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這一切陳政就開始給韓信發了一封信,并讓人從神機府帶一部分工匠過去那邊利用那裡額錢糧,盡快的把所有往後戰鬥所需要的軍需設備全部都打造完畢。
隻有這些軍需全部到位了,才能在面對之後的燕國大将樂毅時絲毫不露懼色。
“你下去火速讓人從南嶺關抽調一部分神機府的人前往豐城。之後通知韓信大将軍立刻做好下一場戰鬥的準備。”陳政吩咐完傳令官。
就隻身來到了廬州城高聳的城牆上,看着底下之前被俘獲的假扮南越軍的難民。對于這一大批難民,陳政可不願意放他們走。
就算是其中有些不願意成為士兵的人,陳政也給與了他們土地讓他們能夠靠着土地養活自己不至于被餓死。
在戰鬥的時候雖然最害怕的就是遇到難民,可是在戰争之後建設上,沒有足夠的人手如何能夠建設城鎮。
反正現在的糧草都特别的充足,這些原本的流民也漸漸的被吸納進了南周。這樣的一群人是最容易被吸納的,因為原本他們就對南越沒有什麼感情,他們的世界裡就是有奶便是娘,是南周真正的給了他們重生的機會,所以他們願意為南周而戰,
願意成為南周的一員。
人就是這樣簡單,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誰拉了你一把他就會記住你的好。
就像俗話說的“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也因此南周對于流民的援助就像是這雪中送炭。
不僅是南越的難民被南周的幫助所同化了,就連陳國的将士也被南周給他們提供的和自己士兵一樣的待遇給感動到了。
這不陳國的将軍在這裡待得是一天比一天難受,因為在之前他對待南周的态度說實話就是純粹的想要占南周的便宜。
作為盟友居然能做出搶攻豐城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所以他在廬州城每一天呆的都像是一種煎熬,不僅是身體的煎熬,也是來自靈魂的拷問。
這樣的煎熬是讓他身心都覺得倍感勞累的一種審問過程。
所以在手底下的将士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他便來到了陳政的面前。
“見過南周國君。”他恭恭敬敬的對陳政心裡,說實話他對陳政還是相當的欽佩的,因為他從沒有見過有如此兇懷的國君。
在面對自己盟友的不道德還能裝作如無其事的為他們提供援助,這樣的兇襟是他最為佩服的。
同時陳政也是一位很有才能的君主,自己在很多方面比起一國的将領和文臣都是隻強不弱。
所以陳政不知不覺的在陳國的将領的心中變得高大了起來。
“不知道将軍過來所謂何事?”好心情的陳政在看到陳國将領的時候依舊保持着笑臉。
“我是來辭行的國君,這段時間叨擾了。”陳國将軍仍舊保持着尊敬的态度。
“要走了嗎?好,你們也還有自己的軍事要務,我也不多挽留你們,待會我讓人為你們準備一份幹糧,算是作為盟軍的一點心意。”“那就謝過南周國君了。”陳國将軍聽了以後是感激涕零,對于陳政他是發自内心的尊敬,盡管他的心裡僅留的一份骨氣是想要拒絕陳政饋贈,但是考慮到自己不吃手下的
将士也沒辦法和自己一樣挨餓,索性咬咬牙就同意了。
陳政看着這将軍的做派也是好笑,不過說實在的這一次能夠順利的拿下豐城,其實陳國也算功不可沒,隻是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而已。
所以給出這些糧食,陳政一點都問心無愧,也算是還了陳國的人情。
收下糧食之後,陳國的将士就從北門出了城,陳政原本還打算送一下的,但是陳國的将士實在不好意思再接受陳政的送行。
不過做完了這一些,陳政也算是盡到了同盟國的義務。
接着陳政立刻讓手下的騎兵拿走了剛剛打造好的鈎鐮槍,陳政還特意的為手下的騎兵聘請了當地的一位槍法師傅。
不得不說,這個槍法師傅還是挺厲害的,僅僅是玩了兩下,就能操縱自如。手上的鈎鐮槍玩的一點都不比紅櫻槍差。
但是也還是有一點問題就是鈎鐮槍的倒鈎回收無法做的特别到位,但是盡管是一個沖刺就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
槍法師傅一招一式的比劃着,手下的騎兵也是學的像模像樣,手裡的鈎鐮槍舞動的虎虎生風。
陳政看着這場景也是滿心安慰,照着這樣的進度不過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陳政的鈎鐮槍騎就能夠成形。
到時候搭配着斬馬騎兵所到之處幾乎就是所向披靡。
收到了陳政的來信,韓信也是立馬讓豐城當地的工匠緊鑼密鼓地開始為穿甲重弩兵打造箭矢,同時還對将士的武器進行維護。
因為接連的戰鬥不少戰士手裡的刀都多少了不同程度的磨損,所以這一次的修複也算是把戰士手上的戰刀給打造完畢。
同時,從白水城的陳慶之也在陳政的調令之下,往廬州城進軍。
有了陳慶之、韓信,以及之後的于謙歸來,倒是候就算是燕國的大軍樂毅來了,陳政也毫不畏懼。
說起于謙,就不得不提遠在東南越東側奮力而戰的薛國。
薛國自打上一次支援回去之後就在于謙的幫助下一連串的拿下了不少實力一般的城鎮,用的方法也相當的簡單就是弓射手一輪掃射,然後攻城兵不要錢的往上送。
說到底還是薛國财大氣粗,換作是南周或者是陳國都沒有這樣的魄力,把人就當做是不要錢的牲口一樣往上送。
老牌八品諸侯國就是老牌八品諸侯國。
現在他們正在打位于南越東側最後一塊硬骨頭冬城。這裡就沒有之前那些城鎮好進攻了,在這個地方首先地理位置優越,根本就不愁薛國的大軍來犯,其次這裡的軍力布置也完全不在廬州城之下,實在是南越軍玩了一手滑頭的把戲。要不然想要啃下廬州城可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