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北熊既要應付詭異的符号,又要抵抗周茂的拳頭。
但他體内的真氣終究有限,很快就變的有些忙于應付,真氣已經開始枯竭。
“周茂,你真不要臉?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身為武者,我都替你感到羞恥!有本事你将我放開,我們真刀真槍的大戰300回合!”申北熊知道如果在這麼繼續下去,自己肯定會有危險,隻好采取了激将法。
但回答沈申北雄的隻是周茂的冷笑,周茂向來就不是可憐敵人的人,而且他又不以武者自居,他的本質工作依舊是中醫!
“申北雄,你放棄抵抗吧!你很快就是我的傀儡!我要用你來對付你自己的家族,申家遲早會滅亡在你的手上!”周茂厲聲大笑。
申北雄雖然聽不懂在說些什麼,但他卻可以感覺到濃濃的危機感。
他猶豫了一會兒後,居然向周茂咬牙求饒,
“周茂,我與你并沒有任何的矛盾,關于你殺我族人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報仇的想法。不如你将我放開,我可以幫你與申家調解一下矛盾,以後你與我們申家一起成為邊州的霸主,豈不美哉?”
“我美你媽個頭!”周茂用自己的鐵拳代替了自己的立場。
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全身被紅色的氣體覆蓋,在這紅色的氣體中,還夾雜着絲絲從周茂體内冒出的鮮皿。
此刻周茂打算一擊将申北熊的防禦全部擊碎,不僅用上了紅色的靈氣,而且還用上了他的秘法,灼熱!
轟!!
周茂毫不猶豫的一拳轟向申北熊的腹部,此處正是申北熊丹田的位置。
申北雄的丹田被,茂的拳頭擊中後,身體立即顫動了幾下,随後周茂的皿液順着他的手,流向申北熊的腹部,立即讓申北雄的皮膚變得一陣通紅。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疼!我的丹田!周茂你不會如此狠心想廢了我的丹田吧?”申北熊眼中露出絕望。
“申北熊,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放棄抵抗,我就将你的丹田打碎,你就等着去死吧!”周茂咬牙威脅道。
申北熊身體一顫,他知道對于真氣宗師來說,丹田的破碎就意味着死亡。
“周茂,我們有話好好說!你想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先把拳頭從我的丹田上拿開!”申北雄連忙乞求。
周茂微微點頭,立即将紅色的氣體撤下。
他直視申北熊的眼神說道:“我并不需要你幹什麼,隻需要讓你接受這些古怪的符号進入你的腦海,你放心,這不會要你的命!”
申北熊有些意動,這些符号雖然詭異,但卻沒有任何殺傷力,就算讓這些符号進入自己的腦海,他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可他總覺得周茂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心中莫名有些心驚。
良久後,申北熊終于咬牙問道:“若是我讓這些符号進入我的腦海裡,你是否就放我一馬?”
“當然!我周茂向來說話算話!隻要你讓這些符号進入你的腦海,我不但會放你一馬,而且還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周茂拍着兇口保證。
申北熊将信将疑,可是現在情況緊急,他不得不做出抉擇,
是讓這些符号進入腦海,還是被周茂将自己的丹田轟碎?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申北熊做出了決定,他一咬牙,便撤銷了真氣對這些符号的抵抗,
失去了真氣的阻擋,詭異的符合立即朝申北熊的七竅内湧入。
片刻之後,這些符号徹底消失無蹤,而申北雄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呆滞,他茫然的看着四周,猶如一個三歲智商的嬰兒。
“跪下!”周茂負手而立,站在申北雄的面前,冷聲開口道。
聽到這個聲音,申北熊下意識便彎下了膝蓋。
可就在他的膝蓋即将觸碰地面時,他眼中忽然出現些許清明,咬牙又站起身,驚恐道:“周茂,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說這話是申北熊眼中出現了濃濃的恐懼,如今他的狀态完全是匪夷所思,他這輩子都沒有聽過有如此詭異的事情!
“看來力度的還不夠!”周茂微微搖頭。
他忽然将右手攤開,立即出現紅色與綠色兩股氣體,他将這兩股氣體放在手掌中一頓搓揉,這兩股氣體立即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暗紅色的令牌。
周茂将令牌捏在手中,用靈氣催動。
令牌瞬間幫皿光四射,随着皿光的出現,申北熊眼中再次變得呆滞,随後看向周茂的眼神中也透露着一股狂熱。
此刻,申北雄忽然心中有種錯覺,感覺周茂就像他失去失散多年的親人,隻要看到就會異常喜悅。
“跪下!”周茂緊握令牌再次開口。
申北雄身體一顫,毫不猶豫的便跪倒在地同時,對周茂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看到這幕,周茂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他發現用靈氣造成的禁制,要比真氣強大許多。
這種禁制讓人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念,由心而發,絕對不會出現像嶽南天那種表面上臣服,但心中遲早會反噬的白眼狼。
“起來吧!”周茂對着申北雄微微擡手,申北熊便恭敬的起身。
接下來周茂朝申北熊打聽了一下關于申家的情報,這才知道,原來如今申家已經被虎門所吞噬,就連申家的申雲也被虎門的真氣宗師軟禁起來。
若不是虎門覺得申北熊的武道修為不錯,申北雄說不定會迎來與申雲同樣的結局。
“活該!與虎謀皮,就應該遲早想到會有今天!”周茂冷笑道。
申雲的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虎門打算重返華夏國,又豈會依附與申家?況且以虎門的底蘊,申家完全就不能入虎門的眼。
“虎門這次來了多少宗師?又分别是什麼修為?”周茂又問道。
“虎門這次一共來了五位真氣宗師,其中一位已經被主人滅了,剩下的四位最低的都是真氣宗師大成。特别是領頭的那一位,我根本看不穿他的修為,他光是站在我面前都會讓我心中發顫,讓我有一種死亡的恐懼感!”說完,申雲似乎想起了什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