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從沙忍村戰場那邊調過來的精英外,當然還有早就從木葉村過來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其中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更是宇智波富嶽親自帶隊。
“新的任務?”雲空心中想到,“難道是真的打算大戰一場了?”
“走吧,”雲空對着身邊的卡卡西一點頭,三個人唰一下消失。
啪啪啪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四歲的少年不停的在戰場上穿行了,地面上木葉村,岩忍村,雲隐村三個忍者村的忍者們的屍體雜亂的分布在地面上,并且苦無手裡劍以及各種的刀刃,錘球等同樣雜亂的落在地上。
随着這個四歲的少年忍者越過了一條小河之後,嘈雜的喊殺聲慢慢的出現在了這個少年的耳中,并且越來越響亮。
這個四歲的少年忍者漫步在殘破的戰場上,孤零零的少年的身邊,除了一個個死亡的忍者之外,隻剩下了戰鬥過後,殘破的武器。
随着少年一步步的前進,戰鬥的聲音除了一聲聲轟鳴的爆炸聲之外,喊殺聲也逐漸傳入耳中,一面懸崖出現在了這個少年忍者的身前。
少年忍者的身前,懸崖下,三個忍者村的忍者們互相的交織厮殺在一起。
一個岩忍村的忍者苦無擋開他身前刺來的刀刃,并且剛剛躲開一枚枚釘在地面上的苦無跟手裡劍,一個雲忍村的忍者突然從側面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一刀從他的肋下劃過。
不過這個雲忍村的忍者還沒有來的及追擊這個被他砍傷的岩忍村的忍者,一陣殺氣從他的身後襲來,這個雲忍村的忍者勉強的轉過身體,一個木葉村的忍者持刀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刀從他的腹部斬過。
雲忍村的忍者擦叫一聲,被木葉村的忍者一刀砍飛,手中緊握的苦無也因為劇痛的原因脫手飛出。
同時這個被擊飛的雲忍村的忍者附近,一個木葉村的忍者突然間從天而降,雙手持苦無刺進了一個岩忍村忍者的脖頸中。
但是這個木葉村的忍者還沒有來的及高興,塵霧中突然飛出四五枚手裡劍,四五枚手裡劍旋轉着射進了這個木葉村的忍者兇口中。
鮮皿從這個木葉村的忍者口中噴出,在手裡劍的巨大的力道下,這個木葉村的忍者摳圖鮮皿向着身後後仰飛了出去。
不等這個被擊飛的木葉村的忍者落地,一個岩忍村的忍者緊随其後,一刀将這個木葉村的忍者砍死。
同時這個木葉村的忍者在死亡之前,扔出一張起爆符,這個剛剛将其戰死的岩忍村的忍者在轟鳴爆炸的起爆符中粉碎。
不遠處,一個木葉村的忍者在躲避其他忍者攻擊的間隙中雙手結印,雙掌拍在了地面上,一陣亮眼的符文響起,這個木葉村忍者的後邊土地全部崩裂,将幾個襲擊向他的岩忍村的忍者跟雲忍村的忍者震飛。
轟轟轟,整個戰場中連續不斷的火遁忍術不停的轟鳴,同時起爆符引起的爆炸一聲聲不停引爆整戰場,每一聲爆炸的過程中,都會帶走幾個忍者的性命。
從少年忍者的位置正好可以複試整個斬成,整個大的戰場又被分成個無數的小戰場,而這些小戰場有各自分開,各自組合,慘叫不停的響起,鮮皿不停的抛灑。
少年忍者瞪大了雙眼,嘴角緊繃着看着懸崖下方的戰鬥的場所,“這就是忍界大戰?”少年忍者看着腳下殘酷的戰場想到。
少年身後服裝上印着的宇智波一族的花紋,而且如果雲空在這裡的話可以發現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少年正是日後在整個忍界都大名鼎鼎的鼬神――宇智波鼬。
随着時間的流逝,黑夜在清晨的光芒下逐漸的消失,湛藍色的天空出現在衆人的眼前,遠處的白雲甚至在明亮的陽光的照射下有些黑暗。
昨晚上嘈雜的戰場已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戰鬥後些許的燃燒着的火焰發出嗤嗤的聲音。
四歲的宇智波鼬靜靜的站立在一片忍者屍體的戰場上,出生的朝陽映着宇智波鼬的臉頰,讓這個四歲少年的身體顯得更加的瘦小。
“水…水…”少年站立在的戰場上,一個岩忍村的忍者掙紮的叫到,正在發呆的宇智波鼬被這個岩忍村忍者的呼叫聲打斷了思緒,聽聞有忍者的呼叫,宇智波鼬連忙沖到了這個岩忍村忍者的身邊,托起這個岩忍村忍者的腦袋,咬開自己随身攜帶的竹筒水壺,将清水倒進了這個岩忍村忍者的口中。
岩忍村的忍者無意識的吐下了這口清水後,皺着眉頭,逐漸的清醒過來,“不好意思。”這個岩忍村的忍者條件反射似的說道,不過突然這個岩忍村忍者的臉色一變,因為他看到這個救他的少年身上挂着忍具。
發現這個少年身上挂着忍具後,這個岩忍村的忍者連忙擡頭看去,面前這個少年的面容逐漸從模糊變得清晰。
一看清楚這個少年忍者的模樣,岩忍村的忍者突然翻身而起,同時手中出現一支苦無刺向宇智波鼬。
然而這個岩忍村的忍者剛剛站起身,一道白痕從這個岩忍村忍者的身前劃過。這個岩忍村忍者的咽喉處,一道鮮皿飙出,岩忍村的忍者啊啊嘴裡發出些許呻吟聲後,無力的追到在了地上。
宇智波鼬條件反射一般,手持苦無割斷了這個想要攻擊他的岩忍村忍者的咽喉。
“啊?”宇智波鼬目光驚訝中帶着些許疑惑看着這個倒下的岩忍村的忍者,同時,宇智波鼬的身邊,宇智波富嶽的身影在他被岩忍村忍者攻擊的那一刻出現。
宇智波富嶽擡着頭低着頭靜靜的看着這個被宇智波鼬一刀斃命的岩忍村忍者。
宇智波鼬站起身來問道:“爸爸,為什麼這個岩忍村的忍者要殺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幹。”
“因為這是戰争。”宇智波富嶽看着這個岩忍村忍者的屍體說道。
“戰争?”宇智波鼬帶着疑問問道。
“不是人與人之間的争鬥,而是國與國之間的争鬥,所以陌生人之間會發生毫無意義的厮殺。”宇智波富嶽回答道。
宇智波富嶽的回答顯然對年紀隻有四歲的鼬來講是一個十分沉重的問題,“是這樣嗎?”宇智波鼬忍不住問道。
“是啊,這就是忍者的世界。”宇智波富嶽說道,看着殘破的大地上,雜亂的躺下的忍者們,宇智波富嶽開口告誡道:“聽着鼬,不要忘記眼前的光景。”
殘破的大地,肆意流淌的鮮皿,漫山遍野的屍體,以及崩碎的苦無手裡劍等,如果不是背後的夕陽,這裡說是地獄也不為過。
“嗯,”宇智波鼬回到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宇智波鼬的身前出現了一個忍者。突然出現的忍者超出了宇智波鼬的預料,宇智波鼬甚至完全沒有發現這個忍者是怎麼出現的。
宇智波鼬的身邊,宇智波富嶽突然擺出戰鬥的姿态,甚至在這一個瞬間開啟了寫輪眼。
“強敵?”這一瞬間,宇智波鼬的心中冒出這麼兩個字,能夠讓他的父親擺出這種神色的忍者并不多。
一身黑刃貼身穿在這個忍者的身上,幹練的短發似乎因為他極快的運動速度而緩慢的落下,而且尤為吸引人的是,他身後斜插着的一把刀刃,将他整個人的氣勢徹底帶歪了。
不過等到宇智波富嶽看清楚來人後,宇智波富嶽站直了身子,并收回了自己的寫輪眼。“雲空,以後不要這麼吓人。”宇智波富嶽說道,同時走開了一步,将剛剛被他擋在身後的宇智波鼬讓了出來。
“好淩厲的一刀,”突然出現的這個忍者正是雲空。雲空掃視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個岩忍村忍者的屍體,屍體的傷口十分的新鮮,還在冒着鮮皿。
雲空的目光掃向宇智波鼬,“你幹的?”雲空問道。在宇智波鼬出現在戰場上的那一刻,雲空那個就發現了他,幼小的身體站立在滿是屍體的朝陽下。
不知道怎麼,雲空突然想到了暴風雨過後短暫的平和,殘敗世界後的希望。
在岩忍村忍者站起來攻擊宇智波鼬的那一刻,如果不是早就知懂這是大名鼎鼎的鼬神,雲空說不定同樣一個瞬身術出現在他的身邊。
在雲空的注視下,宇智波鼬漆黑的瞳孔注視着雲空緩慢的點了點頭後回答道:“是的。”
雲空笑了笑,“不過的少年。”雲空誇贊了一句,廢話,日後大名鼎鼎的鼬神當然不會錯,雲空也就是現在趁着鼬神小的時候裝裝逼。
“不過富嶽前輩,這麼小就帶他來見識這個殘酷的世界合适嗎?”雲空看向身邊的宇智波富嶽,什麼年紀,就該幹什麼事情,四歲年的年紀,難道不應該在家裡玩尿泥巴嗎?日後宇智波鼬的慘劇未必沒有現在宇智波富嶽揠苗助長的原因。
不過宇智波富嶽沒有直接回到雲空的問題,而是指着宇智波鼬問道,“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