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處于危機關頭,雖說王辰能夠有大把的機會從他們手中逃掉,但是葉答不能,而且這個時候散氣劑還不能用,不說距離遠,就算是這兩名修煉者吸入了散氣劑沒了内功,但是以他們修煉者的體質一樣可以殺了葉答。
就在王辰為難之際,那名年輕小夥冷笑一聲,随後對着葉答的兇口就是一拳。
葉答被打得悶哼一聲,并伴随着骨頭爆裂的聲音,王辰心中一急,他知道這一下葉答的骨頭算是斷成粉碎了。
“别動手,我把醫藥筆記給你們!”王辰急忙喊道。
沒有辦法,現在葉答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況且他剛剛也已經将醫藥筆記都拷貝到了筆記本電腦裡,就算是把實體的筆記本交給了他們,自己回去通過電腦整理破譯,也一樣能夠獲得地下室的密碼。
見到王辰答應得如此爽快,年輕小夥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說道:“那就把你的醫藥筆記扔過來吧,記住,是三本!”
王辰一驚,看來這個組織對于醫藥筆記的了解程度很高啊,當初就連飛鷹幫餘黨也隻知道醫藥筆記隻有一本,世界上知道醫藥筆記實際有三本的人,并不多。
不過這會兒容不得王辰猜測那麼多了,他将背包打開,随後從裡面拿出了三本筆記,并一本一本朝着年輕男子方向扔了過去。
年輕男子将葉答甩在一邊的地上,然後一本一本接住筆記,他翻動了幾頁筆記,确認了是真實的醫藥筆記無誤,于是得意地大笑了兩聲,說道:“還真是老天助我啊!”
“漁公子,既然拿到筆記,就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我們趕緊回去好和老爺交差。”旁邊的老者恭敬地說道。
聽到他們兩個的交談,王辰也确認了這兩個人是一主一仆的關系,不過相比這個信息點更為重要的是,這兩人是來自漁家的!
漁家的人好歹還和王辰打過兩次交道,那漁信的實力王辰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不是老頭的幫忙,漁信那會兒可能已經把自己給殺了。
就在王辰想入非非之時,突然發覺那年輕男子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對着王辰飛射而來,那石子的速度堪比子彈,王辰躲閃不及之下,隻好側着身視着讓石子從旁邊擦過。
那枚石子也确實擦過了王辰,不過它卻是擦着王辰的背包而過,就聽見後面撕拉一聲,王辰心中一沉,他知道,這聲音是自己電腦燒掉的聲音。
見一發石子未中,年輕男子皺了皺眉,撿起地上的石子準備再來一發,而他旁邊的老者則勸說道:“公子,先回去吧,這兩個人對我們也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既然沒了利用價值,他們兩個的命也就是賤命了,小爺我今天心情好,就幫老天爺收了這兩條賤命又怎麼了?”
“公子,還是快……”
老者剛想繼續勸說,卻被這年輕男子一腳踹得倒退了兩步,男子說道:“小爺我玩一玩怎麼了?要你屁話多?抱着醫藥筆記給我先滾到一邊去,等我處理完了這兩條賤命再走!”
老者很無奈,但是這年輕男子的身份猶為貴重,他也不好怠慢,于是隻好遵循吩咐退到了一旁。
“我讓你退遠一點,你聽得懂人話嗎?”年輕男子不滿地說道。
老者面露為難說道:“老爺吩咐過讓我保護您的安全,距離不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這兩個貨色,還能把我打死了不成?你退到工廠外面吧,等我玩開心了自然會回去的。”
“好的。”老者不敢違背,他隻能轉身走到工廠外面再駐足。
見到旁邊煩人的老者已經被趕走了,那漁公子也是冷哼一聲,随後對着王辰說道:“王辰,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印象這麼深刻嗎?”
王辰搖了搖頭,但是目光緊鎖這名漁公子,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你殺了我的老師漁信,這個仇,我可不會忘記。”漁公子說着冷笑了起來。
這一下,王辰自然是暗叫不妙,要是自己和這漁公子無冤無仇到還好,至少葉答是安全了,但是現在這漁公子說漁信是他的老師,那就不對了,看來自己把醫藥筆記交出去之後,葉答也還是有危險。
仿佛是為了印證王辰的猜想,隻見漁公子走了兩步,并一腳踩在了旁邊倒在地上的葉答兇上。
葉答的兇部剛剛就已經被漁公子一拳打得骨裂了,這會兒又被踩了一腳,就别提有多疼了。
一聲慘叫發出,在空曠的工廠内顯得十分滲人,葉答此時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嘴角也溢出了鮮皿,但是踩在他兇口的腳卻是怎麼也不松開,還有幾分更加大力的意思。
“你再踩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給宰了!”王辰沉聲說道。
不過漁公子倒是一臉的玩味,說道:“哦?你覺得你一個開脈期的人,能敵得過我這個煉氣初期的人嗎?”
“還是你以為在這裡你能夠得到那個老頭子的庇護?”
王辰心中一沉,看樣子這漁家真是快把自己摸得清清楚楚了,現在就連暗中幫助自己的老頭都被他們給知道了,似乎自己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底牌了。
漁公子看到王辰那有些慌亂的樣子,便是得意地笑了笑,說道:“現在知道心疼你兄弟了?當初你殺老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會疼?會死?”
王辰冷哼着說道:“是你的老師漁信先惹的我,他無故搶我密匙,并且還留下一名弟子要滅我的口。”
“在強者面前,弱者不就是被宰殺的嗎?你們這些賤骨頭,居然還敢反抗我們?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作絕對的力量!”
漁公子說着直接狠狠一腳踩下。
“不!”王辰大喊一聲。
但是已經晚了,葉答的兇膛此時已經被踩得稀巴爛,并且一些内髒器官都已經從傷口處擠出來了,心髒的碎片濺撒在一邊。
而葉答那一雙已經沒有光澤的眼睛,卻依舊直瞪着,仿佛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會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