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個那個了,走!我們一道兒去清彤城,去見我師父,讓他老人家親自招下你,這樣乘風你就不能猶豫了吧?”
月乘風剛愣一下神,李曉玲就示意身旁的幾名師弟,一起把他給拉着走,向着清彤城的方向,一衆人在夜色降臨之前,出發。
路上!月乘風和一衆壺盧學院學員們,相處融洽。
“乘風!照你這麼說,那個山谷裡的山洞,就是暗晶門的暗哨,那麼說來,隐秘至極的暗晶門,就在這片山林之中,而且離那個山谷,應該不遠。”站在月乘風身旁的甯飛予,一臉猜想模樣,接過月乘風的話,講到。
“小甯!你怎麼的?還想去人家的老巢中大殺一通?小心妖道老巢裡人多勢衆,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你小子給淹死了。”站在月乘風另一旁的男子,哈哈一笑,調笑道。
面容也一樣很年輕的甯飛予,看向調笑他的同伴,反駁道:“我又不傻,拿雞蛋砸石頭的事情,隻有你羅熙才幹的出來吧?”
“哈哈…說的太對了,羅熙就是個無厘頭,愣頭愣腦的,應該能幹的出來。”一衆男男女女們,都哈哈大笑起來,而被衆人如此說的羅熙,卻也不介意,反倒和大家一樣,也咧嘴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别嘻嘻哈哈了,既然确定暗晶門老巢在這附近,我們必須馬上隐藏行迹,避免被再次盯上。先前逃回去的那些妖道,鐵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繞開來。”李曉玲卻是滿腹的擔心,不時向四周巡視着。
“師姐說的沒錯,真要讓我們這一幫人遇到暗晶門真正的高手,必定把命全都交代在眉嶺山脈。聽過乘風的訴說,現在想來,我們要是再往前走上一兩裡,就有很大可能要遇到暗晶門妖道。我提議:我們繞些遠路,或者直接走大道好了,雖然會遠上很多,但會安全許多。”人群裡年齡最大的一名男子。思索一番後,說。
李曉玲最終拍闆:“眼看也快要天黑了,大多人員身上還帶着傷,我們盡力趕路,斜着繞出去幾十裡。再行休整,待恢複體力靈力後,再出發不遲。”
原本該是一路向西的,他們一行是三人卻是斜着向東繞了一個大圈,等趕出有三十多裡地後,天空開始放黑,一行人途中遇到一道小溪流,就在小溪邊,選擇露宿一夜。
“嗯~真沒想到啊,乘風你的燒烤手藝真的挺不錯的。原本還遺憾隻能在山裡啃幹糧,正懷念城裡的多樣美食,現在吃着你烤的野豬肉,喝着小酒,也不錯啊。”羅熙撈起一大塊肉,啃咬一口,眼睛眯成一條縫,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樣。
“嗯嗯~好吃好吃,這下!乘風你必須加入我們壺盧學院,我可不想以後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烤肉。”李曉玲一點也沒有靓麗少女該有的忌諱。拿着一塊多肥肉的野豬肉,雖小口撕咬,可那肥油滲出的情形,怎麼看也不像适合她這樣的女子吃食的樣子。
月乘風攤攤手。講到:“這也算一個理由?還是等我考慮考慮再說,從來沒有入過門派修煉,這第一個也可能是終身的選擇,必須慎重些。”
夜色迷離,清風拂面,小溪裡的水。靜靜的流淌着,緩緩地流經山林。
“師父!您說我真的該選擇進入壺盧學院嗎?總感覺它不是很好的選擇。”就坐在一塊大石上,月乘風正同另一名男青年負責警戒。
“就選它了,學院應該不會在你學成後,強制要求你必須留在學院中,就這一點,就比門派好很多,門派它培養出一名弟子,必定對你的限制更多,自由自在這方面來說,還是學院好。”天方尺提議道。
男青年名喚霍真,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他在外圍巡視了一番過後,向着月乘風走了過來,也坐了過來,陪他聊了幾句,話裡話外,多有遊說之意,想他加入壺盧學院。
“那就加入壺盧學院。”月乘風下了決定。
第二天中午時分,他們在再次繞路幾十裡後,這才趕到清彤城。
“原來是壺盧學院的貴弟子們,請!”
看着城守衛士們對一行人的恭敬尊崇,月乘風多少有些觸動。
“大門派的弟子就是不一樣,走到哪兒都受人尊崇,以後~嘿嘿…我也是受人尊崇中的一員?”想着想着,少年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發傻。
天方尺鄙視的言語傳來:“暴發戶心太,受人尊崇?等你小子修為高強了,誰敢不尊重你?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修煉。”
來到城中一座獨立院落前,甯飛予手中拿出一塊令牌,往門上一靠,門自動打開,他快走幾步,剛邁過門檻,就歡快的大叫起來:“師父!師父!我們回來了,師父?”沖進屋裡的他,顯然沒能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師父。
“飛予!你就别大喊大叫的了,師父他老人家,說不定又醉倒在那個角落裡了,現在還沒睡醒也說不定呢。”羅熙撇撇嘴,撈起大客廳桌面上一把銅壺,咕噜咕噜就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李曉玲走入大廳,四周掃視了一下,秀眉皺了皺,道:“落師兄呢?另外幾位師弟師妹也不在,人都到哪裡去了?”
“小玲!你…回來了啊?怎麼也不先通知師父一下?好…好讓為師去迎接你啊。呃……”一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還不停打着酒嗝的老頭,手裡提着一個酒葫蘆,帶着一張醉紅的臉,走了過來,歪歪扭扭的,途中就摔倒在了廳外的花壇裡。
羅熙撫額搖頭,嘴角抽搐幾下,一臉無奈的看着被扶出花壇老頭,說道:“果然又醉成這樣了,這個老頭子,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師父的樣兒啊?這副模樣,簡直是太丢人了,我這個徒兒,都不好意思向人介紹自己的師父了。”他看了眼一臉發怔的月乘風,臉上的無奈更多了,更有些發紅。
誰知老頭突然帶着滿是酒氣的腦袋,湊了過來,一股濃重的酒氣,沖的少年好一陣咳嗽,趕忙避到一旁,老頭迷迷糊糊中,有湊近羅熙,講到:“咦!小熙熙,你居然敢這麼講為師,要不得、要不得啊,以後可不準了,知道嗎?為師…呃…為師才喝了兩壇而已,不多…嗯,不多……”
嘭!老頭又一臉笑嘻嘻的撲倒在地,這次還臉先着地,可他毫無痛感樣兒,躺在客廳的地面,還不忘吧唧着嘴巴,看樣子還在回味着酒味兒。(未完待續。)