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你不和我說!”
賀蘭婷說道:“你沒問我,你自己跟來的。”
她就誠心了玩我。
我說道:“停車!”
她直接停車了,我下了車,關了車門,可是看看這裡附近,一片荒涼,哪有車打啊。
不行,我要找個有個打車的地方。
可是賀蘭婷已經徐徐加油門開車走人了。
我喊道:“喂喂喂,等下等下,等下!我要上車!這裡沒車打!”
她聽到我叫她停車,更是踩油門走,我追不上去,沒到三秒,車已經走遠。
我怒罵:“去你大爺賀蘭婷!”
走了好遠的路,然後才打到了車子,回到了監獄,已經遲到了。
不過遲到是無所謂的,隻要不是開什麼緊急會議的出什麼大事的找不到人就行了。
可是偏偏,監獄長召集開了緊急會議。
當我去到辦公室,蘭芬來通知我的時候,她們已經開會了半個小時了。
我去到會議室的時候,許多個火辣辣的目光都在看着我,盯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監獄長對我說道:“站住。”
我站住了,看着台上的她。
監獄長說道:“就站在那裡開會。”
我隻好站着了。
監獄長問道:“為什麼遲到?”
我說道:“堵車。”
監獄長說道:“懶散慣了吧。”
我沒回話。
她說道:“就站在那裡開會。”
接着她繼續說開會的事,說的是别的監獄有犯人越獄頻發的事件,上面要監獄加強防備什麼的。
說完了這個之後,監獄長說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監獄裡一些領導帶頭抵抗上頭命令,阻撓上頭正常工作進行,事件如果嚴重的話,将會嚴肅進行處理。
我知道她在說的是我。
她是在放出風來,告訴大家我這家夥在抵抗她的命令,阻撓她的正常工作,我将要面臨嚴肅的處理。
開完了會後,監獄長單獨留我下來了。
所有人都出去了,我站在原地。
監獄長還是坐在上面那台子的後面,冷冷嚴肅的看着我。
燈滅了好多個,隻剩下台上和門口照進來的光,慘淡的射在監獄長的臉上,這讓她看起來更是多加了幾分陰險。
許久不說話,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我就這麼看着她,我心想,是不是這裡埋伏了很多刀斧手,一下子會撲出來把我砍死在這會議室裡。
監獄長問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開口說話了啊。
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說我和她作對嗎。
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麼意思。”
監獄長說道:“李姗娜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我說道:“也不算是吧。”
其實兩人都明白得很,但我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監獄長說道:“你愛上了她了!甚至不惜用武力來與我對抗!”
她咬牙切齒。
我說道:“我承認,我是挺喜歡她的,所以我對她下不了手。”
好吧,我承認,我全都承認了。
監獄長說道:“你承認了。”
我點頭。
監獄長說道:“為了她,你甚至連自己的前途都不想要了是吧!”
我說道:“并不是,我隻是不舍得對她下手。”
監獄長鼓掌,拍手,說道:“好啊,美女誰都愛,沖冠一怒為紅顔。”
這家夥,用這句話來形容我,真不好聽。
沖冠一怒為紅顔的典故,還是說的大漢奸吳三桂,這家夥用吳三桂來影射我,說我為了李姗娜沖冠一怒對付她,叛變她。
我說道:“我也沒對付你,我隻是喜歡她,不想讓别人傷害她。”
監獄長問我道:“張帆啊,你覺得你能攔得住嗎。”
我問道:“你說的這個攔得住嗎?意思是不是說我攔不住你把她弄死嗎?”
監獄長說道:“你不是說不想讓别人傷害她,那你說說看,你怎樣做才能攔得住,阻止别人傷害她。”
她轉着手中的筆。
我說道:“如果是你來對付她,我知道我攔不住。”
監獄長說道:“那我偏偏要對付她呢!”
她兩眼發出寒光。
我說道:“那我會保護她。”
監獄長哈哈一笑,說道:“你保護不了,最多也能保護多幾天。”
我說道:“那我可以求你嗎?不要傷害她,其他的都好商量。”
好吧,我低聲下氣了起來,為了營救李姗娜,面子尊嚴什麼都不要的都可以,再加上,我還想保住我的官職。
監獄長問道:“我有時候在想一件事,就是你拿走我那麼多錢,說幫我做事,搜集賀蘭婷犯法的證據,可是你把我給你的錢花光了,卻一點事都辦不成。我在想,你是不是在騙我的。”
我說道:“我發誓,監獄長,如果是騙人的話,天打五雷轟!”
這麼發誓自然是不好的,但是我說了監獄長如果是騙人的話,天打五雷轟,我沒說我騙人,是說監獄長騙人,我也沒說天打五雷轟轟的是誰。
這種賭咒的發誓,雖然我不信迷信不信鬼神,可是不要發這樣毒誓的好,可能真的會應驗的。
監獄長說道:“發誓?發誓就能讓我信了?”
我說道:“監獄長我真的沒有騙你的錢!”
我信誓旦旦的樣子,隻是我也不心虛,老子就騙你的錢了,怎麼的,隻是不能真的說自己騙了她錢而已。
因為現在還沒有到坦白告訴她的時候,等有一天,她被打垮了,我再告訴她,當時我的确是騙你的了,然後呢,你又能怎樣我,讓她活活氣死。
監獄長說道:“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了啊,你能為了個李姗娜對付我。”
我說道:“監獄長,我說了,那不是對付你,那是我真的不願意你傷害她。”
監獄長厲聲問道:“我和你說了嗎!為了保護這麼一個女人有什麼值得的!你要想着的是得到她的錢,而不是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體,對你來說這不難,你想要怎麼弄她,這在你們監區裡,都是你的事,可是你偏偏動心了!烽火戲諸侯也就是你這種蠢人才幹出來的事。”
我說道:“對不起監獄長,我無能,我沒本事,我的确是被她給迷住了,我被她的美貌迷暈了魂魄,我做的一些事都開始不由自主了,我不是有意和你對抗起來,而是我被她迷惑住了。”
監獄長說道:“現在還可以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是的,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就是要我去對付李姗娜。
監獄長說道:“該幹什麼你比我清楚,我們需要的是得到她的錢,我相信她有上億的錢,如果能搞到手,我們這輩子衣食無憂。”
我說道:“她可能沒那麼多錢。”
監獄長說道:“沒有上億,一兩千萬總有吧,如果能搞到一千萬,你算一下看在這裡幹多少年才賺到一千萬?一輩子可能都幹不出來一千萬!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嫌我給你分的少,所以不太想幹。”
我說道:“我是說實話,監獄長,你給我十分之一的确是少了,再加上,我舍不得傷害她。所以我真的不太想幹,不想對她下手。”
監獄長嘿嘿一聲冷笑,手中轉動的筆掉在了地上,滾到了我的面前。
她自言自語一句:“不想對她下手。”
我把筆撿起來,擦了擦在我的衣服上,拿回去給了她,放在了桌面上。
監獄長繼續玩着筆,說道:“小張啊,你們年輕人啊,對情情愛愛這些東西看得重,我還是挺理解的。”
她突然話風一轉,溫柔了起來,又叫了我小張,看來她想到了什麼對付我的招式。
我說道:“監獄長,我的确對她挺喜歡的,這種感覺是不可能控制的,我覺得你可能會明白我的。”
監獄長說道:“那之前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說。”
我說道:“那時候不好意思說。”
監獄長說道:“好,我理解,我也明白,那這樣子的話,我想問你,你想怎樣。”
我說道:“就是不想你傷害她。”
監獄長說道:“那也可以啊,但是她要聽話啊!”
聽話就是讓李姗娜拿出來錢,不拿錢就是不聽話。
監獄長說道:“既然你喜歡她,那你就幫幫她吧,我不是個殘酷無情的人,我也不棒打鴛鴦,讓我不傷害她,那也可以,除非,除非她對我賠禮道歉。你知道她得罪過我!而且她在閣樓住了那麼久,我才和她要了多少錢?”
我說道:“監獄長您的意思是她跟您道歉就行了嗎。”
監獄長說道:“道歉不道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賠禮。賠錢。然後呢,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她以後在監獄裡,出去,在你們監區,我不會再針對她。”
還是繞到了錢這個東西上。
我問道:“那您覺得,她要賠你多少錢,你才願意接受她的道歉。”
監獄長說道:“這個數。”
她伸了五個手指頭。
我說道:“五十萬?”
監獄長說道:“五百萬!”
我大吃一驚,老家夥真會掙錢,一開口就是五百萬。
如果是五十萬,我可能讓李姗娜湊了湊給她,問題是五百萬啊!這是一個天大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