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文說:“可是我也沒事呢。
”
我說:“他欺負我可以,我鑽他裆認他當爹讓人笑都可以,但他不能打你!
”
梁語文拍拍我兇口,說:“你别氣了。
”
我說:“靠,不氣才怪。
”
梁語文說:“别氣了,不值得呢。
我是擔心你被他打了呢。
受傷了。
”
我說:“那酒鬼就算不喝醉,也不是我對手,你放心吧。
”
梁語文說:“我是擔心他萬一有刀子這樣的,打你出事了。
”
我說:“好吧,我懂了。
”
梁語文說:“我們兩瓶啤酒還沒給錢呢。
”
我說:“我靠,都什麼時候,你還記得那兩瓶啤酒錢,給個屁啊。
”
梁語文說:“不行,要給的。
”
我說:“姐姐你要不要那麼認真啊。
兩瓶啤酒錢啊。
”
梁語文說:“那人家做燒烤的辛苦呀。
”
我說:“好好好,你去給你去給。
”
梁語文說:“我明天去給。
”
我看着她眼睛,說:“你沒喝多吧。
”
梁語文說:“我有些暈了。
再喝完那兩瓶,我真暈了。
”
我說:“那你還點。
”
梁語文說:“不知道今晚為什麼,就想喝酒。
”
我說:“剛才沒吓到你吧。
”
梁語文說:“有點。
”
我說:“沒事。
”
車子也就順其自然的,她也是跟着順其自然的,去了我那裡。
然後到了那,我也什麼也不說,她也就跟着我上去了公寓裡。
進了房後,她就去了洗手間。
包放在桌上了。
但是,好久不出來,我過去敲洗手間的門:“你幹嘛呢那麼久,沒吐吧。
”
她說:“我好熱,全身是汗,我洗澡了。
”
我說:“好吧。
”
她說:“可是我沒有換的衣服,你給我找你的短褲和T恤好嗎。
”
她都直接把這裡當成她地盤一樣的了。
這對于内斂的她來說,可是很難得。
我說道:“好啊。
”
我找了一條運動短褲,還有一件T恤給了她。
我站在洗手間門口,說道:“拿來了。
”
她打開了門,從門縫伸出白皙的手臂:“這裡。
”
我不禁聯想到白皙手臂裡面她是裸着的,白皙手臂的白皙好身材,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後拿着衣物給了她手上。
她拿了進去。
我回到床上坐着,心情不甯。
拿了平闆電腦打開了電影,一部西西裡的美麗傳說。
快進。
看着畫面上的美麗女人,我心裡更是蕩漾。
好久沒碰女人了。
不一會兒,梁語文出來了,穿着我的運動短褲和T恤,寬大,但是很性感,一雙白腿很長。
而且,T恤裡面,她明顯的沒有穿内衣,看到兇在蕩漾。
她手上拿着的,就是她的内衣物,她洗了。
然後拿出陽台去曬。
然後回來後,她說:“開了空調嗎。
”
我說:“是啊。
”
她還是有點不自然。
氣氛尴尬起來,好吧,我站起來,說:“我也好熱,我去洗澡。
”
我跑去洗澡了。
洗澡了後,我出來的時候,心想,這會兒她會在幹嘛呢。
她躺在了床上,被子蓋住了半身。
平闆電腦電影還在播放着。
我走過去,看了看她,她閉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我把平闆電腦拿過來,關掉了。
然後躺進了被子裡。
她迷迷糊糊的說道:“關燈。
”
我關掉了燈。
她是背對着我的。
好吧。
這樣也好,一步一步慢慢來吧,對于她這種人來說,和我睡了一張床,也就是心裡已經接受了我。
可是,還差那一步啊。
我試探的伸手過去,從她後面抱住了她。
空調開到了現在,已經挺涼的了。
黑暗中,她被我從身後抱住。
她輕輕的轉身過來,和我面對面。
然後,不知道到底誰主動,就貼在了一起。
……
早上起來,我是被梁語文發出的聲音弄醒的。
卻見,她在小桌子上擺下了早餐。
面包牛奶。
我起來,坐着,靠着床頭,六點多。
我點了一支煙,看着梁語文。
她也看見了我,臉紅紅的,然後說:“起來了。
”
我說:“先抽個煙。
”
她把早餐擺好了。
我起來洗漱,然後過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她并不算瘦,屬于有點豐腴的那類,性格又特别溫和溫柔内斂。
我說:“臉也圓,身體也圓。
”
她臉紅着:“圓才旺夫。
吃早餐了。
”
她輕輕的說着,唉,讓我的心都融化了。
我坐在了她身旁。
拉着她,親了她圓臉一下,她輕輕推我:“不要鬧了,快吃,去上班了。
”
我說:“我們平時上班早,難道你也上班很早嗎。
”
她說:“不是,我是習慣提前去,把一天該做的事情先準備好。
”
我說:“上班提前去,下班最晚走,真是好員工啊,感動中國。
”
她說:“你别取笑我了。
我是傻,别人做一會兒就完成的工作,我要做很久。
”
她的确做什麼,都慢慢的,看似慢,不過井井有條,做得很專心細緻。
她說:“好好吃東西了。
”
她慢慢的吃着,顯得極為有教養和斯文。
好吧,我吃。
吃完了,她收拾。
她看了看廚房,說:“晚上回來早點,我做菜。
”
她這話的意思是?
以後要和我常住,磕到民政局不可了?
好吧,對于梁語文這樣的女孩子來說,和她同床了,她的确就是會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了。
我點了點頭。
她又說:“那如果你不嫌遠,去我那裡,我做呀。
外面的東西,不營養。
”
好吧,我的确要好好補營養,不然啊,腦累身體累,早晚得挂了。
我說:“就在這裡做吧。
”
梁語文慢慢的吃着,然後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說:“你這裡,還住着别人嗎。
”
果然。
我說:“沒有。
”
梁語文說:“我發現了其他女孩子的頭發。
”
我靠。
這種對白,為何跟謝丹陽的那麼像。
我說:“有嗎。
”
她說:“嗯。
”
我決定坦白從寬,我說:“上次一個女同事,和家人鬧别扭,然後就跑來我這裡,喝了點酒,我沒辦法。
”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說:“而且她來不止一次。
”
她說:“你們關系很好吧。
”
我說:“她有男朋友。
”
她說:“那她還來找你呀。
還是晚上呢。
”
我說:“是,說錯了,是有女朋友,她同性的,她把我當閨蜜了。
”
她說:“這樣子嗎。
”
我說:“對啊,她和我的上司,是一對的。
我和她的上司,和她,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們以兄弟相稱。
”
她說:“那麼奇怪呀。
”
我說:“她那男朋友,長得很像男的。
”
梁語文問:“那她上次是和她朋友吵架了,才來這裡嗎。
”
我說:“是她和她男朋友搞基的事,被她家人知道,趕出來了,她心情不好,喝醉,所以了,就來這裡了,訴苦,然後借宿。
就是這樣。
”
梁語文說:“那,以後她還來嗎。
”
我說:“她現在和家人冷戰吧,慢慢會好的,我估計,不太會來了吧。
”
梁語文說:“哦。
”
女人也有獨占欲的。
而謝丹陽,她視為對她最大的威脅了,不過聽我這麼一解釋,梁語文倒也半信半疑的。
不過我說的的确是實話,沒有騙她。
梁語文和我下樓了後,各自攔車去上班,她看了看我,說:“你都不親我一下呀。
”
我笑笑,抱住了她,她很甜蜜的樣子,靠進我懷中,抱了抱我,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她說:“你先上車吧。
”
車來了,我還是讓她先上了車。
然後她說:“可是我沒有你這裡鑰匙。
”
我給了她鑰匙:“配多一條吧。
”
她對我揮揮手,走了。
好吧,去上班了。
想起來,也挺甜蜜的。
徐男進我辦公室的時候,看我愣着傻笑,說道:“你得病了。
”
我說:“咿,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
徐男說:“得了相思病了吧。
”
我說:“呵呵,是吧。
”
徐男說:“又和誰了。
”
我說:“沒和誰。
”
徐男說道:“找你談一件事。
”
我說:“什麼事呢。
工作的事?
”
我和她這邊的辦公室毗鄰的,經常竄門。
徐男眉頭鎖着:“兒女情長。
”
我笑了出來:“哈哈。
”
徐男不高興了:“你笑什麼,我還沒說呢,你就高興的幸災樂禍的樣子。
”
我說:“哈哈,看你表情搞笑,你給人的印象都是鐵皿硬漢,怎麼會像小女人一樣無助哀傷呢。
”
徐男說:“真的是無助了。
”
我問:“怎麼了,是不是喜歡别的女人了,感覺對不起謝丹陽。
”
徐男說:“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到處亂搞。
”
我說:“我就是到處亂搞,也沒人說我什麼,但你搞謝丹陽,誰知道誰都會說。
”
徐男說:“就是煩這個。
”
我問:“以前不煩,現在開始煩了。
”
徐男說:“她爸爸媽媽找了我。
”
我說:“她們也找了我,讓我娶謝丹陽,找你幹嘛,逼你們分手嗎。
”
徐男說:“也沒逼我,就是說了一堆大道理,說的他們自己都潸然淚下,場面感人。
”
我哈哈的笑了:“他們也這麼對我的,她媽媽給我跪下,都哭成了淚人,感覺是面臨了世界末日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