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霍風和姜玉妍哪裡會顧得上回答張放這個愚蠢的問題,霍風先是對着白展義行了一個見面禮,然後壓抑着問題帶着姜玉妍和張放和白展義一起離開了之後,這才迫不及待的将張放拉到一旁問道:“張兄,你見到宮館主了?”
張放笑着點了點頭,承認道:“見到了。”
霍風神情一滞,然後将聲音壓的更低問道:“那結果如何?宮館主有沒有刁難你?”
“嘿嘿。”張放得意的笑了兩聲,然後有些放肆地說道:“當然是沒事了,他哪敢刁難我。”
張放說的是事實,不過霍風卻并不這麼認為。不過張放這喜歡臭屁的性格霍風也領教過多次,所以也算是早已習慣了,既然張放已經沒事了,那就是皆大歡喜,霍風也懶得管其他。
在霍風之後,姜玉妍也上來詢問了一番,所問的和霍風幾乎一模一樣。而得知張放沒事了之後,姜玉妍也露出了笑容,兩顆小虎牙微微露出,顯得極為可愛。
“張放大哥,霍風大哥,我和我父親為了表示謝意特地在酒店裡訂了酒席,希望兩位大哥能夠賞光。“姜玉妍對着張放和霍風說道。
這一次,霍風一反常态,竟然比張放先一步便答應了姜玉妍,因為父親不在的緣故,霍風也難得自由一次。反倒是張放有些猶豫,将目光看向了外公白展義,然而白展義在見到張放将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便很默契的将目光偏向了其他地方。然後突然做出一副很着急的樣子,說道:“差點忘了,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小放,外公先去辦點事去。”
說完,白展義就匆匆忙忙的一個人離開了,留下張放和霍風,姜玉妍三人。張放又擡眼看了霍風和姜玉妍一眼之後,點頭說道:“好吧,我也去。”
見到張放也點頭答應,姜玉妍笑的更開心了,要不是顧及男女有别,姜玉妍就要拉着二人的手一起走了。
走在路上,姜玉妍和霍風二人有說有笑,反觀張放有些悶悶不樂,一直沉默不語。
很快,霍風也發現了張放的反常,問道:“張兄,你怎麼了?為何看起來悶悶不樂。”
聽到霍風的話,姜玉妍也發現了張放的反常,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張放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這時候,張放直起身來,笑着對二人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剛剛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這時候,霍風和姜玉妍才恍然大悟,然後便不再打擾張放。然而,一路上張放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直到見到了姜玉妍的父親姜牧之後,張放才微微調整了一下,打起了一些精神和姜牧打過招呼之後,便和霍風一起入了席。
席間,姜牧灌了霍風和張放不少酒,霍風因為父親管教的嚴格,所以很少飲酒,因而酒量極差,兩小杯白酒下肚,就開始醉意上頭,紅着臉開始說一些胡話。
姜牧也知道霍風是大師霍正英的兒子,所以也趁這機會和霍風結交,以霍風的表現以及背景,不難想象霍風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反倒是姜玉妍被晾在了一旁,而張放雖然酒量很好,但是興緻卻不高。沒有參與霍風和姜牧的海聊,也沒有和他十分感興趣的姜玉妍聊天,一個人就坐在位置上發呆。
“小放,你和小風一樣都是通過巽位擂台的武師,而且都是年輕一輩的,現在武師裡不少人都看好你們二人,所以你們二人有何打算?”姜牧笑着說道。
不過這話中有話,武師中大多數人看好霍風是真的,但是看好張放的卻并不算多。因為霍風的表現太過顯眼,一連通過三座擂台,所以不少武師對霍風的印象極為深刻,而張放在前兩座擂台上并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唯有巽位擂台上那瘋魔的狀态才給一些人留下了印象。但是這并沒有給張放加太多的分數,武師們依舊并不是特别看好張放。
“家父在帶我來參加講武大會之前就對我說過,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要達到離位擂台,至于震位擂台和坤位擂台,我還尚且才疏學淺,恐怕難以達到。”霍風迷迷糊糊之下,已經将一些隐秘都講了出來。
“小風你年紀輕輕,今年還不滿二十五歲,如果能達到離位擂台,那可以真正的算得上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就算是我想要攀上離位擂台也并非易事。”姜牧贊歎道。
“伯父您太謙虛了。”霍風笑着說道,“若是講武大會上可用兵器,伯父您的實力足以達到震位擂台。”
姜牧聽到霍風的吹捧很是受用,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的确如同霍風所說,姜牧的本事更多的是在兵器之上,如果棍棒在手,武師之中将鮮有對手,然而講武大會為了武師們的安全考慮,也為了不鬧出人命,所以早在數年前便将兵器比試取締了,因而姜牧也隻能憋屈的靠着拳頭參加講武大會。
至于震位擂台之上,就隻剩下乾坤兩座擂台,不過曆代講武大會,能達到乾坤擂台的武師屈指可數。武師鼎盛的時代,坤位擂台上還不乏人煙,甚至乾位擂台上也能見到武師蹤迹,但是如今高手凋零,能夠攀上坤位擂台的武師都已經寥寥無幾了,所以震位擂台已經算是講武大會之中相當高的階級了。
“我這粗人一輩子手段都藏在了家夥式裡了,對于這講武大會也沒有什麼追求了,若是霍大師登台,想必乾位擂台也猶如探囊取物。”姜牧笑着道。
霍風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家父說過,習武之人要懷有一顆敬畏之心,大能者經常隐于凡世,隻是從未現世罷了,一旦出世勢必猶如青龍出海,掀起一片波瀾,這乾位擂台終究不過是個虛名罷了,隻會徒增瑣事罷了。”
“霍大師果然是高人。”姜牧點了點頭,但并不評價霍風的這番話,然後将目光看向張放,問道:“小放,你又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