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顧妖精,你也有今天啊?說吧,那小帥哥剛才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緊張?”
顧傾城的閨蜜們都壞壞的看着她,這些個腐女都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見狀,顧傾城倒也很放得開,馬上就恢複了正常,也是眼泛春水,嬌羞的道:“他剛才告訴我,他下面的家夥有二十厘米,問我要不要嘗嘗先。我感覺我這0.王子辰的自動鉛筆是沒辦法裝下0.7的鉛芯,所以還煩請各位姐妹們為我排憂解難了。”
聞言,郝建也是一陣無語,這個女人,這種描繪還真是獨到啊!
“二十厘米?天啊,顧妖精,你是在吹牛吧?”
“就是啊,他看起來瘦瘦高高,斯斯文文的,怎麼可能會有二十厘米。”那些女人明顯是不相信,二十厘米,這也太誇張了,這是老外才有的尺寸吧?
“二十厘米,連老外都沒有這樣的尺寸,他會有?”羅瑞河也跟着冷嘲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男人嘛,難免喜歡在某些事情上做比較,而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那方面的“長處!”
一聽郝建有二十厘米,羅瑞河就有些不高興了。
“吹牛?你不會自己看嗎?”顧傾城直接走到一旁了。
而這時候,這些女人們就看到郝建的裆部頂起了很大的一個帳篷。
因為郝建現在是穿着寬松的漢服,所以看起來更加的明顯。
“嘶...”
顧傾城的那些閨蜜們,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震驚無比的将郝建盯着。
顧傾城有些幽怨的看着蘇新亞:“還以為你帶來了個小男生呢,結果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這個混蛋,就剛才開始就一直用它那裡頂着。”
“什麼?”羅瑞河聽到顧傾城這麼露骨的描繪之後,頓時就怒火難填了,緊張的對顧傾城道:“他剛才竟然敢非禮你?我們報警抓他!”
顧傾城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的看着羅瑞河:“報什麼警,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而且...我也挺享受的!”
“.......”羅瑞河想哭了,你說話之前,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而這時候,顧傾城的那些閨蜜們已經把郝建給圍了起來,如同圍觀奇珍異獸般上打量着他。
一般打量他,還一邊啧啧稱奇。
“怪了怪了,我以為華夏人都是短小精悍,原來華夏人也有這麼恐怖的把式。”一個在華夏生活了好幾年的歐美女人說道,郝建這尺寸,要比她以前享受過的所有男人的都長。
“郝建,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我回頭也讓我老公補補!”
聞言,郝建自豪的一撇嘴:“天生異禀,補不了!”
“小帥哥,回頭跟我回家吧?”這時候,一個少婦沖着郝建擠眉弄眼道。
一群女人又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
而羅瑞河則是對郝建恨之入骨,那咬牙切齒的就仿佛恨不得将郝建給吃了似的。
“這他麼裝逼,長得長就一定好嗎?沒準他萎呢!”在羅瑞河的身旁,一個戴着眼睛的男子也不滿的哼了一聲。
本來這一次聚會是他發起的,按理說他才是這聚會的主人,結果反倒是讓郝建給搶盡了風頭。這也就算了,郝建還用自己的“長處”把所有的妞兒給勾走了,這可讓這些男同胞不能容忍了。
“吃不到說葡萄酸,長得長就是好,撒尿都比你射的遠!”郝建哈哈大笑道,卻壓根就沒把那眼鏡男當回事。
“哎喲,你好壞哦!”
郝建此言一出,那些女人頓時又被他給逗笑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今晚誰要帶我回家啊!”郝建淫笑着望向那些女人。
“我!我!我!”
一群女人都舉起了手來,都被郝建的風趣幽默和“長處”給打動了。
而羅瑞河和那個眼鏡男假裝,卻是面沉似水,一臉的不爽。
羅瑞河思索片刻,而後冷笑了一聲,對眼鏡男道:“子辰,沒必要這麼生氣,一會兒有的是辦法讓那家夥出醜。”
眼鏡男王子辰聞言有些驚疑的看着羅瑞河:“你有辦法?”
羅瑞河古怪一笑,而後湊到了他的耳畔低語了幾句。
而後,王子辰便也跟着壞笑了起來。
“行行行,你們要帶我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總得要先把我給喂飽吧?不然到了夜裡哪能有力氣?”郝建壞笑道。
“好,先吃飯!服務員,上兩盆牛鞭湯!”
“兩盆哪夠?來五盆!”
郝建一頭黑線,這些女人是真的把他往死裡整啊。
而後,郝建便落座了下來,這個時候的顧傾城也沒敢繼續挑逗郝建了,生怕這個家夥又使壞還擊她。
而這時候的蘇新亞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位,是郝建是吧?”這時候,王子辰開口了,很客氣的問道,臉上帶着笑意。
但雖然表面上是在笑,眼神卻帶着一絲譏诮與不懷好意。
顯然,在羅瑞河的慫恿下,王子辰準備向郝建發難了。
“是啊,你好。”郝建對王子辰伸出了手。
但王子辰淡淡的看了郝建一眼,卻沒有伸出自己的手:“我這個人呢,比較傲,所以一般來說隻跟自己身份地位相當的人握手。對于那些社會地位比我低的人呢,我就會給他們一百塊,當他們是要飯的!”
旋即,王子辰便從錢包裡拿出一百塊,放在郝建的手上。
“王子辰,你什麼意思?”見狀,蘇新亞頓時便是怒火難填,郝建的是她帶來了,那就是她的朋友,這樣侮辱郝建,那不等于也是在侮辱她?
而且郝建是她帶來的,卻因為她而受辱了,王子辰怎麼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告訴他,有些地方不是他能來的,而有些人,也不是他能夠接觸的。”王子辰面無表情的說道,神色越發的高傲:“如果他想要證明他有資格融入我們這個圈子來,那就告訴我們他的身份,讓我們判定他有沒有這個資格。雖然他是個挺有趣的人,但再有趣的人時間長了也會乏味的,我想你們也不想到時候有個窮哈哈三天兩頭的找你們借錢接濟吧?”
王子辰此言一出,便沒有再開口了,他們不是看不起郝建,因為他們之中不少人都是白手起家成為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的,所以他們也窮過。在他們看來,如果郝建無法自己為自己洗刷恥辱的話,那就代表他真的沒有資格和他們為伍。
現在,他們想看郝建怎麼反擊王子辰了。
“你這是在作繭自縛!”蘇新亞冷哼了一聲,坐回椅子上不再說話了,此時的她表情有些古怪,看着王子辰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白癡似的。
招惹郝建,這将會是王子辰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
顯然,蘇新亞也已經打算撒手不管了,因為她知道郝建不需要她多事,他自己就會讓王子辰知道什麼叫後悔。
“敢問郝建先生你在哪高就啊?”這時候,羅瑞河便也很配合對郝建問道。
“中醫院,一個普通的人民教師而已。”郝建笑着回答道。
“哦,原來是老師啊,老師也挺好的,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一個月得有個七八萬吧!”随即,羅瑞河的臉上便流露出了一絲鄙夷,故意嘲諷似的問道。
老師能拿七八萬的并不多見,一般都是幾千塊錢,羅瑞河這種在社會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借此侮辱郝建。
别說教師工資沒那麼高,就算有那也不值得他們高看,因為他們這些人就算是最差的,輕輕松松一個月都是幾十萬的工資。
而聽到郝建這麼說,顧傾城的那些閨蜜們有不少人臉上都有了些變化。顯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身份這一層關系的,原本他們以為既然郝建是蘇新亞帶來的,應該身份就不一般,卻沒想到郝建竟然是個教師。
反倒是顧傾城,自始至終都是表情坦然,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郝建,似乎很好奇他會怎麼應對。
“沒有,教師工資一個月也就五六千塊錢而已。”郝建回答道,當然,教師工資隻有五六千,剩下的酬勞都是另外付的。
一節課五十萬!
“拿着幾千塊錢死工資的人,也配出現在這裡?你知道在這裡喝一次茶得多少錢嗎?一個人一萬塊,頂你兩個月的工資了!”那王子辰很不客氣的說道。
“欸,王子辰,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歹郝建也是新亞的朋友,而且就來這一次,以後也沒機會來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來,郝建老師,我敬你,喝多兩杯,這茶可不便宜,你以後可沒多少機會喝了。”那羅瑞河在一旁充當好人,但說的話卻是暗中帶刺,句句都是讓郝建的難看,在侮辱郝建是個窮光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