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蔣飛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王辰淡淡一笑,卻沒在說話,他清楚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雖然不在最佳狀态,但解決蔣飛帶來的那五名保镖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他想看看蔣飛這次過來到底想使什麼招,于是暫時裝作示弱的一方。
見王辰不說話,最慌張的應該就是李韻芸這邊了,她知道王辰的實力,如果在沒中彈的情況下足以保護她和她哥哥的安全,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卻是她所擔心的最壞情況。
“哈哈,李院長,看到沒,現在沒人能夠保護的了你了,我勸你還是乖乖把合同簽了吧,要不然大家都難辦。”蔣飛見最後一個障礙王辰也失去了聲音,便自得地笑了起來,對于這場強硬式的洽談他也充滿了自信。
此時的李慈祥心裡非常苦澀,如果簽署了和飛鷹幫合作的合同,那從此紅慈醫院就不再是一個他所期望的救治病人的醫院了,而是變成飛鷹幫洗錢或是隐藏自己各種肮髒行為的場所了。
但是如果不簽,那麼他和他的妹妹,還有王辰兄弟,恐怕今天就别想活着離開這裡了,光是他一個人倒不要緊,關鍵有無辜的人牽扯進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一邊是來醫院救治的病患,一邊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無論是哪一邊,李慈祥都不願放棄,可是現在卻是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這個選擇。
“飛鷹幫難道不能給出第三種選擇了嗎?”李慈祥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地問道。
“李院長,别妄想了,其實和飛鷹幫合作的好處很大,至少你的後半輩子可以完全不用再考慮賺錢了。”蔣飛說着舔了舔嘴唇,其實他的蔣氏集團能夠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也或多或少有着飛鷹幫的影子。
就在李慈祥再次陷入為難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王辰卻突然發話了:“我想蔣氏集團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排場,原來背後有着飛鷹幫在撐腰啊,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蔣飛聽到王辰的話語之後,眉頭緊皺,對着王辰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辰沒有理會蔣飛的話,而是緩緩朝李慈祥走去,從李慈祥手中拿過那本合同,并且當着蔣飛的面,将合同直接撕得粉碎。
“王辰,你瘋了!”蔣飛怒吼一聲,憤怒地朝身後的保镖揮了揮手,那些保镖會意,直接朝王辰沖去。
“王辰兄弟,小心!”李慈祥慌忙提醒道。
不過王辰早就注意到了保镖的動向,他一轉身,把撕碎的合同撒的漫天都是,一頁頁碎紙飄落下來,遮擋了一部分保镖的視線。
那五名保镖原本并不在意,不過是碎紙而已,又能遮擋多少視線呢?不過讓他們驚訝的是,當廢紙掉落在地的時候,王辰卻不見了蹤影。
正當他們疑惑之時,身後的蔣飛卻大吼一聲:“蠢貨,在天上!”
那五名保镖聞聲看向天空,發現王辰正朝他們落去,不過當他們想掏出手槍對準王辰之時,顯然已經晚了。
咻咻幾聲,王辰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朝他們扔去了一把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這些手術刀赫然就是王辰上樓的時候從紅慈醫院裡順來的,因為他之前在市中心醫院用過這個方法,發現特别有用,于是便在這裡也開始效仿。
不出王辰所料,這手術刀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那些保镖紛紛吃痛,扔掉了手上的槍支,有些驚恐地看着王辰。
王辰之所以沒下殺手,是想要留幾個活口,方便之後盤問,不然以王辰的性格,手術刀一出,這些人早就見了閻王。
不遠處的蔣飛看到自己帶來的這五名保镖被王辰輕易繳械,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他這才知道,王辰剛剛是裝的,其實他的戰鬥力遠遠沒有用完。
不過這個時候發現已經晚了,蔣飛對着那五名保镖又是一陣大喊:“給我上啊!沒手槍了就直接用拳頭打,我就不信五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嗎!”
話雖這樣說,但蔣飛得知了王辰獨自一人幹掉了門口的那幫精英戰隊,便已經預料到了這五名保镖上去的結果了,不過他現在正真的目的倒不是寄希望于讓保镖打赢王辰,而是想讓這五名保镖暫時拖住王辰,好讓他有機可乘。
這時,那五名保镖已經撲身和王辰打了起來,而王辰卻很輕易地對付過來,連子彈的速度他都躲得開,害怕這些人的拳頭嗎?
不過在糾纏之際,王辰的右腹部開始作痛,他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正在緩緩流出鮮皿,于是他便不再拖延,直接下了狠手。
“啊!”一個保镖被王辰一腳踹飛到了牆上,嘴裡吐出一口鮮皿,然後兩眼一黑重重倒在了地上。
第一個人被打暈過後,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王辰的攻勢如摧枯拉朽般将五名保镖打垮,當最後一名保镖倒在地上之時,王辰收手,也終于是送了一口氣。
不過當他再次轉向蔣飛之時,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提了起來,隻見蔣飛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槍,正直指李韻芸,然後對着李慈祥說道:“今天如果你不答應這件事情,你可能永遠見不到你妹妹了。”
“你敢!”李慈祥怒喝一聲,對于這個昏迷了三年才醒過來的妹妹,他感到無比珍惜,現在有一個人威脅說要剝奪他妹妹的生命,這讓他怒氣一下沖到了頂峰。
“蔣飛,我勸你别再掙紮了,放棄吧,有我在這裡,如果你打傷了他們,你也出不了這個門了。”王辰也對着蔣飛威脅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因為王辰有自信能夠避開子彈,但他本事沒大到可以攔下子彈,李韻芸受到危險,他隻有采取圍魏救趙的辦法。
蔣飛卻對王辰的話充耳不聞,他依舊看着李慈祥,想讓他給出一個态度,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馮銳突然喊了起來:“王辰,你想幹什麼!”
“糟了!”王辰藏在身上的手術刀剛拔出一半,卻被馮銳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