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一下,《非常偵探》不是徹底結束,28歲的楚天舒到了一定境界,他需要一個新的舞台,《紫芒》就随之誕生,這裡還要強調:我的小說被很多網站盜版,我提醒看盜版的書友,支持正版,尊重磕巴的勞動,網易雲閱讀是我唯一授權的網站!)
張勁柏不說話了,阿舒怎麼問都不說。
時間過得飛快,下半夜三點,兩邊的審訊都在繼續,海關那邊,沈副關長拒不承認幫着運毒,張勁柏這邊閉口不言。
到了第二天,又一艘二十萬噸的貨輪靠岸,要知道,中國在非洲的銅礦,月采礦50萬噸,所以,每月要把這些礦石運回國。
謝明科帶人去接船,果然,在二十萬噸巨輪裡,有一輛大貨車,很破的那種,後車廂被包裹得很嚴,司機已經在車裡坐着,就等着把貨運走呢。
金隊長上去,用槍對準了司機的腦袋:“下車!”
司機是中國人,他雙手舉起來,嘴裡說道:“别開槍,我投降,我投降。”
就這樣,司機被戴上了手铐,金隊長把司機帶到警車裡審訊。
早有警察把大貨車開下船,謝明科親自驗貨,果然,拉了足有十五噸的毒品!謝明科感慨:這個張勁柏是不是瘋子,這麼多的貨,他能賣得了嗎?
仔細看毒品的包裝,謝明科似乎明白了:那上邊有不同國家的文字,原來,這是發到了歐洲、美洲的貨,因為伊波拉,這些貨又被退回非洲,張勁柏被逼無奈,把毒品帶回了中國。謝明科已經得到阿舒的提醒:任何人不許随便碰觸毒品,以防感染伊波拉病毒,所以謝明科也隻是用棍子巴拉巴拉,用手機錄像,發給阿舒,然後給阿舒打電話:“楚局長,毒品查到了,估計能有十幾噸,怎麼處理?”
阿舒給出的答複是:原封不動地把貨物運到京城,任何人不許碰,以免感染病毒。
謝明科安排金隊長去做,他則繼續在鹽城追查另外一車的毒品的下落。
公安局長魏民生積極配合,已經調監控,查找大車的路徑,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
對張勁柏的審訊,進行得不順利,這小子知道自己早晚都是死,不說可能活的能長幾天,審訊室裡,隻有阿舒和張勁柏二人,阿舒到了張勁柏的面前,他對張勁柏說道:“張勁柏,我讓你看看你的貨。”說完,他拿出手機,點開視頻,隻見一個司機被戴上手铐,卡車的包裝被撕開一角,一代代的毒品露出來,有不同國家的字,張勁柏臉色很平靜,他知道,既然抓到了他,那些毒品已經不重要了,隻不過,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被扣押,張勁柏有些懊惱。
阿舒問道:“說吧,你之前的毒品藏哪了?說!”
張勁柏選擇了沉默,但是高估了阿舒的耐心,隻見阿舒手在護腕上一抹,一把碧綠小刀拿在手中,唰的一下,張勁柏的耳朵就掉了,這小子哇哇狂叫,鮮皿順着傷處滴滴答答直淌,張勁柏吓壞了,他就沒見過這麼執法的人,他想罵人,卻看見了阿舒滲人的眸子盯着他,張勁柏一哆嗦,阿舒森冷的聲音傳出來:“我再問你一遍,毒品在哪?”
張勁柏不說,他咬牙挺着,阿舒的手抓住了張勁柏的另一隻耳朵:“我查三個數,你不說,我叫你沒有耳朵!一、二、三!”三字落下,阿舒的手又擡起來。
張勁柏吓得魂不附體:“等等!我說!”他就沒遇到過這麼狠的警察!張勁柏說道:“那車毒品在省城,陵西區,一個場院裡。”
阿舒啪嚓就是一個大嘴巴打過去:“你是不是有病,早說不就完了嗎!還有,妞妞在哪?你媽媽在哪?如果你不想你媽餓死,那我這就抓你走!”
也許是刺痛了張勁柏,也許是割耳之痛刺激到了他,張勁柏低聲啜泣,眼淚直流,阿舒罵道:“王八蛋,你他媽想不想耳朵長上?不想的話,我就喂狗!”
張勁柏止住了哭聲:“我媽,妞妞,也在那個場院裡,有專人伺候。”
阿舒吧的一下,把耳朵粘到斷口處,運用紫髓能量,把耳朵接上,半小時後,張勁柏摸了摸耳朵,咦?怎麼不疼了,還長上了!這是不是真的?他看了看地上的鮮皿,再看肩膀上的皿迹,這都是真的,我怎麼感覺是在做夢?!
阿舒拿過來鏡子,叫張勁柏看,張勁柏仔仔細細地看着,忽然阿舒一把搶過鏡子說道:“走吧!帶我去見老太太。”
張勁柏又沉默了,五分鐘,這五分鐘對于他來說,好像是五小時,五天,甚至是五年,張勁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楚局長,我想求你一件事,我知道我的結局是什麼,我死之後,你能不能替我照顧我媽,她老人家精神已經不正常,我不能在她的膝前盡孝,但是我死...嗚嗚...我真的不放心啊...”張勁柏嚎啕大哭。
阿舒也是有皿有肉的漢子,他理解此刻張勁柏的心情,他點頭答應:“隻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會善待老人家的,衣食無憂,安享晚年。”
張勁柏連連說着謝謝,他接着提出了第二個請求:“楚局長,我這是最後一次見我媽,能不能不戴手铐?她老人家精神剛剛恢複了些,我怕我媽受刺激,再發狂,人就徹底毀了,求你了,我保證不跑。”
說着,張勁柏拿出兩張銀行卡,他說出了密碼,叫阿舒在手機上試驗,果然,張勁柏沒有撒謊,他說道:“楚局長,我最後提一個要求,我以前有過一個非常好的高中女同學,後來她懷孕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讀大學,她可能把孩子生了下來,你幫我找到她,如果她留下了孩子,替我給她五百萬,幫我把媽媽養老送終,剩下這三億多,都是你的。”
望着張勁柏那可憐的目光,阿舒終究還是心軟,他答應了:“好吧!我答應你,但是女孩若是嫁人,或者她不承認是你的孩子,我也沒有辦法。”
張勁柏長歎一聲:“就看我的命了。”
一小時以後,警車到了陵西區的那個場院,阿舒陪着張勁柏走進去,張勁柏拎着一大包的東西,走進去,滿面的笑容:“媽,我回來了!”
老太太的精神還算正常,能和兒子做交流,她叨咕了一陣,張勁柏說道:“媽,我要走了,我在美國那邊的廠子太忙了,沒有我不行,您多保重,以後我會來看您的。”
老太太一聽兒子要走,抱住胳膊就不放,哭天抹淚,張勁柏抱着他媽,眼淚滾滾而下,他在心中默念:媽媽!孩子不孝,永别了...
妞妞悄悄跑出來,被阿舒抓住,他上下左右看,孩子沒有受虐待,隻是這些天和老太太在一起,一起吃,還一起住,妞妞認識阿舒,見面就叫楚叔叔,阿舒摸摸她的頭,把電話遞過去:“你媽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