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一路驅趕着往前走,爬山下坡,穿樹林過山丘,幾乎以為自己是要走出國界了,終于,在太陽落山之前,我看到了隐藏在低矮的樹林子裡,一個偏僻沒落的小山村。
“我走不動了。”叫徐露的女人在我前面跪了下來,倒在地上,死牛一般的喘着粗氣。
一個人販子走過去,毫不留情的踢她腰窩,“你再不走!我就讓你死在這裡!天黑了這裡就走不出去了!快點!”
徐露沒有辦法,隻能爬了起來,繼續往前走。這一段插曲我忘得很快,等我饑腸辘辘的走進這座小山村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我竟然鬧肚子了。
我自小就腸胃不好,一吃涼的準鬧肚子,這一路我餐餐風餐露宿,腸胃早就受不了了。我疼的直冒冷汗,蜷在了地上。
方豔豔看到我這幅模樣就過來扶我,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我鬧肚子了,方豔豔立馬就跟人販子說了。人販子大概覺得走進這個村莊我們也跑不了了,就讓一個人跟着我們,方豔豔陪着我去找廁所。
那絕對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簡陋的廁所,畫面至今留在我的記憶裡。廁所是用幾塊石頭堆砌起來的,中間是拉屎的坑,左右兩邊有個踩腳的地方,也是用石頭堆的。其實不往下看,那也還好,可我當時腦子一抽,就沒忍住,往下看了一眼,頓時惡心感就翻江倒海的湧上來了。
黑漆漆的石頭下面,到處沾滿了屎跟風幹的類似于女人經皿一類的東西,無數的蛆蟲在裡面爬來爬去……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繼續看了,這時,方豔豔也在門口催我了,我匆匆忙忙的上完廁所就跑了出去。
我們八個女人被關在了一間茅屋裡,整間茅屋裡就一張大炕,我們擠在了一起。人販子帶了一批又一批的人過來看,又神神秘秘的走出去。他們說的是當地的方言,我一句也聽不懂。方豔豔說,人販子是在商量怎麼分了我們。
果然一到了晚上,女人們就被一個個帶了出去,這一場瓜分發生的很平靜,沒有人敢掙紮。方豔豔是最後第二個被帶出去的,她走之後,屋子裡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緊張的等了很久,也沒有人過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脖子上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我感覺有人在舔我的脖子,那根舌頭很靈巧,跟小蛇一樣鑽進了我的脖子裡,冰冰涼涼的,舔的我很舒服。揉了揉我的兇部,就把手往我的身下放去。
那感覺實在太冷了!我打了個激靈,就驚醒了過來,一睜眼,我就看到有人壓着我,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一張臭烘烘的嘴使勁兒往我身上拱,我沒想到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這麼惡心的畫面,給吓壞了,拼命的掙紮起來。那個瘋子用力的壓着我的兇部要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嚎啕大哭,很快,他就扯下了我的褲子……
屋外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叫聲,幾個人販子一腳踹開了門,把瘋子從我身上扯開了,我裹着泛着黴味的被子渾身發抖,不敢想象,接下來這樣的事情會頻繁的發生在我身上。
很快,幾個人販子就帶着瘋子離開了。沒過一會兒,就有個女人拿着兩個冷饅頭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