每個女人都那麼兇嗎?”
我看着她,盯着她,她急忙扭頭好好開車:“我不問了行吧。”
我抽了一支煙,說:“那要看那個女人怎麼對我。”
她馬上又問:“要怎麼對你?”
我吼道:“你說呢!”
她委屈的轉頭過去。
她開車,我睡覺。
一個小時後,到了亭洋湖。
這個湖挺漂亮的,一眼看去,湖裡遠處有山,青山綠水,泛舟湖上,美不勝收。
租了一條小船,一個小時一百二,兩人踩踏的那種。
踩了出去,她要給她拍照。
非要我給她拍照。
拍着拍着,她說,她想穿内衣拍。
我問:“你是不是要把你穿内衣的照片放博客上?”
她問我:“你不願意呀?”
我說:“我就随口問問,你愛放就放,關我屁事。”
她嘟了嘟嘴。
把船踩到湖外的遠處,夏拉脫了衣服,穿着内衣,讓我給她拍照。
擺出各種姿勢,拍着拍着,我自己有了一些反應。
我說:“你背對我,彎腰下去,站直,拍你筆直雙腿和臀部。”
她就做了這個動作,我二話不說,上去扒下她褲子沒有前奏就搞了起來。
搞的她啊啊喊痛。
很是刺激。
很快結束。
夏拉潮紅了雙頰,嗔怪道:“你也不跟我說一下。”
我說:“說個屁,你不給我碰也行呗,我大不了我回去了找别的女人就是。”
她臉色不好看了:“你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女人?”
我說:“我告訴過你了,是很多。”
她怨憤的瞪了我一眼,穿好了衣服,繼續劃船。
不過她沒能堅持多久,在劃船回來後上岸,她就拉着我的手說道:“我們是不是非要出來一次吵架一次不可?”
我說:“哪隻有一次,是七八次好吧。而且,是你吵,是你想吵不是我想吵,還有,以後最好不見面了就是,這樣也不用吵架了。”
她說:“以前都沒人這樣對過我!”
我說:“是你以前的男人寵壞了你,我絕對不會這麼幹。”
她說:“好。”
我走去一個賣飲料的地方,拿了一瓶水喝。
夏拉也過來了:“我們今晚去哪裡吃飯那?”
我說:“今晚我有事,沒得空和你吃飯。你自己吃吧。”
她又不高興了:“你怎麼這樣子啊。”
我說:“做人何必強人所難?回去吧,我想走了,我還有事。”
她哦了一聲。
開着車到了市裡後,下午六點多,其實可以和她吃個飯的,畢竟沒到和賀蘭婷約好的時間見面,可我實在不喜歡夏拉這種脾氣,動不動就吵架。
她從後座拿出一個蘋果筆記本電腦給我說:“就這個。”
我說:“不錯,還是新的。謝謝了。”
她說:“那麼冷淡啊。”
我說:“好,看在你那麼聽話的份上,好好獎勵你。”
我把她抱過來,吻了一下,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乖夏拉。”
她也笑了一下,然後問:“那你和不和我一起吃飯。”
我說:“真沒空。”
她問:“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孩約會。”
我盯着她:“我說了幾次了别問這種問題,你怎麼和别的女人一樣俗。俗不可耐。走了再見。”
我下了車。
然後走到街角十字路口,攔了一部計程車前往小鎮,當車子在一個路口轉彎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看到後面跟了一輛白色的熟悉的車子,一扭頭,是夏拉的車!
他媽的。
我讓司機把車子開進了一家修車廠,然後我從修車廠下了車,從修車廠側門出去,攔了一部計程車前往小鎮,總算把夏拉甩了。
不知道她想跟蹤我是什麼意圖,是想知道我和哪個女人約會,還是要知道我到底去幹嘛了。
總之我幹什麼都不能給她知道。
到了小鎮,去了移動買了一個U盤,然後青年旅社,我用筆記本電腦整理康雪那些監控資料,然後弄到了U盤中。
到了八點,我坐車前往和賀蘭婷約好的見面地點。
還沒到,她電話就狂打過來催促我:“幾點了!你在哪!”
我說:“在路上,有點堵。”
她罵道:“堵你不會早點出門!”
我說:“你自己不是說**點左右,那我九點到不行了?”
她說:“你的意思說我來等你是我活該了!”
我說:“我沒這個意思。”
她挂了電話。
趕到了和她約好見面的地點。
是在一家星級酒店的門口,不遠處便是體育中心。
這裡很繁華,是個周末節假日逛街的好去處。
我給賀蘭婷打了電話。
她戴着墨鏡,從酒店裡走了出來,我心想,她這是不是和誰在開房呢?
她走出來後說:“給我U盤。”
真是直截了當。
我說:“哦。都在這裡,下次有線索我再存進U盤給你。”
我給了她U盤。
她拿了轉身就走。
真是如風如火。
我說道:“哎,這大過年的,表姐也不和我說一聲新年快樂嗎?”
她轉頭看看我:“我幹嘛要對你說新年快樂?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我說:“好,表姐新年好,紅包拿來。”
我本就随口一說,哪知她從包裡抽出一小沓錢,伸着長長的手臂遞到我面前。
我嘿嘿的笑笑說:“表姐,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哪好意思拿你的紅包。”
她倒數:“三,二,一。不要算了。”
她馬上又往回走。
我急忙跟上去,靠,不要白不要,我為何不要,我拉住她手臂:“表姐,我要我要啊,這是你送我的祝福,我當然得手下,不然辜負了你的祝福多不好啊。”
我從她手中搶過了那幾千塊錢。
我問道:“表姐,這大過年的,咱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啊。”
她說:“我沒空。”
我問:“沒空?你和誰在開房?度蜜月?大過年的。是不是那個表姐夫?”
她說:“關你什麼事?”
這表情語氣,像極了我剛才對夏拉說關你屁事那話的那一幕,報應來得真快。
我沒好氣說道:“是不關我事。”
我轉頭也就走了。
老子不管你和誰開房,的确關我屁事,但總覺得心裡一股酸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