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黑天鵝堡,到處挂着霓虹閃爍的小彩燈,還有一簇簇的彩光氣球,可愛極了。
後花園裡,每一個宮廷引路燈都系着粉紫色的蝴蝶結。
上上下下的傭人,都穿戴的幹淨整齊,女傭帶着萌萌哒兔子耳朵,男傭帶着貓耳,着實令人感覺……非常的活潑!
江千淩若不回來,簡直不敢相信。
她從一大早離開黑天鵝堡到現在,才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
黑天鵝堡就整個大變樣子。
“這些,都是你布置的?”江千淩扯了扯嘴角。
“對啊。”喬聘婷點點頭,“白鴿她最喜歡粉色和紫色,相信一會兒她來的時候,會驚訝的不得了,呵呵……”
“……”白鴿的生日啊……
江千淩知道的太突然,到現在她還沒有準備生日禮物。
一會兒白鴿要來,她送什麼?
“今天早上,突然接到黑天鵝堡的電話,說實話,我蠻意外的。”
喬聘婷主動開了口,“千淩,說真的,我今天早上來到黑天鵝堡的時候,看到這個雕像噴泉,看到主堡裡面那些挂在牆上的畫,我都震驚了!”
“……”
“南宮少霆好像把整個黑天鵝堡都變成了你,喂,你倆什麼時候和好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
江千淩忽然笑了聲,“說來話長。”
況且,他們什麼時候和好過?
“以前,我一直以為南宮少霆對你很不好,但現在看來,他對你也不錯嘛。”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都把他咬成那樣,當着那麼多下人的面兒又甩他一耳光,他竟然還在對你笑!”
“……”
“南宮少霆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怎麼也沒看出他家暴過你的樣子。”
江千淩扯了扯嘴角。
“千淩,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現在看到他對你這樣子,我隻覺得為你感到欣慰,你總算是沒有白等。”
“……”
“畢竟,不是誰都有耐心等上四年。”
喬聘婷的話,讓江千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說我了,聘婷,你最近這段時間怎麼樣?有沒有交男朋友?”
江千淩本是無心的一問,但喬聘婷的臉色卻忽然凝了一下。
江千淩挑眉,“你真交男朋友了?”
在江千淩的印象中,雖然喬聘婷的身份尊貴無比,總統家的千金大小姐,自然,她的婚事,也是備受矚目的。
江千淩有想過,喬聘婷可能會因為自己特殊的身份,被家族安排不開心的婚姻。
但江千淩了解喬聘婷,她不是随波逐流的女孩兒,在某一方面,喬聘婷和她很像,很倔強。
比如,對待愛情。
“在你離開的這一年多裡,我是交了個男朋友。”
“真的?”江千淩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遠遠的,在可愛亭子裡兩個許久不見,親密無間的好閨蜜在交談着。
南宮少霆遠遠的站在一邊看着。
通過喬聘婷,南宮少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江千淩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越來越回歸江千淩。
如果她真的是第二人格,那麼,根本不可能和喬聘婷這麼親密自然。
“少爺。”塞巴斯蒂走了過來,帶着毛茸茸的黑色貓耳,塞巴斯蒂有點尴尬。
“少爺,生日會準備的都差不多了。”
“恩。”
南宮少霆輕哼了聲,“他們什麼時候到?”
“屬下剛給冷少打過電話,他們正在往這邊趕,相信很快就會到。”
“另一個呢?”
另一個?
塞巴斯蒂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南宮少霆指的是誰。
“屬下也打過電話問了,但是,夜少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太忙的原因,電話一直占線。”
“……知道了。”
今天晚上的黑天鵝堡,有史以來,第一次舉辦生日宴會。
參加的人,雖然隻有幾個,但是整個黑天鵝堡上上下下的氣氛,格外的輕松無比。
畢竟,黑天鵝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時候了。
小亭子裡,江千淩和喬聘婷兩個人許久沒有見面,話多的像是說不完。
江千淩最最好奇的,還是喬聘婷的那個男朋友。
以江千淩對喬聘婷的了解來說,她的男朋友,絕不是什麼富家公子哥兒之類的。
一定是有特别的地方吸引着喬聘婷。
喬聘婷被江千淩盯得渾身不舒服,“幹嘛一臉這種表情看着我?”
“我隻是很好奇,哪個大少爺會這麼有福氣,被你看上。”
大少爺?!
喬聘婷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俊美男人的面孔,邪氣的笑容,讓她本能的打了個冷顫。
“什麼大少爺,他就是個人渣!”
“人渣?”
“我們早分手了。”
“分手了?”
喬聘婷對待愛情,絕對是最認真的态度。
所以,江千淩還是比較意外,喬聘婷說的分手。
看來,這一年裡,除了她之外,喬聘婷也有很多故事。
“暫且不說這個,其實,我倒是有事情很想問問白鴿。”
“白鴿?說來,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喬聘婷的消息,似乎永遠都比江千淩來的多。
雖然喬聘婷現在還不确定,但是,心裡對白鴿多多少少也有些懷疑。
“千淩,你覺得白鴿怎麼樣?”
“她啊,人單純,很善良,沒什麼心機,隻不過……她好像過的辛苦。”
江千淩也好,喬聘婷也好,從小都是在處尊養優的大家族裡出生長大。
而白鴿和她們不一樣。
“從來也沒聽白鴿提起過她的家人,獨自一個人在S市打工。”
“大概,她的家庭不是很富裕吧。”
“千淩,我覺得白鴿有事瞞着我們。”
喬聘婷一句話,讓江千淩微微有點意外。
“雖然我還不太确定,但是,我總覺得,白鴿對我們有所隐瞞和戒備。”
江千淩,“……”
“算了,反正一會兒她也就要來了,到時候問問她。”
“聘婷,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情,我覺得,與其我們問她,不如等她自己什麼時候想說給我們聽,會更好一點。”
對于這一點,江千淩深有感觸。
“可是……”喬聘婷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又沒說出口。
或許,是她自己真的想多了。白鴿……怎麼會和黑道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