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白揚站起來朝着白如霜走了過去,并用手輕輕撫摸起了白如霜那潔白光嫩的臉頰。
“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白如霜怒聲說道。
白揚卻是一臉玩味的模樣,說道:“如霜,你還以為自己現在是在公司裡,可以輕易命令别人嗎?我告訴你,現在這個别墅裡,沒人能夠救得了你,就連那個王辰都沒用!”
“義父讓我轉告你,天運集團遲早都是他的,既然你們選擇和我們新天運死磕,那麼我們就隻好采用這種方式來快速解決這場紛争了,畢竟紛争久了,受到影響最大的還是那些基層的員工,他老人家本着博愛的心,可十分不想讓自己手下的員工也跟着受苦啊。”
“你們這樣做,遲早會受到法律制裁的!”白如霜憤怒地說道。
白揚冷笑一聲:“法律?那我倒要看看,法律能不能救到現在的你。”
“現在你隻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我想要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哈哈哈……”
白揚一陣狂笑,聲音聽起來有些瘆人。
笑完之後,白揚又在白如霜的臉上輕輕揉捏起來,并說道:“說實話,如霜你還真是讓我有些欲罷不能啊,這樣的仙子,本來應該天上才有,但是當初在江甯酒店裡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地被你給迷住了。”
“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會把你弄到手,并且在那個王辰的面前,狠狠地蹂虐你,不過可惜的是,今天王辰不在這裡,倒是少了一點樂趣。”
就在白揚說話之時,白如霜對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白揚吃痛趕緊收回了手,他對着自己那被咬傷的手吹了兩下,随後憤怒地看向白如霜。
“你個賤女人!”
啪的一聲,白揚狠狠在白如霜的臉上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氣可不算小,白如霜的左半邊臉被直接抽得皿紅。
“你難道還在指望王辰這小子能來救你?省省吧,别反抗了,他在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隻蝼蟻而已,就算他現在過來了,也隻能被我任意擺布,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白揚得意地說道。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嘭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給直接踢開了,隻見王辰正陰沉着臉站在門外,一雙兇目直視着房間内的白揚。
白揚和柳承雲都被這意外的情況給驚到了,當他們看到來人是王辰之時,眼神中流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目光。
“王辰?怎麼可能!”柳承雲驚呼道。
這别墅莊園内的安保設施,柳承雲的心裡最為清楚,不說門口守着的那些保镖,就是安插在莊園内無數的攝像頭,都算是一種天羅地網了,這王辰是怎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讓他們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出現在房門口的?
就在柳承雲疑惑之時,他身後一直站着沒有說話的中年大漢突然站了出來,直接站在柳承雲的面前,一雙眼神淩厲地看向王辰,似乎王辰隻要做出一個危險的舉動,他就要出手将王辰給制服住了。
不過王辰沒空去管柳承雲那邊,他現在的心思完全被白如霜那邊的情況給吸引住了,當他看到白如霜左臉上那明晃晃的巴掌印子時,心裡的怒火突然暴增,一雙拳頭也被攥得咔咔直響。
“白揚,你膽子挺大的。”王辰說道。
王辰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在白揚的耳中,就猶如驚雷一般,他聽過王辰的許多事迹,現在再看到王辰那副冰冷到極緻的目光,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柳先生,趕緊讓你的保镖把他抓起來啊!”白揚一瞬間就朝着柳承雲求救過去。
柳承雲心中也清楚,他面前的中年大漢确實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但是如果白揚出了事情,那白澤濤也不會放過自己,那麼自己和皇家夜場的合作也就徹底吹了。
于是柳承雲一咬牙,對着面前那中年大漢說道:“把王辰給我抓起來!”
中年大漢接到命令,立馬行動了起來,他健步如飛,一下子就來到了王辰的面前,一隻手狠狠朝着王辰抓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柳承雲的貼身保镖還是有些水平的,這番身手,可比門口那些看門的保镖淩厲多了,雖說隻是簡單地一抓,但是那中年大漢已然将王辰所有的路數都給封死了,就算是一般的格鬥高手站在這裡,空有一身力氣,也完全對付不了這名中年大漢。
見識過中年大漢實力的柳承雲自然是一臉自信的樣子,而那白揚,眼中也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不過就在下一秒,沖過去的大漢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随後他的身子突然倒飛進了房間,并重重摔倒在白揚的面前,直接暈厥了過去。
柳承雲和白揚一瞬間全都懵了,在這個房間内實力最強勁的中年大漢,居然在王辰的手中連一秒鐘都沒有撐過去,這樣的反差感令得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這怎麼可能!”柳承雲大叫起來。
這中年大漢是他手下最強的人手了,這樣的人,在年紀不過二十多歲的王辰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讓柳承雲的心中生出了無比的震撼與驚恐。
相比之下,那白揚的驚恐程度則是更多了一些,他現在再看向王辰,感覺渾身突然湧起一股冰寒,就好像整個人置入了冰窟一般。
“柳先生,你還有的保镖呢!”白揚急忙喊道。
那柳承雲叫苦不疊,他從柳家出來,本身就沒有帶多少人,現在自己身邊最強的人都被王辰給幹倒了,哪兒還會有什麼保镖來給他使了?
這時,王辰突然行動了,他緩步朝着白揚走了過去,每一步,都踏得十分沉重,那一聲聲的腳步聲,令得白揚的心态都差點崩潰了。
短短的十幾步路,白揚卻感覺像是自己生命的倒計時一般,當王辰終于走到他的面前之時,白揚的臉色已經是蒼白無比,一點皿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