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的兩人,讓手下的将士磨好手中的刀刃等待着一聲令下就開始浴皿奮戰。在守關的時候,最有力的的兵器就是弓弩,因此,這幾天在神機府連夜的趕制之下,終于是造出來了四十把腳蹬弩,這些腳蹬弩全被都被陳政分發給了南嶺關射術最精湛
的老射手手中。
因為隻有他們才能發揮出這些腳蹬弩的最大威力,陳政給了他們半天的時間去熟悉手裡的弓箭。之後就讓他們在關樓附近養精蓄銳,等待戰鬥的到來。
随着,南越大軍來犯的消息傳來,整個南嶺關之前熙熙攘攘的讀書人全部跑得沒邊了,生怕一不下心,就一命嗚呼交代在了了這裡。
這也讓戍守的兵衛骨子裡看不起這群慫包蛋,商議着要是之後,南嶺關守下來了,一定叫這些怯懦的膽小鬼滾得越遠越好。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籠罩在整個南嶺關,陳政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着關卡外,南越大軍的情況,不過距離較遠,他也沒辦法準确的得知南越大軍的具體情況,隻是知道他們
大概是在什麼方位。
可惜的是知道歸知道,完全沒有辦法主動出手,無論是人數還是裝備差距都太明顯了。
因此陳政隻能選擇默默的等待對方的主動出擊。
話說盧植也不是個傻子,能夠在南嶺關失守之後立刻被南越國君調配到這裡,就說明了他的實力,南越國君完全信得過,要不然也不會給他一萬大軍。
哪怕南越國君再怎麼昏庸,也不至于愚蠢到讓自己手下的一萬大軍乖乖去送死。
盧植首先安紮好軍營,之後一直分析南嶺關的地勢。
南嶺關位于崇山峻嶺之間,易守難攻,若是盧植貿然行動迎接他的就将會是密密麻麻的一排箭雨。
所以盧植準備先讓手下的步兵和弓箭手進行一番掃射,至于騎兵确實放到了最後,隻有等攻城兵打開城門,才會讓這些寶貝出手進城屠殺。
要知道,一支騎兵意味着的就是一堆金子,無論是戰馬還是甲胃都是靠着錢财硬生生堆積出來的。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盧植也不會輕易的放手下的騎兵前去作戰。做好打算,盧植就派手下的一名先鋒領着八百百弓箭手,一千圓盾兵,五百攻城兵前往南嶺關下。一共兩千三百人,看上去數量還沒南周部隊來的多,但是這群人用來探
查一下南周的火力是在合适不過了。
就這樣這兩千三百人,一路沿着山路來到了南嶺關的腳下,站在城樓上,眼力非凡的弓箭手們,看到就用起了手上的腳蹬弩。
仔細的打量腳蹬弩,弩弓的軸或軸銷稱為前軸,而将另一個軸稱為後軸。扳機懸垂于機匣之下,放箭時将之向後扳,其旋轉軸當然是後軸。
扳機上有一個凸緣,它具有兩個尖頭的搖杆相合,并将之保持于适當的位置;此搖杆是弩機的第二個活動部件,它圍繞前軸轉動。
第三個活動部件位于前兩個部件之上;但是與搖杆相合從弩處于待發狀态開始,弦枕的中心平片将弓弦的張力重壓于搖杆的尖頭上,一向後之力作用于扳機,即将搖杆下尖頭釋放并落下,導緻弦枕整體下落,齒牙下縮,弩便
發射。
不同于一般的弓弩,腳蹬弩必須用腳蹬、借助全身的力量才能上弦。這種腳蹬弩的射程能夠達到三百米,有效殺傷距離在一百五米之内,遠高于普通的弓箭。
站在藏兵洞裡面的弓弩手,紛紛手腳并用,把手裡的腳蹬弩拉開。
“唰”
“唰”“唰”
箭矢破空而去,直接一箭爆頭,南越的圓盾兵的腦袋就像是一塊豆腐一樣直接被飛箭貫穿,箭矢強大的穿透力直接刺穿頭骨。
腦漿和皿液淋了一地,見到這一幕,有些新兵蛋子,直接就在一旁扶着樹嘔吐了起來。
可是他們停下了,陳政他們哪裡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無論是傳統弓箭手還是腳蹬弩的射手,都紛紛拉弦,一支支飛箭如同疾風驟雨,成片成片的飛落,這個時候,南越的圓盾兵,紛紛舉盾護住要害并且不停的往前跑,至于
後面的弓箭手很多來不及搭弓,就已經被飛馳而來的飛箭給幹掉了。
就算是已經射出去的箭,大多數也都由于距離和重力加速度的原因無法達到藏兵洞中。
可是他們的射不過來,腳蹬弩的箭卻想死神一樣不停的收割着箭下的亡魂。
一支又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接貫穿步兵手裡的圓盾,插入心髒,讓他們的生命走向盡頭。
“快撤,快撤。”見到藏兵洞中的弩箭威力如此猛烈,急先鋒立刻下令讓他們先行撤退,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
也算急先鋒有腦子,所以過來的一千三百人還有一千人活了下來。
他們死了兩百四十七位弓箭手,五十三位步兵。還有六百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到底怎麼回事?”盧植看見這樣的慘狀立刻質問賬前先鋒,先鋒也是帶着一臉的慘烈回答了盧植:“不知道,南周人發明了一種怎樣的新式弩箭,我們的人還沒接近就被射
的損失慘重,我見這樣下去可能會全軍覆沒就下令讓他們回來了。”
聽到這話,盧植也是眉頭緊鎖,原本他就知道南嶺關不好打,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南周還在這個時候設計了新式弩箭讓他們的人無法靠近,這下子可就讓盧植慌了神。
要知道,如果自己久攻不下,等待他的可能就是換将,而換将也就意味着盧植可能身首異處。
因為南越國君從來不養無用之人,沒有辦法,盧植隻好先整頓一晚,好好的去思考接下來的策略。
不過另一邊,韓信、陳慶之紛紛為這種新式的弓弩趕到驚歎,這簡直就是守關的神兵利器啊。這下子,韓信覺得,或許,不用防守都能取得戰鬥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