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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月錄,南域,南疆

異界生活助理神 李仲道 2623 2024-01-31 01:03

  帝國南域,塞勒**師的地方。

  塞勒,當前層次為**師,身份為南域總調度,居中調度帝國、南域以及南疆的相關重要事宜,過去,更曾長時間身在南疆。

  以這樣的層次和往日、今日之身份,其身邊自然也圍攏和牽系着不少人。

  這些人中,當然有着攀附性質的,但其實更多的,談不上攀附。
那些中高階修者總有一個要待的地方,那麼待什麼地方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定則,不止适用于某人前世的世界,同樣适用于這裡。

  然後《七星月錄》就在這個小範圍中流傳開了。

  方天将月錄遞送一份給塞勒,随附短信中,并無要塞勒秘不外傳之囑,而隻是用輕飄飄的口氣說道,這隻是一份“小玩意兒”,供塞勒**師“閑極無聊之下,随手翻閱。

  但這并不是塞勒将這份月錄于一些知交好友中流轉的原因。

  這月錄,隻開篇的“本心、塵心、道心”之論,就讓塞勒**師震撼良久,并直接沉思幾日。
然後哪怕沒有月錄後面部分的任何内容,塞勒都會将這份月錄定為“絕秘”。

  但再三思量之後,**師閣下還是将這份月錄公開了。

  當然,這裡的公開也隻是指那一個小圈圈,甚至于是小圈圈中的小圈圈,其人數麼,一隻手的手指不夠數,兩隻手的手指,卻是有多餘。

  而這其中的每一個人,不論直接或間接,其影響力都有一城或半城之重。

  塞勒将這月錄公開的原因,就是想要為方天造勢。

  不論怎麼說,方天現在是炎黃新城城主,同樣,也不論怎麼說。
炎黃新城,是緣起于臨波城之滅。

  這其中的梁子,那可是架得大了!

  更同樣,不論怎麼說,不論臨波城覆滅的出手者是誰,這梁子,最終也還是架在方天身上。
――誰叫他是最終的受益者呢?
誰叫他接收了昔日臨波城殘餘的東西呢?

  就憑這一點。
他就是許多人惦念的對象。

  這從炎黃新城立城之初的那點不和諧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那不過是水面之上的一點小小的試探,無關痛癢,甚至于說是玩笑之舉也不為過。
而以如今的高度和位置,塞勒很深遠地,看到了一些水面之下的東西。

  一些塞勒絕不想看到的東西。

  于是,月錄被公開。

  正因為其分量足夠。

  而月錄公開後的結果。
自然也并不出**師閣下的所料。
身為**師,塞勒太知道這份月錄所載,對那些老朋友來說意味着什麼了。

  “本心……”

  “真可怕,這份秘錄完全颠覆了我此前的道路和認知。

  在得閱月錄的幾天之後,其中一位閣下對話于塞勒,“得傳這份秘錄,我才知好些我一直摒棄的東西。
卻原來正是‘本心’!

  “本心都丢棄了,我還能走多遠?

  “難怪我一直冥冥中感覺到,前方的道路越來越窄,修行層次的繼續也越來越困難。

  “我一直以為是我天資所限,天資讓我隻能走到這裡,卻不知道,是我根本上的道路走錯了!
如果沒有這份月錄,我此生必是固步于此了!

  “此番。
道路大開,某有信心,更往上行。

  “老友,我這次承你的情可是大了。
方天閣下那裡,我也當親自登門拜見!

  說這話的,是一位高法,老牌的高位法師。
出身南疆,與帝國不下一百位的重量級家族,有所關聯。

  一位高法,稱呼一位還是中法的人“閣下”。
這倒沒有什麼,法師之間,隻要認可,不太大的階次差距,并不會成為這種帶着尊重性稱呼的障礙。

  但是“拜見”,這個話就說得着實很重了。

  其實哪怕是“拜謝”都無所謂,“拜謝”重在“謝”,而前面的“拜”,不過是客套性說法罷了,是止于口頭上的,實質其實就是一個“謝”。

  但是現在,這位高法說了“拜見”。

  什麼情況下用到這樣的一個詞呢?

  一個學生或弟子,見老師,謂之拜見;一個修者,見崇仰敬伏已久的前輩,謂之拜見。

  除此之外,在這個世界,一位修者哪怕是面見父母,也最多隻能說是“敬見”。

  敬而不拜。

  敬,隻是緣于情,拜,卻是緣于心。

  心悅誠服。

  願以對方的道路為參照。

  其實,這個世界,在這個基礎上再進一步,就是信徒之于神了,信徒對神,就是“願以對方的道路為歸依”。

  對于老友的這番話,塞勒微有詫異,但其實也并無太多驚奇,隻是道:“對于我的那位小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隻是,我那小友晉升的速度雖聞所未聞,但當下,也到底還隻是中位法師啊。

  塞勒這話,略有含糊。

  但含糊的話聽在明白人耳中,自然也便是再明白不過,那位高法閣下聽得這話之後,也隻是淡淡說道:“在方天閣下前進的道路上,不應該被任何風吹草動所驚擾,老友,這應該是我們的共識?

  塞勒沒有言語,隻是微笑。

  這隻是其中一位閣下。

  還有一位閣下,見得月錄,數日之後,對塞勒道:“百十年來,某從未聞過一滴酒之味道。
此番見得‘養身論’,某卻突然生起飲酒品酒之興了。

  “老友,你說我前往炎黃城,與方天閣下商量一番,拉着他與我共謀,挖一酒窖怎麼樣?
我定當讓這酒,賣遍它整個南疆。

  其實在帝國中上層人物眼中,疆場才是核心。

  南域北域又什麼西域之類的,不過隻是些花架子,不值一提,當然,事實上,大半也确是如此。

  這位閣下的這話,表意當然也很明顯。

  塞勒就道:“那我這個中間人呢?
你倒是忘得一幹二淨了?

  那位閣下道:“老友,你的任務就是讓我結識方天小友。
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安安靜靜地退場了,你還是好好地做你這份很有前途的總調度去吧!

  有一,有二,然後自然也就有三,有四,有五……

  幾次談話,就在數日中,無聲無息地過去。
但就連談話的雙方,嗯,一個固定的一方,和一個不固定的另一方,此時也都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他們的決意,到底代表着什麼,最終又造成何等重大的影響。

  而當初送出這份月錄的某人,更不會想到,這個他口中的“小玩意兒”,對這個世界,以及對他自己,到底意味着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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