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盧嘯天準備執行最後一步計劃,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計劃的時候,棋盤山下突然一群人影鬼鬼祟祟的向着棋盤山上而去。
隻是這些人沒有走盤山公路,而是竟然選擇了危險和艱難并存的叢林路。隻不過,這些人的速度快的就像是鬼魅一般,大雪過後變得更加艱難險阻的叢林路在他們面前似乎根本不值一提。從這些人出現到消失還不足一分鐘的時間,可想而知這些人的速度是何等的生猛。
與此同時,臨近山頂的鐵皮倉庫背後也有了動靜,随着一道隻允許單人通過小門的打開,一個個身影突然從小門魚貫而出。率先出現的是短發高個的風男,其後則是那些端着槍的黑人和白人。
帶頭出來的風男擡頭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暗淡了的月亮,然後很裝逼的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副墨鏡架在了鼻梁上,緊接着從旁邊的黑人手裡接過瑞士SauerSSG3000狙擊步槍,熟練的拉動了一下槍栓,嘴角微微上揚,撇出一抹邪笑。
火女是最後一個從小門之中出來的,不過在見到火女出來之後,風男的邪笑卻立馬變成了滿足的笑容。将手中足有十多斤重的鐵家夥抗在了肩上,然後屁颠屁颠的湊了上前,笑眯眯地道:“火姐,你打算和我并肩作戰?”
火女白了風男一眼,差點沒讓風男幸福的昏過去。不得不說,性格冰冷的火女的确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人,中俄混皿,擁有着沙俄人的白皙皮膚和高大身材,但姣好的容顔卻不失華夏人的溫婉特色,一頭火紅的長發再配上火辣的身材,自然是男人眼中的極品尤物。
隻不過火女的性格和外貌實在是兩個極端的差别,一個是冰山,一個是火山,這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再加上火女本人的手段在地下世界之中也是不可小觑的存在,所以幾乎沒有不開眼的男人敢對火女動心思。
不過這些不開眼的男人之中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火女眼前的風男。雖然無數次被火女拒絕,而且還順帶着被火女狂整了無數次,但風男依舊不言放棄,而且越挫越勇。甚至到最後就連脾氣和性格都極為火爆的火女都對風男沒了辦法,打又打不服,殺又殺不得,面對着這麼一塊滾刀肉,火女真是沒了脾氣。
面對着沒了脾氣的火女,風男卻越發的得瑟,雖然還是避免不了偶爾落到被火女整治到很慘的地步,但風男依舊樂此不疲,甚至還以此為樂,以此為榮。
不過火女也已經達到了對這塊滾刀肉視而不見的程度,在白了一眼風男過後,還是皺着眉頭,關切地叮囑道:“一會兒多加小心。”
然而火女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隻不過出于提醒意味的一句關心,竟然像是能夠引爆荷爾蒙的偉哥一樣,直接将風男體内的荷爾蒙激素徹底引爆。
風男現在真想大吼一聲,然後高唱一曲歡樂頌,但無奈在皺着眉頭的維尼斯冰冷眼光的注視下,風男頓時忍了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火姐放心,我一定會小心。”
看到風男沒有失了分寸,火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好景不長,火女難以為風男是難得的正經了一次。下一秒,卻發現風男将腦袋湊了過來,低聲在自己的耳邊說道:“火姐,一會兒我完事回來,你是不是可以賞我一個吻……哦,要舌吻哦!”
此話一出,火女頓時火冒三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氣的火女擡起自己的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腳就要踢風男撅起來的屁股。不過這一次風男可沒讓火女得逞,在看到火女動手的時候,風男就連着向後蹦跳閃躲開了這一腳,然後嬉笑的看着火女,說道:“火姐,很快,很快就完事……哦,我是指解決那些人很快,不是在床上很快……”
火女臉色頓時變得更黑了,伸手在身上一抹,一把尼泊爾旋飛刀落入手中,然後直接就向着風男甩了過去。這飛刀可是不偏不斜的朝着風男的臉飛了過去,準頭力道可是沒有一點水分,像是真的要殺了風男一樣。
不過風男卻沒有半點緊張之色,腦袋一偏,便輕輕松松的躲過了火女的飛刀,接着将抗在肩上的大狙端在手裡,接着看向那些站成一排端着槍的黑人和白人,風男臉上再無一絲輕浮之色,而是格外的嚴肅地道:“士兵們,我們上……”
看着風男帶着人離開,火女深吸了一口氣,打量了四周一眼,然後從小門再次返回倉庫之中。
此時,偌大的倉庫之中,除卻一些家具和擺設,就隻剩下盧嘯天和維尼斯兩個人了。而此時的盧嘯天也不在站在二樓的小窗口前打量着幾十米開外牛天河和餘慶年等大枭的情況,而是一臉淡然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手指間夾着一支香煙,另一隻手把玩着價格不菲的文玩手串。
“盧爺,風男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火女看了盧嘯天一樣,然後恭恭敬敬地說道。
聽到火女的聲音,盧嘯天點了點頭,掐滅了手中的香煙後,将手串重新戴在了手腕之上,然後看着火女笑着道:“維尼斯,坐下來休息一下。”
“盧爺,我不累。”火女此時的笑容很好看,因為此時的笑容不在帶有那冷冰冰的感覺,讓人看上去很舒服,很有幾分火女熱辣的味道。
盧嘯天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強求。他知道維尼斯從小經曆過怎樣的鍛煉,隻是站着自然不會累。
略微沉寂了片刻,盧嘯天卻突然間開口問道:“維尼斯,我看那個風男似乎對你有意思?”
聽到盧嘯天的問話,火女起先一愣,然後一驚,接着連連擺頭,說道:“盧爺你誤會了,風男隻是一直把我當成他的姐姐。”
“姐姐?”盧嘯天似笑非笑的看着火女。
看着盧嘯天的這幅表情,維尼斯顯得有些更加慌亂了,甚至有些無所适從,辯解道:“我和風男從小一起長大……不……是從小一起在殺手營長大……嗯!……就是這樣……他比我還小兩歲……我是她姐姐……。”
火女辯解的有些語無倫次,不過盧嘯天對此也沒有太多的興趣,隻是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見到盧嘯天重歸平靜自然,火女也微微松了一口,不過心裡卻總是感覺有些忐忑不安,偷偷的打量了盧嘯天好幾眼,但卻始終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倉庫内,再一次陷入了寂靜,不過這份難得的寂靜依舊持續時間依舊不是很長。就在盧嘯天和火女都在享受着這份平靜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槍響從倉庫外傳來。
而這一聲槍響過後,盧嘯天突然正坐了起來,眼神之中爆出一道興奮激動的光芒,隻不過,雙手緊握着的拳頭卻顯示出了盧嘯天内心中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