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辰峰,山勢怪奇,險峻奇秀。任少卿很快來到了,星辰大殿的前面。“弟子任少卿,求見。”任少卿在大殿門口,朗聲說道。
“進來吧。”易牧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松散,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
任少卿走進去,大殿之内,青煙袅袅,淡淡地飄散着。大殿一側,易牧正慵懶地斜坐着喝茶。紫檀木椅的旁邊,是一個棋盤,上面白玉和墨玉棋子,擺着一個殘局。
“師尊。”任少卿來到前面,側身玉立。易牧放下手中的小木雕,說道:“聽說,你在朝陽峰遇到了麻煩,沒事吧。”
任少卿說道:“多謝師尊關心,我沒事,已經處理好了。”
“那就好。”易牧喝了一口茶,說道,“燦辰書閣,你去了吧,有沒有合适的武學?”
任少卿心想,那些武學,我們武天閣多的是,我還真看不上。不過,也不能這麼說。任少卿低頭說道:“暫時沒有什麼合适的。”
這也在易牧的預料之中,放下茶杯,說道:“你的武魂,是雷武魂。我也沒法教導。但是,你既然入了我們燦辰峰,我也要盡到師尊的責任。”
說着,易牧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本灰皮的武學,“這是本門核心基礎武學,清玄心訣。你拿回去自行參悟吧。”
“恩,多謝師尊。”任少卿好奇地看了看武學,然後放到儲物袋之中。易牧擺擺手,說道:“曆練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你多加努力,回去吧。”
“是。”任少卿應了一聲,然後走出大殿。易牧拿起小木雕,繼續雕刻着一個美麗的女子。
燦辰峰後山,小石屋。呂雲逸早已回到了朝陽峰,蘇瑞比較刻苦,去了聚靈武場。星夢沒有回去,在石屋内,逗玩着毛灰。
任少卿推門進去,星夢笑着說道,“易牧首座,叫你做什麼去了?”
“嗚嗚。”正當星夢說話的時候,毛灰聰明一跳,把她手中的醬骨頭,咬了下來,然後躲到桌子下面,貪婪地啃咬起來。
“嘿,這臭小子。”任少卿笑着說道,“師尊傳我清玄心訣,讓我自行參悟。”
星夢笑着說道:“易牧首座真是小氣,現在才傳你清玄心訣。不過也正好,有了無極奧妙心訣,你就可以修煉清玄心訣了。”
“恩,是啊,我準備修習下無極奧妙心訣,看看效果怎樣。”任少卿說道。星夢笑着說道:“好啊,我給你護法。”
任少卿應了一聲,然後盤膝坐下,開始準備修習。無極奧妙心訣,很是玄妙。經過一番修習,諸天的各屬性靈氣,第一次沒有經過噬雷珠,而流入了任少卿的丹田之内。
丹田翻湧,不同屬性的靈氣全部轉化為一股精純靈力,朝着各處經脈,擴散而去。
原先的靈氣,經過噬雷珠的轉換,頂多隻剩下五成左右。無極奧妙心訣,不知道是哪位武帝大能創造,竟然能夠役使天地之威,把自然造化的靈氣,盡數吸收。
世間靈氣,基本分為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武道者的武魂基本都可以吸收這些靈氣,當然除了任少卿的雷武魂。
天地間的靈氣,肆無忌憚地湧入任少卿的丹田。這次的靈力,雖然強大,但不狂暴。所有的靈力,全部井然有序地急速旋轉。
任少卿修煉無極玄心奧妙訣,四周的靈氣,急速湧來。此時,九歌神雷訣,也在心中急速運轉。
雷武魂好似幹旱許久,突然遇到了甘露降臨。武魂忽閃忽閃,橙色的内核,不斷地閃亮着。
九歌神雷訣的第二層法訣,急速運轉,逐漸穩固起來。
任少卿幾乎已經修煉到了,九歌神雷訣第二層的巅峰,距離突破,也隻是彈指間的事情了。
靈力還在瘋狂的凝聚,若是在聚靈武場,一定能夠更加迅速。此刻,任少卿隻是嘗試,也不敢太過于肆意吸噬靈氣。
“清玄心訣。”任少卿在修煉無極奧妙心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易牧給自己的清玄心訣。
既然進入了清玄宗,總是要修習一下門内的心訣。也順便看看,雲荒域第一宗門的武學,有什麼奇特之處。
任少卿試驗完無極奧妙心訣之後,緩緩停下修煉,然後轉而修習,清玄心訣。
淡淡的青色光芒,環繞任少卿四周。清玄心訣,開始慢慢地催動。任少卿驚異地發現,心訣吸納靈氣的速度,并不快,反而比一般的法訣,要慢上許多。
但是過了一會兒,任少卿更加驚訝地發現,原本已經凝聚在丹田的靈力,竟然再次被淨化了一遍。
原本精純的靈力,經過清玄心訣之後,更加精純。
任少卿自小就閱盡無數武學,大多數武學,都是借助外界之力,吸納到自身,化為靈力,然後施展出來。清玄心訣,竟然注重内在,靈力入體之後,把原本的靈力,再次提純,使之強大。
這就相當,一個在乎靈力的量,一個在乎靈力的質。
此時,任少卿突然奇想,無極奧妙心訣和清玄心訣,一同施展的話,那将是什麼場面。
無極奧妙心訣重在狂烈的吸收靈氣,而不在乎靈氣的精純度。清玄心訣在乎體内靈力的純度,而降低了吸噬速度。兩者若是一同施展,各彌補其短處,那豈不是完美至極。
任少卿想到這裡,異常的興奮,索性開始一同施展無極奧妙心訣和清玄心訣。
天地間的靈氣,狂熱地朝着任少卿急速湧來。丹田之内,清玄心訣不斷閃爍,裡面的靈力,急速地提純。
一時間,兩個法訣,取長補短,幾乎于完美。
任少卿高興異常,似乎被自己發現了亘古未解的秘密。
不遠處,星夢看着任少卿也很是驚訝。隻見,任少卿周圍的靈氣,突然沸騰,急速起來。而且,他的周身,靈力變得異常的精純,情況很是奇妙。
就在任少卿感覺良好的時候,體内的靈力,突然不規律地翻騰起來。丹田之中,也發出一陣陣的劇痛。
“可惡!怎麼回事!”任少卿大驚,一股精皿,震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